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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秘书把他的吩咐一一记下,慕非夜了一阵子,精神有些不济,他睁眼对梁秘书很难得的笑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梁,我累了,你先去做事吧。”
梁秘书难得见他累,不迭点头,赶紧退出来了。
他只要一想慕总就觉得难受。
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甚至连心脏病都是顺带做全身检查时才查出来的。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看向不远处的顾然然病房。
顾然然病房外的保镖全是慕总给安排的,他不信任寒越,现在顾然然还没有醒,也不知道她若是听到慕总的病情会作何感想。
唉……
梁秘书离开之后,慕非夜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头顶的花板。
魔女……沙罗吗?
晓晓为什么要瞒着他?
167给我一个理由
寒越那一拳的力道并未打断慕非夜的肋骨,所以经过半休养,慕非夜就可以面色如常的下床了。
护士一进门,看到慕非夜正在尝试着走路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道:“慕先生,使不得!您还是先躺下吧,医生还要再做检查呢!”
慕非夜并未训斥她大惊怪,只是坐在床边问道:“我感觉好多了,病房里不舒服,我想出去走走,两分钟就校”
他仰头看饶样子特别迷人,语气又温柔,护士面色一红,主动承担起搀扶的责任。慕非夜婉言拒绝,他可是知道晓晓的心眼有多。
幸好他和顾然然的病房相隔并不远,就在同一层楼上,这也少不了梁秘书的安排,慕非夜一边感叹梁秘书的机灵,一边费力的往顾然然那边走,平常用不到半分钟的路,他走了两分多钟,终于来到了顾然然的病房外。
保镖自然是不会拦着他的,痛快放行,慕非夜进去,见到顾然然依旧是之前睡着的那个姿势。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了顾然然的手,一直轻飘飘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还好,她没有事。
不然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不服输是为了什么。
他用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凝视着她沉静的睡颜,良久道:“晓晓……咱们到底要冷战到什么时候?”
寒越,她的另一个身份是杀手,所以她身边总是那么多的危险,枉自己以为很了解她,实际上,他根本就不懂她的处境和为难。
她是在危险重重中活下来的,自然比谁都要圆滑,可他以前却看不惯她的冷漠和固执,总以为她是不够爱自己——
实际上,她能给他的已经够多了。
她是无条件信任过他的,可是,是他为了自己所谓的大局,把她从身边推开。
慕非夜咬咬牙,握紧了她的手:“晓晓……医生子弹并没有山要害,你身体一直那么好,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醒过来?你是讨厌我了吗?”
这时,顾然然睁开了眼:“我不醒过来,是因为我好困,想睡觉……你就不能让我清净一阵子吗?”
慕非夜瞪大眼睛看着她,表情特别呆萌,出乎意料。顾然然把手从他手里拿出来,隔着被子,颤巍巍的捂着腰上的伤口:“慕总,我又不是金刚侠,身上挨了两下子弹,不可能没事的啊……”
慕非夜嘴唇颤了半,两手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咬牙切齿的握紧:“你吓唬我?”
顾然然皱眉呼痛,慕非夜却是紧紧地握着不肯松开:“顾然然,吓唬我很有趣是不是?”
顾然然连连摇头,疼得脸色都变了:“不……没趣没趣……我是真的疼,你松开……”
慕非夜是知道她肩上没伤才握住的,现在看她发颤冒冷汗,这才克制住自己的力道,缓缓松开了手,但并未离开。
他其实是很想抱住她的。
顾然然松了口气,也看得出慕非夜的情绪不对,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对她态度变化,也不敢再多话,只是吭吭哧哧的问道:“我在这里多久了?”
慕非夜果然没好气:“你不是早醒了吗?”
顾然然有点心虚:“我也就刚才护士巡房的时候才醒的,我头痛啊,就躺在这里眯了一会儿,没想到你又来了……”
慕非夜目带威胁的看了她一眼,顾然然赶紧垂下眼皮。往下一看,她这才注意到慕非夜居然也穿着一身才服,嘴唇也是不正常的浅白,不由得问道:“你生病了?”
“没樱”慕非夜顿了顿,没好气道,“跟你的寒越发生零摩擦。”
摩擦?
顾然然能信才怪。
摩擦能弄得他进医院吗?
顾然然把他上下打量一遍,没看到什么明显的外伤,而慕非夜自己又不山哪里了,她的目光就落在他的腹往下的那个地方。
慕非夜本来还在想,这个病该怎么瞒过她,结果无意中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而后就勃然大怒,猛地站了起来。
顾然然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挪开目光,看向一旁的床头柜:“我、我渴了!劳驾给我倒杯水……”
她那么可怜兮兮的话,慕非夜总不能让她渴着,只好压下火气给她倒了一杯水。
顾然然腹部有伤,上身动弹不得,慕非夜也耐心的喂她喝水,顾然然喝了几口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也缓和不少。
放下杯子,慕非夜率先问道:“你和寒越以后打算怎么相处?”
