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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郡爷的性子,跟他这儿子比起来,可以说是有过而不及。
抛头露面上街了是常有的事儿,就是在街上直接打人都是有的。
当时京中百姓也是猜测,这个贵人最后到底会嫁个什么样的妻主。
长郡爷一直被先皇和太帝君留到十八才出嫁,算是嫁得晚的。
当然,用先皇的话说,是舍不得儿子,想多留两年。
但是其中,也不是没有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妻主的意思。
后来,这位长郡爷嫁得妻主,竟然是个西北的小守军,可是让人大跌眼镜,瞠目结舌。
堂堂郡爷,最后竟然下嫁给个守城军。
不仅是百姓们,就连先皇帝和太帝君都没想到。
眼高于顶大儿子,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个小人物。
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奇妙,别人觉得不可能,但是在他心中却是千好万好。
问长郡爷,他的妻主到底哪里好?
据他自己说,长得好,眼睛特别好看,看着他的时候,仿佛能将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但这话要是问他妻主的话,他的妻主会说,那时她随着大将军进京,在大街之上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一身鲜艳红袍的绝美男子。
他抽鞭子打人的时候,看起来够劲儿。
然后,她就多看了两眼。
谁知道,就是多看了这两眼,就把她这一辈子给搭进去了。
当然,若是说她不喜欢长郡爷的话,也是不可能的。
长郡爷虽然脾气是差了点儿!娇纵了些,但是也有他的优点。
至于优点是什么,那就是他们夫妻自己的事儿了,不方便往外说。
他们的小儿子这脾气,从小就学了长郡爷。
也正是因为如此,也让夫妻二人更加疼爱几分,所以就养出这么个性子来。
没想到,这刚进京第一天就闹出了事儿来。
小郡爷这名号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叫的,在他出生没多久,长郡爷就往京中上了请封求。
皇帝和太帝君因为思念儿子,有心疼儿子嫁的远,回来一趟不容易,儿子有这么个要求,也不是什么大要求,所以便允了,直接封了一个玉锦的称号。
就连封地也给了,就在西北。
看到儿子哭红的眼回来,又在房里边儿砸东西,夫妻二人可是吓了一大跳。
从来都是这孩子出去欺负别人的,哪能想到他刚回京就被别人给欺负了,还得欺负成这模样。
这孩子哭的时候可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张扬的,可见这回真的是受了大委屈了,被欺负的惨了。
自己捧在掌心里娇着宠着的儿子,如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福临长郡爷哪里还能坐得住。
结果儿子还是趴在他怀里边儿哭,一个字都不说,这可是把他们给心疼坏了。
这么多年,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也是让他们手足无措。
最后只得问儿子身边的小厮,小厮明月有些不敢看自家正君,但是又不得不说。
一听儿子今天去外头受了这么大的罪,还被打了,夫妻二人更是怒火中烧,当即便派人出去打听那人是谁,找到人就直接把他们一家带回来给儿子赔罪。
“玉锦先别哭,快让爹爹看看哪儿受伤了?还疼不疼?”
玉锦小郡爷现在是觉得浑身哪儿都疼,将手伸出来撩了袖子给爹爹看。
果然,手肘那儿都已经擦破了一块皮,肉都露出来了。
见儿子竟然真的受了伤,长郡爷恨不得将欺负他儿子的混蛋剥皮抽筋才好。
他这儿子养了十六岁,他都舍不得骂一句,动一根手指头,居然在外头让人给欺负了。
这口恶气,他哪里咽得下去。
当即就让人递了牌子到宫中去,请太医回来给儿子看伤,还处理了伤势再说。
他还稍微有点儿理智,并没有直接冲到宫里去找皇帝和太帝君为他做主。
如今宫门都已经到下了钥,他这到宫里边儿去请太医其实也惊动了皇帝,在皇帝哪里就留了印象了。
请太医出宫,没有皇帝的批准也不可能,而且又是现在这个时候,没有皇帝的谕令谁也不敢开宫门。
所以,先让皇帝知道,明天他再去说。
其实这种小伤,哪里用得着惊动太医院的太医,随便请个大夫也就治了,连疤都不会留。
但是长郡爷心里边儿却有别地想法,自然又不同。
皇姐就他这一个亲弟弟,玉锦可是她的亲侄儿,她要是不为玉锦做主,还有谁能为玉锦做主?
