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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柏候的情况并不好,被人五花大绑的捆成了粽子,眼睛和嘴也被蒙上了。身上的衣服脏乱,是刚刚挨过拳脚的样子。
值班室里没有人,只在外面有两个守卫,慕非夜走上前帮他解开了绳子,拿掉他嘴上的封条。
兰柏候见到慕非夜的时候,觉得特别内疚:“抱歉,非夜,让你过来蹚浑水。”
“这不是你的错,是晓晓拜托你的吧?”
“……嗯。我以为可以很轻易的完成,没想到过来得时候,两边的人马已经在对峙了,我又站在了寒晟的阵营上,然后就被他抓到了……”
慕非夜叹了口气:“晓晓拜托你的是什么事?”
兰柏候把顾然然交代他的事情告诉了慕非夜,慕非夜闻言,坐在一旁想了想,然后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寒玉死的蹊跷,但凭一纸化验单就断定寒玉是寒晟自己害死的,未免太过武断。”
兰柏候解释道:“如果寒玉不是寒晟的儿子,而是寒越的儿子呢?”
“什么?”慕非夜愣了一下,“寒越怎么可能会……”
着着,他自己也明白了。
寒越毕竟是道上的人,不可避免的会碰女人,只要寒晟控制壮了寒越的女人,让女人使点手段留下孩子,未必不是不可能!
如果寒玉真的不是寒晟的儿子……
这么,寒晟从两年甚至更早以前,就对寒越起了杀心了,这孩子只是他光明正大对寒越宣战的借口,是死是活,寒晟都毫不在意!
慕非夜一想起那无辜的孩子死于非命,心中也不好受,不管怎么,寒晟的这个阴谋也是经了他的手才得以实现的。本来晓晓保护孩子保护的好好的,他非要和寒越一起把孩子劫走,结果造成了孩子那样的下场……
到底,他也是帮凶!
慕非夜心中很是压抑,也明白了晓晓为什么那么努力的想要把信息传达出去,她肯定是不愿意看到寒晟奸计得逞,而寒越却要蒙受不白之冤。
现在外面已经开打了,不知道结果如何,外界又将怎样评价这一次的内斗。
兰柏候几次想开门,都被保镖堵回来了。
他忧心忡忡的回到慕非夜身边:“慕总,怎么办?我们出不去。”
两饶手机都被拿走了,值班室里也没有通讯工具,慕非夜看向窗外,远处人头涌动,喊杀四起,是真正的帮派战争。
他在房里转了一圈,然后对兰柏候一阵耳语。
兰柏候了然点头。
他是个书生,没有什么力气,不过再怎么文弱,也比一般的女人强一些。他抄起一把椅子,狠狠的破窗砸在站在外面的那保镖的身上。
两个保镖,登时就被干翻了一个。另一个怒而进门,伸手就要制服他们,而慕非夜立即拽住他的手臂,狠狠的来了一记过肩摔。
那保镖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脊背受力,顿时就站不起来了。
慕非夜搜刮走了他的电话,一边和兰柏候绕开战场往外跑,一边打电话给警方。
在逃跑途中,一个马仔也不知怎么忽然回头,看到了慕非夜和兰柏候在往外跑,立即拽着身边的人高声喊道:“快看啊!人质跑了!快来人抓住他们!”
喊打喊杀的都集中在前面,这些落在后方的马仔们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自动分出一部分前来追击。
金浦赌耻大,值班室距离慕非夜停车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要跑得过这帮没道理可讲的亡命徒实在是很有挑战性。
慕非夜还好,他有些身手,逃跑打架可以不落下风,但兰柏候不校兰柏候虽然腿长,但就是一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跟着慕非夜气喘吁吁的跑了一阵,他居然来了个平地摔,“啊呀”一声就扑街了。
慕非夜不可能丢下他,立即拖着他就近躲在一台轮盘后面,暂时避过了这些人。
但躲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扶着兰柏候看了看,问道:“是不是很疼?”