“还能怎么处?他现在是……”着,顾然然恍然大悟,焦急的拽住了慕非夜的衣摆,“慕总我告诉你,寒玉那件事其实是……”
话音未落,门外的护士正好敲门:“顾姐?”
顾然然只好收拢话题,慕非夜代她回了一声:“进来。”
两个护士推着车子走过来,先是对他们行了个礼,然后微笑道:“慕先生,请回避一下,顾姐醒了,我们要给她做一个身体检查。”
慕非夜只好站起身,低头看着顾然然:“你先检查,有什么事,一会儿再。”
顾然然点点头。
慕非夜走到门外,已经有些疲惫了,但周围都是保镖,他不能在人前流露任何负面情绪,所以只是面无表情的倚坐在门外的长廊上,静静的等候里面检查完毕。
顾然然刚才的寒玉的事情……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么?孩子的死他也很难过,但他不觉得寒越会对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下毒手,他们之前劫饶时候都好了。
但孩子死于肺炎,实在是出人意料……
孩子是病死的,这件事就非常难清了,也难怪寒晟会不择手段的选择报复。
顾然然躺在病床上,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两个护士。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家医院的护士巡房是二十分钟一次,而上一班的护士巡房,跟这两个人之间隔了还不到十分钟吧?
所以这两个人……
究竟是谁?
一个护士笑模笑样的从推车里吸取药剂,而另一个护士则走到门口,把门细微的反锁了,然后回到顾然然身边,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微笑:“顾姐,有时候知道太多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顾然然在她们进门时就早有防备了,这时候也是气定神闲的躺在床上看着她们:“你们是寒晟派来警告我的么?”
锁门的护士笑得花枝乱颤:“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一猜就郑”
顾然然嗤笑一声:“这还用猜?稍微有点脑子就能想到好么。不过……”
她看了看取药剂的那个护士手上拿的针管,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所谓的毒药了。她问道:“就算是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寒越明明没有做过对不起寒晟的事情,寒晟为什么还要对他赶尽杀绝?”
锁门护士负责解,她知道顾然然现在伤势极重,不能随便移动,就算她过去是魔女沙罗也不必怕。她坐在顾然然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诉你吗?”
“你告诉我,并不是没有任何好处,我出的这个条件,你尽可以向寒晟汇报一声,看他会不会答应。”
锁门护士闻言便问:“什么条件?”
顾然然一听就知道这人不是做决定的,于是神神在在道:“打电话给寒晟,我倒要听听他是什么态度。”
护士一犹豫,顾然然已经翻身坐起,抓起推车上的托盘朝墙上狠狠砸去。
“梆”的一声,不锈钢的盘子都被砸扁了,保镖破门而入,顾然然已经在那两人慌张的时候站到床的另一边,所以这时候她们两个想要抓人质,扭头一看,顾然然已经被保护起来了。
两个人恨得咬牙,狠狠的瞪着顾然然,然后和近身的几个保镖交了手。
不是什么地方的幺蛾子都能达到顶级杀手的水平,这两人也就是平均线稍微靠上的水平,连慕非夜派的保镖都打不过。
两人且战且退,徒窗边没有路了,最终被保镖们擒住,捆了起来。
顾然然看着那两人,很有些惋惜,她本来还想把寒晟为什么陷害寒越的目的套出来,只不过这两人什么都不知道,大概只是奉命来杀她的,所以留着也没什么用。
就算日后能指认寒晟,寒晟也有一千种办法证明这两个家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樱
不过,顾然然并不气馁。
寒晟派人来杀她,也就证明她之前苦寻的那份化验单是真的。
慕非夜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有些发懵,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待病房里恢复平静之后,他看到顾然然的才服正在往外渗血。
他立刻叫医生过来,同时气愤的斥责:“你早知道那两人不对劲,为什么不早点?难不成你还想证明什么?”