郡王府出去打听顾朝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只在那茶楼里边儿去问,立马就知道了顾朝的身份。
只是,得知了顾朝的身份之后,他们却不敢冒冒然去抓顾家人。
顾朝的威名早就天下皆知,就算他们远在西北,也是有所耳闻。
所以,他们不敢私自做主,只得回来禀报哥哥主子,听主子的吩咐。
长郡爷也没想到,竟然会是顾朝。
不过也是因为他在西北待久了,对京中如今的局势也不是太了解,在他看来,顾朝也不过是个有些本事的道士而已。
他可是皇亲国戚,顾朝就是天大的本事,在他面前也要低上一等。
今天顾朝胆大妄为刚打了他儿子,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今晚就暂且先放过她,等明日他去宫中请皇姐为她做主。
也正是因为如此,顾家过平静的一夜。
对其他人来说是平静,但是对顾朝来说却一点儿也不平静。
对宁素和韩钰来说,也同样不平静。
在回后院的小径上,韩钰和宁素不知怎么的突然提提那位小郡爷。
妻主出去的时候,他们二人也在门边儿上偷偷往外看的,自然也看到了玉锦小郡爷的容貌。
那容貌,那气度,可以说是倾国倾城了,他们跟着小郡爷比起来,拍马也是赶不上的。
韩钰突然起了坏心眼儿,睨着自家妻主,故意问顾朝,
“妻主,您觉得小郡爷好看吗?”
宁素被这句问话吓得张开了小嘴儿,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妻主。
他还以为钰儿看出妻主对那位小郡爷有什么想法,才会这么问的。
顾朝看着小夫郎促狭的眼,真想按着他好一顿打。
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敢打趣起妻主来了。
没见她对那小郡爷一点儿没留情吗?
她要是对那小郡爷有个什么想法的话,他扑过来的时候还不直接扑到她怀里,还能让他落地上去?
这小夫郎果然是该打了,两天不教训就准备上房揭瓦。
不过,这可是他自己把话递到她嘴边儿的,不给他点教训他记不住。
顾朝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嗯,那小郡爷的模样,长得确实好看,大眼睛,徐唇,撅着嘴跺脚的时候,就更加俏皮可爱了。”
宁素听见自家妻主这些话,心里边儿都揪紧了,妻主不会真的对那小郡爷有什么想法吧?
唔,小郡爷却是长得好看,就连他看了都离不开眼,要是妻主娶了他进门的话,妻主肯定会更喜欢他了。
顾朝当然没有错过宁素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见小夫郎小脸儿都垮了,眉头也皱得紧紧的,知道他又是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因为她刚才说的话给吓着了。
顾朝瞪了韩钰一眼,就将宁素搂进怀里边儿哄,“夫郎这又是想到哪里去了?
没看出来钰儿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为妻说的也不是真话,那小郡爷长得再好又如何,我又不喜欢他,我其实只喜欢你们。
为妻的素儿最好了,为妻不喜欢别人。”
宁素的心情大起大落的,差点没接上来。
听到妻主说不喜欢,这才安心了。
“在妻主心里就是哥哥最好,钰儿就不好了呀?”
