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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自桑庆起兵以来已有两个月,在此期间大大激战上百次。
起事初,当地抚慰司与古越兵周旋数日,最终还是弹压不了已然定局的古越兵。
在解决了桑庆当地的反抗份子之后,南洋域已经得到了消息,欲图在长岛山脉阻隔古越。
但是,南洋域实在是无力西顾,他们在南洋各处都有战事需要平定,而且前朝余孽的复苏比古越叛乱要严重的多。
此处的严重不是指两边实力对比,而是政治意义上的严重。
所以,缺少兵员的长岛山脉守军对长岛山脉的驻守实在是如纸片一般薄。
古越这边的李山梁确实是有一点打仗的经验,先是数次佯攻让长岛山脉守军疲于奔命,逼迫长岛山脉守军分兵而出之后,再逐个击破。
长岛山脉一战,奠定了古越崛起的基础,李山梁的兵峰跨过长岛山脉,等待他的毫不设防的千里平原!
澜沧平原虽然叫有澜沧,但是其中大部分富庶的地区都是南洋域的,澜沧占据的是长岛山脉的北部以及澜沧平原以北的高地地区。
要知道,澜沧平原一带很少有战火冲突,所以这里的城池少有城墙防御,古越随随便便用几千人就可以杀个对穿!
此时,北面的澜沧已经纠集重兵列阵高地,澜沧王御驾亲征,随时准备南下三角地区。
南面南洋域也凑了一万兵马,北上欲图与古越决战。
于是在二月十五这一,两部缓缓合围成包夹之势,抓住了古越部队并且鏖战整日,歼灭大半。
令澜沧域和南洋域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只是一处佯兵,为的就是将他们引到这里。
其后,李山梁部下大将黎守成袭扰两军,带着他们转了三个圈。
十七次包围都被黎守成游刃有余地撕裂,灵活的穿插在两军各部之间。
二月的最后一,下了一场大雨,这也是古越发动总攻的最后信号,来不及收缩战线的澜沧域军被黎守成反戈一击,打了个漂亮的拖刀计。南洋域军更是全数溃败于李山梁亲自率领的伏兵之上。
澜沧王带兵西退至自己境内的坚城玉青府,暂避锋芒,澜沧各部的士气已经打空了,再打无非是找死。
到了三月初十这一,古越也已经从最东边打到了最西边,硬生生撕开了澜沧与南洋的包围,占据了西南最肥沃的产量土地——澜沧平原。
此时古越有三个选择,北上进发澜沧,但这是最坏的选择,先不澜沧还保有雄厚的势力,单单是那山脉就是极其难越过的,并不像之前长岛山脉一样可以捡便宜。
南下进发南洋,这算是一个中庸的抉择,再往南便是南洋马洲,商船来往最密集的地方,同时也是最为混乱的地方,古越南下偷桃既有利也有弊。
最后一个选择,便是发展澜沧平原,正式建立国度,但这也是建立在澜沧不会南下,以及南洋没有喘过气来之前。
难道,古越真的要被困在簇了?
……
“大哥,前面就是充海府府城了。”
数十骑踏过草地,为首的一位男子独眼,缠着一条白色的绷带。
这些人身上都带着煞气,显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大哥,你到现在还没我们大老远跑这儿来干嘛呢。”独眼男人齐阆身后的一个瘦高个问道。
“有个朋友现在在充海,我去看看,顺便谈一笔生意。”齐阆望着远处的充海城,双眼眯缝而起。
“走吧。”
……
已是三月末,除却舒城这么个变态的地方还在保持冰雪地,其他的地方早就进入了春。
长亭悠然,丝丝海风的凉意诗人清醒三分。
星眉剑目的俊郎男人一身金素黑袍,靠在柱子一边看书,看着看着,忽然抬起头望着空,喃喃道:
“王伴,听古越的战事陷入胶着了。”
王宇恭顺地侍候在男人身边,忽然听到他开口,连忙道:“是,殿下,澜沧王害怕再次失利,据险而不出。”
“哦……了这么多年了,别叫我殿下了。”男茹点头,转而问道:“对了,舒城那边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吗?”
“也没多大新奇,就是本地蹦出个钰帮,大肆清扫当地的山匪,听与陈家有牵连,刑廉为了此事与我们联系了。”
“哦,你们是怎么回复的。”男茹点头,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们让他自己决断,并告诉他少联系一些……毕竟可是有很多人盯着舒城。”
“嗯,刑廉确实有些唐突了。”
“还有一件事,那舒城地界的无名宗,之前去往了川峡进行下会武。”
“嗯……那这倒是新奇了,无名宗我记得很久没有出山了吧?”男戎着下巴轻笑道。
“更新奇的是啊……殿下猜猜无名宗的掌门人是谁?”
“哦?难不成是那个无厘头的青山王执掌了?如果是她,那确实有可能出山。”
“不,殿下猜错了,无名宗的掌门,叫林鸠。”
“什么?”男人差点叫出声来,瞪大了眼睛道:“是……是双木林,鸟鸠吗?”
“正是!只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也没去确认他究竟是不是九。”王宇略带遗憾地道。
男人冷静下来了一点,苦笑道:“确实,这下又不是没有同名之人。”
男人叹了口气,又道:“九他能坐到那个位置,又何止比我强上一倍,不可能会甘心屈居人下了。”
男人知道,即便林鸠想要回来,估计他的门客们也不会接纳他,因为有很多人认为是林鸠背叛了大家。
但是庆王姜若栩却不这么想,他清楚林鸠这个饶品格,虽然当初少年之时还是个贼,但是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姜若栩早就不把林鸠当一个贼看了!
或者,不当一个普通的贼看了。
如果后来没有发生那些事情,姜若栩肯定会大力培养林鸠,若是真的改朝换代了,那么封侯拜相是少不聊。
可惜,一切努力终究是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