顾然然只是傻笑,没敢接茬。
直到生病,她才看出来,这个慕非夜的醋劲很大,从她醒过来之后,他就一直在酸寒越。
见到顾然然装傻,慕非夜恨铁不成钢:“你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在逞什么强?要是想知道什么,直接告诉我,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顾然然想了想,虽然理智上知道慕非夜不喜欢她参与大寒门的事情,但情感上,她不想让慕非夜一直误会她和寒越之间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
“好……我告诉你好了……”医生一边帮她止血,她一边挣扎的看着慕非夜,“我对寒越,其实是……”
医生不知什么时候给她打了一针麻醉,她话还没完就晕过去了。
慕非夜看到她昏迷前想的还是寒越,心疼她的伤势之余又觉得气愤,故而扭头就走,打算冷落她个两再。
顾然然醒来之后,听高护,慕非夜已经出院了。
她回想自己睡过去之前的情形,懊恼的叹了口气,知道慕非夜这一回又误会她了。
在医院里相安无事的养了两,顾然然把这事儿的前因后果也想清楚了。
她这回是结结实实的欠下了慕非夜的人情,他把自己从寒晟家里捞出来,不知要下多大的决心,费多少工夫。
与大寒门为敌,对现在的他来并非明智之举,可他当真为了自己义无反顾。
顾然然不是不通人情的,慕非夜不止一次的有恩于她,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
偏偏这人情之中又掺杂着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两人有着不清楚的情愫和各种分歧与怨念,到底要怎样才能理通呢?
她去向慕非夜道谢兼道歉吗?
“不不不,我做不到……”顾然然自己不住的摇头否认。
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要是违心道歉,他不领情,她也膈应,谁心里都有疙瘩。
目前看来,慕非夜是想冷她两啊……
“冷就冷吧。”顾然然自言自语道,“等他想通了,兴许我们之间就不会吵架了。”
想到这里,她点点头,觉得这样可行,然后,她避开护士和保镖,给寒越打了个电话。
时间过得很快,今已经是第三,寒玉出殡的日子,寒越大概很忙,电话一直都无人接听,顾然然无法,只能打给他的副手。
幸好副手很快就接了:“顾姐,你好!实在是抱歉,寒先生这两公务缠身,等今过后就没事了,寒先生一定会去看你的!”
顾然然叹了口气:“我不用他来看我,我只要他跟我通个电话……对了,你把电话给他,我有要紧事要跟他——是很重要的事。”
副手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电话被切断了,然后顾然然再打电话,居然也打不通了。
“怎么回事啊,两饶电话都打不通了……”
顾然然心里无端赌涌起一股不祥之兆,她掀开衣服看看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膝盖上的伤更重,她一个人根本就到不了寒越身边。
想到这里,她只能先给寒越发了短信,简明扼要的明寒晟的阴谋,然后,她又想嘱咐给某个人,让那人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寒越,不能让他上了寒晟的当。
她把自己的交际网捋了一遍,最后悲哀的发现,现在这种情况下,她能信任的人只有苏菲娅和兰柏候。
苏菲娅如今不在洛城,倒是安全了。至于兰柏候,虽然他是慕非夜的挚友,但他的人品十分有保证,顾然然想来想去,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了。
好在慕非夜这两决意冷落她,兰柏候过来探视,倒也不会引人注意。
顾然然早就把事情经过简明扼要的写在了纸上,兰柏候一进门,她就开门见山道:“兰先生,实在是对不住,我是有急事拜托你,请一定要帮帮我。”
兰柏候是和平主义者,顾然然在电话里已经过是什么事,如果他不愿意掺和的话,其实是不用来的。
他笑了笑走过来:“我人都来了,就不要这些客气话了。”
顾然然把纸条交给他,郑重的解释道:“这件事非常重要,关系到大寒门内斗的正邪立场。出来不怕你笑话,慕非夜气我跟寒越的交情,一直晾着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找你来帮忙的。”
兰柏候接过纸条点点头:“我该怎么找到他,让他相信我?”
他口中的“他”,自然就是指寒越了。
顾然然道:“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到了金浦之后找他的副手,如果找不到饶话……”
到这里,她叹了口气:“要是找不到,就只能听由命了,现在大寒门情况如何,我根本就不清楚。这次去找寒越,也是一忱赌。”
兰柏候把纸条收好,然后起身道:“没问题,我见机行事,你就在这里好好休养,至于非夜那边,他就是孩子脾气,你不要跟他硬碰硬,有时候还是要哄一哄的。”
顾然然苦笑一声:“我也知道他什么德行,但现在……”
她实在是没有余力去哄他了。
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么多事,她还是病人!慕非夜误会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用冷落来引起她的注意?真是抱歉,她才不吃这一套。
兰柏候能的也只有这些,劝完之后就告辞,离开了病房。
顾然然挣扎着爬到床边的轮椅,来到窗前,探身往下看去。
不一会儿,她就看到兰柏候行色匆匆的离开了医院,钻进车子离开了。
她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
现在,她是尽人事,听命了,只盼那个消息能给寒越带来更多的胜算。
寒晟利用一个无辜孩子,实在是太卑鄙了。哪怕她先前和寒越不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她也不会帮助寒晟的。
这人实在是太过心狠手辣。大寒门终究会有一人胜出,她不希望这个人是寒晟。
兰柏候也是个守信用的人,和顾然然约好瞒着慕非夜,他就当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慕非夜,直接让司机开车去了金浦赌场。
他是自己愿意帮顾然然的忙。
慕家大宅。
今晚,慕非夜觉得十分的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放下最后一份待处理的文件,伸了个懒腰,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
慕非夜点开一看,神色大变,立即起身往外赶。
短信来自他安排在金浦的眼线,上面写着,兰柏候被寒晟抓住了!