韩钰刚才就是开玩笑,闹着玩儿的,只是没想到哥哥竟然会是这么大的反应。
也没想到妻主就顺着他的话说,又把哥哥给吓着了。
说实话,他心里边儿也是有点儿心虚。
这句醋味儿十足的话,也是为了故意插科打诨,好调节哥哥的心情。
顾朝腾出手来,一巴掌拍在韩钰小屁股上。
“你个徐蛋,哪有素儿乖巧听话,看看你把素儿给吓的,以后再敢说这种话,看为妻打不打你。
竟然还敢怀疑起为妻来了,果真是反了天了。”
宁素趴在自家妻主怀里边儿,也拿眼去瞪韩钰,“弟弟以后可不准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可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妻主真的要喜欢那小郡爷了呢。”
韩钰被自家妻主打了那处,也有些羞涩,对着两人吐了吐舌头,又安慰哥哥。
“妻主才不会喜欢那小郡爷呢,妻主只喜欢哥哥,连我都不要了。”
宁素听到这话,当即就红了脸,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妻主才不没有不喜欢弟弟,还不是怪你,刚才说那些吓人的话。”
素儿说的是,今天可要好生罚钰儿才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
宁素听妻主说要责罚韩钰,连连点摇头,“弟弟他不是故意的,妻主您别罚他了,他下回不敢了。”
顾朝真是想把这小夫郎揉进骨子里边儿,再也不放手。
也就只有他这么单纯,好骗了。
她说要罚韩钰,哪里就是真的要罚他,只有他才会当真。
没看见钰儿看着他们,连眼都笑眯了吗?
小傻子。
顾朝心里边有事儿,正好借着这个借口,顺了她的意。
顾朝故意板着脸,淡淡的睨着韩钰,“今儿他就敢消遣妻主,还敢骗你,要是不给他惩罚的话,他以后岂不是就敢上房揭瓦了?
哼,不给他教训,还有什么事儿是他干不出来的。
今天必须惩罚他,还有你,不许为他求情,要不然为妻连你一起罚。”
顾朝说着话,便搂着宁素往前大步走,留韩钰在后头跟着。
韩钰看着自家妻主的背影,还有妻主怀中不停回头看他的哥哥。
不禁扬起了笑容,这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妻主。
要是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
他心里边儿有数,妻主才不会真的罚他,就算要罚,也是在别地方面罚。
就像上回,可是把他和哥哥吓得不轻,结果呢!
也就只有哥哥心思单纯,妻主说什么就信什么。
顾朝带上两位堵车来到韩钰的房间,进了卧房就把门给关上了。
宁素看妻主如此,心里边儿更是打鼓,妻主不会真的要打弟弟吧?
其实,他也没什么的,就是当时被吓了一下,但是后来话都已经说清楚了,他真的没什么的。
他不想弟弟被罚。
宁素这么想的时候,顾朝已经回身把韩钰甩到肩上,扛着就往屋里走。
不仅如此,还又“啪”一巴掌打在韩钰后臀上,沉着声音骂了一句。
“你个徐蛋,现在胆子大得很呢,什么话都敢说,连为妻也不放在眼中。
看为妻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韩钰心里边儿一点儿都不慌,甚至还在心里回了一句,“妻主快来收拾我吧。”
韩钰抽空给追上来的哥哥眨巴一下眼睛,但是宁素完全都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
只急急忙忙跟着进去,就怕妻主下手重了,把弟弟打出个好歹来。
结果他哪里知道,这根本就是他的好妻主给他设个圈套而已。
顾朝早就把自己的两个夫郎摸清楚了,在房事之上,韩钰比宁素大胆得多。
而且,她也看出来了,韩钰已经知道她的意图,而且还在配合她。
这一点儿,就让顾朝十分满意。
而他们现在这样做,就是故意引着宁素自己进来,然后好让他连逃的地方都没有。
韩钰心里念着,哥哥可别怪我,要怪就怪妻主吧。
到了床边儿,顾朝直接把韩钰往床上一扔,然后就开始抽腰带。
她那那腰带是皮制的,一下一下敲在手心,发出“啪啪”的脆响声,打在人身上肯定疼。
这情景落在宁素眼里,可不就是妻主真的要动手了吗?
宁素赶紧上前去拉住妻子的手,小声哀求,“妻主,您别打钰儿了,钰儿他知道错了。”
而韩钰为了配合自家妻主,这时候已经老老实实垂着头,跪在床上。
仿佛真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夫郎,老老实实等着妻主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