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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晚也是无语,她是真不知道她哪里好了,让他这样为她执念。
她摇头,“快别了让我起了一身一身的鸡皮疙瘩,能不能不要那么肉麻?”
沈谦微微一笑,“肉麻也是只对你一个人肉麻。”
许晚晚:……
他还没完没了了吗?
她气得扭头就走,不给他再骚话的机会,沈谦急忙跑着跟了上去。
那家游乐园的负责人是沈谦一个朋友,跟沈谦有事要谈,沈谦就顺带着把许晚晚也死拉硬拽去了,谈完事情以后他们就出来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了几句话,顺带签了个合同什么的。
沈谦跟着许晚晚走了好久,最终回了四合院,许晚晚推开门,迈脚进去,然后在沈谦还没跟上来之前砰隆一下关上了木门,不让他进来。
关上门后许晚晚靠在门板上闭上眼睛,等待着沈谦来敲门,可是闭上眼睛没多久,她一向很准的第六感有些不安定,有些乱七八糟的感觉。
随着这些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忽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她跟前凶悍的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看起来都很强壮,而且长得也很凶神恶煞,都统一穿着黑色的衣服,朝着她挪过来。
许晚晚睁开眼睛,一看到他们,瞬间大喊起来:“救命啊!”
她话音未落,那三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已经快如闪电般窜到她身旁,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抬手将她打晕。
在许晚晚闭上眼睛的前一刻,她听到了终于赶上来的沈谦的声音:“晚晚?”
可是她还是不受控制地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沈谦大喘着气,刚刚跑到半路,路过一家花店,他看到那家店的橱窗边摆着一对精致可爱的人,一个男孩跟一个女孩,两个人手牵着手特别的甜蜜,他一下子就顿住脚步,想着许晚晚这是要回家的路,他买了东西再跟上去也校
然后他就进去了。
可谁知那家店的服务员那对人是不卖的,她们只卖花,沈谦好歹,才通服务员把那对人买下来。
买回来的路上他手里握着提着饶带子笑得不亦乐乎,这对人看起来就像情侣,那个女孩模样的人眼睛特别好看给人一种视觉上看着非常享受的水露露的感觉,特别像许晚晚那双鹿眼,所以他才会幼稚地非要买这么个东西,他想把它送给许晚晚。
可是走到四合院门口,发现大门被许晚晚紧紧地关着,他急坏了,想着许晚晚肯定是因为前面他撩她对她情话,才会这样的,他特别想锤自己,也是特别后悔,一边敲着门,一边喊她:“晚晚?你怎么了啊?就因为我前面的情话生气了是吗?”
“哎呀晚晚,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那些了,我们好好的吧?对了,我刚刚来的慢是因为你可能没有注意,我买了一个特别特别棒的礼物给你。”
“晚晚,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吧?我都这么服软了,你我多乖啊?这世界上还有我这么帅帅还乖乖的男生吗?我是宝藏男孩啊晚晚!你快开门吧,我想进来,我真的很累了。”
到这里,沈谦垂下眼皮,他喊得口干舌燥,又累又渴,可这许晚晚怎么什么都没反应呢?
想到这里,他突然警惕地睁开眼睛,猛地看向大门,许晚晚是个有礼貌的人,即使不愿意让他进门并且他把她惹生气了,那她也不会任他在大门口放着嗓子大喊着这么一堆话还没反应。
想着,他的心忽然急促起来,“晚晚,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踹开了啊?真的,我是真的!我踹坏了以后赔你。”
这么喊着,可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沈谦这才彻底地感到非常不对劲了,他急忙拿出手机拨通许晚晚的电话,拨过去以后他就耳朵敏锐地听到门那边响起了许晚晚的手机铃声,“晚晚,我知道你在家。”
电话一直响着,铃声不断,可那边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他攥紧手指,没有再想什么,因为这一刻,他脑子里包括心里,全都是许晚晚。
他退后几步,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然后猛地冲上去一脚踹上了门。
由于许晚晚只是关上了门但是并没有上锁,所以沈谦猛地一踹,就把门踹开了。
看着院子里空空荡荡的一切,丝毫没有许晚晚的痕迹,他再次用手机拨打许晚晚的电话,可是已经关机了,根本打不通。
站在院子里他观察着院子里所有的地方和花花草草包括每一处角落,什么都没樱
他抬眼,看向许晚晚紧闭着房门的屋子,迈着步子上前,将门推开,许晚晚的房间依旧是他们走之前的那一副模样,并无变化,不像是进过饶。
他略微思量了一下,又去厨房还有几个堆积杂物的房子看了看,都没樱
最后,站在正堂屋前,他凝起眸子,没进来之前他百分百确定许晚晚的手机响了,而现在仅仅过了不到五分钟,而且他什么动静也没发现,没人会这么快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所以他判断,除了其他地方,最后剩下的堂屋,肯定有许晚晚。
想着,他上去推门,想要将门推开,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门都是推不开的。
看来已经被人上了锁,不然这么一个木头做的门,他拼尽全力,怎么可能推不开。
他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慢慢思考,因为这样盲目地使用力气,无非是浪费精力和力气罢了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他还是得先想个好办法才好。
正在他沉思之时,忽然一道黑影从顶棚上腾空而降,杀沈谦一个措手不及。
沈谦只记得那个黑影扑下来以后把他乒在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喷了一脸怪味道的香水,那香水只是稍微一闻,瞬间他就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也不出话来,眼前看到的东西越来越虚越来越虚,直到什么都看不清楚,脑子也晕晕乎乎地失去了意识。
在沈谦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的世界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一切都黑不见底,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很痛很痛,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刺他脑仁一样,让他不禁闷哼。
他发觉到自己躺在地上,地上很凉,他伸手摸了摸,应该是瓷砖,准备翻身起来,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拴住了脚,他惊得愣了愣,但还是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