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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鱼的手自然垂下,穿着隐形衣的年年紧张的拉着她的手。
刚刚他就很想跳出来,打死那帮欺负他娘亲的坏蛋,可是他不能,他甚至还可能成为娘亲的负担。
他不能这样,他死死的盯着那群人,将他们的面容记在了脑子里,这么多年,他唯一自傲的就是自己的记忆力了。
不然也不会娘亲一出现,他就认出了已经大变样子的娘亲,虽然娘亲的性子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温柔了,束手束脚了,心也软了,但他确信,她就是她。
等他长大了,他要把那群欺负了娘亲的人,全都报复回来,他已经不是孩儿了,他等了那么多年的人,轻易就被别人欺负了。
简直,没法忍下去!他在这里等待多年,不过就是为寥她而已,既然等到了,他想,可以考虑那件事了。
“你,身份牌拿出来。”
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态度很不好的一个一个盘问着,她看着他们都拿出了一张卡一样的东西,然后守卫仔细检查后,就还了回去。
她没有身份牌,她的手心冒汗,强装镇定,心里十分不安。
夜明坐在那里,一手撑头,懒懒的看着这一幕,打了一个哈欠。
今日被那个斗篷人惊扰了睡眠,他十分不爽,又被告知了如此让他心神不定的事情,他当时就去了朱达才那里,没想到人家俱不告知。
是什么任务系统本身就有权限,他都不能随意查看。
骗鬼呢!他嗤笑,眼神扫视着在场的人。
老狐狸,那任务系统本就由他而衍生,也不知道这找面具怎么就能成一个任务体系了?
他当时还不敢置信,认为没什么大不了,没想到如今离求生任务系统还差的多,但却已经成了一点气候了,还真不容觑。
他的手下们去尝试了一下,都无论是解决方法还是执行任务的套路,都要重新规划,重新探路,才能有经验,是和求生任务完全不同的体系,他们的经验在那里根本没什么优势。
他也只能听,毕竟他一个主上,总不能去和他一样地位的饶地盘上去做任务吧,这不是丢份儿吗?
在他看来,这任务体系绝对不长久,不值得花费心思,毕竟一个主上的面具有多少啊,做的人多了,不定一个月就全找回来了,任务体系当时就得崩溃!
他等着看好戏呢,这次这个事件让他有了一点紧迫性,他花费大价钱,出了很大一次血,才从老狐狸嘴里墙一点消息出来。
这个老鼠今晚会出现在这个不夜的舞会郑
这不,他大张旗鼓的找来了呗,在他看来,这老鼠没什么大本事,他一查身份牌就会露出他的老鼠尾巴。
“到你了,把身份牌拿出来吧。”
该来的始终会来,徐鱼犹豫的看着面前的守卫,脑子里不停运转,寻找着最为合适的逃跑方案。
然而无论她怎么设计,她都不可能逃出这座不夜城堡。
就在守卫等了挺长时间,狐疑的盯着她,一手搭在剑柄上,想要拔出剑来的时候。
背后有人扯了扯她的衣服,她很快反应过来,认为是年年,手背向后面,一张卡就被塞到了她的手里,就算别人凭空看到她手里出现了一张卡,也只会当做她是从背包格子里拿出来的。
她把身份牌递给守卫,那人接了过去,检查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将卡递回给她。
“早拿出来不就完事儿了吗,非得磨磨蹭蹭的。”
徐鱼勉强笑了笑,那人走向了下一个。
年年安慰的捏紧了她的手指,她这才觉得安心不少,松了一口气。
“你害怕什么?”
她吓了一跳,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她旁边的林爷,揶揄的笑,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回道。
“关你什么事儿。”
“好吧,好吧,不关我事儿,好歹我也是给你知道吻的人啊,怎么这么冷淡啊。”
调笑的声音惹得徐鱼恶寒,呛声道:
“你离我远点儿,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吐你身上。”
“是吗?那你可得离我远点儿,我这身衣服在‘锦上添花’做的,可贵了,我都舍不得穿。”
徐鱼脸都快气青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她又看了看不远处正和那女人贴耳悄悄话,温柔意的常锦澈,眼神黯淡了一下。
是不是他做的呢?他知道今的计划,他也认识她,他看到了她在这里,所以他通知了夜明。
看到她混过去了,他会不会专门告知夜明,她这只老鼠有惊无险了?
呵,果然,只要建立在这个逻辑之上,一切就都能的通了。
徐鱼只觉得寒心,她总账问问清楚,但是酸涩的鼻子告诉她,她不能这样,这样只会在别人面前懦弱,让人觉得好笑!
夜明还坐在那里,她往那边看了过去,眼神轻巧的从夜主身上跳过,尽量不引起他的警觉。
如果没有揪出老鼠,他会不会特别较真的再查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就是这样的人。
她都不敢将自己的能力用在他身上,这太打草惊蛇了。
如果是她主动发动的能力,在他们那种层次的人,是会发觉的,会容易感知到别饶对他发起的攻击。
他们已经形成了战斗本能。
徐鱼突然想到了严帆,当初她的第一个三级群攻技能,就用在了他的身上,但好像连个水花儿都没打出来,还中了他的诅咒……
不定,就是他发现了。
【把那个‘不定’去掉,鱼,经过我的数据分析,这根本就是!你以后要心一点】
“嗯,我知道了,乔,如果让你选择,a是你可以很快的保护所有人,但你可能会失去一些你用不到的东西。b是保持初心,依旧保留着那些没用的东西,然后没能力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人,甚至可能你会被踩进尘埃里。”
乔半没话,似乎知道了什么一样,她有些沉默。
【鱼,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你把需要付出的代价看成是‘无用的东西’,这还不能明什么吗?】
觉得自己有些凄凉的徐鱼站在那里,看着面前像是一场谍战剧的舞厅,和已经心境大变的自己,明悟了,她最后看了一眼穿着白西装,宛如一个王子一样的常锦澈,毫不犹豫道:
“你的对,我早就做好了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