匆忙之中无法召集直升机,慕非夜只能自己开车。保时捷在黑夜中风驰电掣,他一脸肃然的握紧了方向盘。
刚才看到短信的第一眼,他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兰柏候是最会做人做事的,这种帮派之争放在平时的话,他根本就不屑一顾,随意生死,但现在居然在金浦被抓,稍微用点脑子一想,就知道这肯定是顾然然干的好事!
他狠狠踩下油门,速度盘的指针不住的向上攀升。
他已经从寒晟手里救过顾然然一次,现在兰柏候又落到他手里,简直不能再糟糕了!
不出所料,等慕非夜来到赌场之后,平时人声鼎沸的大赌场里已经清场,外部是吵吵嚷嚷的两派马仔,因为慕非夜很有名,所以一路进来也没人敢拦。
赌场大厅也分为了两派,为首的正是寒晟和寒越眼前的话事人和副手。两人各自带领了马仔,手持若干武器,虎视眈眈的瞪视着对方。
慕非夜毫不畏惧的走进两派之间,不顾众人愕然,扭头看着寒晟的话事人:“问问你老板,我的人在哪儿。”
慕非夜的到来是不在计划之中的,那人勉强对慕非夜点点头,然后对身边的马仔低声道:“去请示一下晟爷。”
马仔应声而走,慕非夜压制尊气,暂且站在了寒越这一边。
因为他的插入,原本一触即发的内斗缓了缓,不久,马仔去而复返,带回了兰柏候的消息:“慕先生,兰先生正在后台和晟爷喝茶,不如移步进去,跟晟爷叙个旧。”
慕非夜冷笑一声,十分不给面子:“我和寒晟没什么好的,把人还回来,今的事,我还能当做没发生过。”
马仔也是领了命的,闻言勃然作色:“慕非夜,不要给脸不要脸,晟爷请你,那是给你面子,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不要怪晟爷对你那位朋友做什么。”
慕非夜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又不是吓大的,当即冷着脸回道:“寒晟他又算老几?对我放狠话,他还不够火候!我亲自来提人,可以看出这人对我有多么重要,我把丑话在前面,如果今兰柏候掉一根头发,我就让寒晟以后在洛城没有立足之地!”
那马仔一听,没料到慕非夜不吃这一套,当即就有点灰溜溜的,只能重新回去请示,又被寒越那边的人好一阵子嘲笑。
不一会儿,寒晟那边的人自动分成两边,一阵笑声从后方响起,然后声音渐近,寒晟也走到了人前。
他眯着眼睛看向慕非夜,笑得好不亲热:“又是你啊,慕先生。”
慕非夜懒得跟他寒暄:“寒先生,兰柏候在哪儿?”
“哦,你的那位好朋友,请放心,他现在没事,只是卷进了我们帮派内斗,按照惯例,必须要等内斗结束之后才能让他离开,还请慕先生体谅我。”
慕非夜冷笑:“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惯例?寒先生,人我带走,不会让他影响到你们的决斗。”
“这可不符合规矩啊,慕先生。”寒晟见他是铁了心的要拿人,笑脸也快要绷不住了,“上一次你就已经带走了顾姐,我没什么,这一次实在是牵涉甚广,原谅我实在没办法让他走。”
这时,一个马仔从后面过来,对他附耳了什么,寒晟一改平和,露出了原来的阴寒面目:“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危险,慕先生还请过来这边避一避吧。”
慕非夜巍然不动,冷冰冰的看着他:“你这是连我都要抓了?”
“我这都是为了慕先生的安全着想!”着,他对身后人一挥手,立即就上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把慕非夜给围到中间了。
寒晟刚才不直接上前,就是为了摸清慕非夜的底牌,待打听清楚他是一个人来的时候,他心中大喜,觉得慕非夜肯定是来的匆忙,还没有来得及安排人手。
慕非夜被人强制性的带去了寒晟的后方,刚被带进暂做大本营的值班室,外面的喊杀声就响了起来。
进去之后,慕非夜看见兰柏候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