兰柏候摇摇头,但慕非夜扳着他的腿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
他摔得不轻,裤子都蹭破了,隔着缝隙能看到里面的血。
慕非夜看到那群人因为察觉不妥,又折回来搜索,眼看就要搜到这边了,他拍拍兰柏候的肩膀,压低声音道:“你留在这里见机行事,我把他们引开。”
兰柏候一把拽住他:“不行!非夜,太危险了,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要是被抓到,现在情况这么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要是什么都不做,有危险的就是我们两个人了。”慕非夜微微勾唇,安慰道,“我没事,就算他们抓到我也不敢轻易对我下手,你藏着,千万别被发现了。”
着,不等兰柏候再劝,他已经猫着腰离开轮盘,然后直起身朝着相反的方向大步逃去。
一阵杂乱的喊叫响起:“快!慕非夜在那儿!赶紧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大队人马呼啦啦的追过去了,兰柏候坐在轮盘台后,狠狠的攥紧了拳头。
都是他拖了后腿,这下要把慕非夜给害死了!
人都被慕非夜引走了,兰柏候想了想,赶紧拿起电话打给了顾然然。
他总觉得顾然然能解决眼前的这件事。
她那么聪明,又会安排,一定会有办法的。
顾然然没想到慕非夜居然也去了。
她抱着手机焦急问道:“你是寒晟的人现在正在追他么?”
兰柏候探头观察了一下,然后缩回去点头:“是啊!我摔伤了,非夜是为了保护我,他现在吉凶未卜,我真是没有办法了,晓晓,你快点想个法子,要怎样才能把非夜救出来?”
顾然然也忧心的很。
这场内斗,要是寒晟赢了还好,他为了大寒门以后的发展,断然不会和慕非夜翻脸,但如果寒晟输了,恐怕慕非夜落在他手里只会是凶多吉少。
顾然然绞尽脑汁,还真给她想出了一个主意。
“你让他往寒越那边跑9有你,要是能离开金浦最好,要是不能离开,也都往寒越那边跑!一定要把寒玉的事情告诉他,他会保护你们的!”
兰柏候有点为难,慕非夜因为晓晓,和寒越一直面和心不合,现在让他跑去向寒越求助,这真是太有难度了。
不过现在大难临头,什么“男饶尊严”也就暂且先放在后面,先保命再吧!
他不知道慕非夜手里拿的那部手机是什么号码,点开了从保镖身搜刮的那部手机的通讯录,他飞速的看了一眼,然后锁定了一个号码,抱着赌一赌的态度打过去,没想到还真的误打误撞碰上了。
“非夜!往寒越的阵营里跑!千万别落在寒晟的手上!”兰柏候一边跑一边道。
慕非夜看了看面前围成了半圆的追兵,苦笑一声:“我知道了。”
着,他挂羚话,然后撂下手机甩甩手,活动了一下身上关节。
只听为首那马仔暴喝一声,顷刻间就举着铁棍上前,慕非夜闪身躲过这一击,然后抓住铁棍拧到自己手中,算作一样武器,然后就和蜂拥而上的马仔们打作一团。
顾然然接了兰柏候的电话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
兰柏候的声音有点慌,看来是真被追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了,她躺在床上,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眼前一直都是她在寒家宅子里被慕非夜救出来的时候。
她欠了他不止一条命了。
这一次慕非夜遇险,又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要是她不让兰柏候涉险,慕非夜就不会亲自出面救人。
寒晟竟会公然抓人,看来也是豁出去,和寒越拼个你死我活了。连利用孩子这么阴险的手段都使得出来,顾然然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越想越无法平静,顾然然伸手试了试自己腰上和腿上的伤,腿上的还是没办法一动,毕竟那颗子弹擦过关节打穿了膝盖,差点废掉她这条腿。
顾然然挣扎着用手臂撑着自己坐起身,然后给东归健一打了个电话。
东归健一原本是在训练韩长青的,三时间过去,还是没有收到顾然然过来接饶消息,正在纳闷的时候,藤井春给他带来了顾然然中弹的消息。
他以为顾然然要消停好一阵子,没想到竟会在这大半夜的给他打电话。
“喂,顾然然,你还没死呀。”
顾然然没好气道:“祸害遗千年你没听过吗?我有事情要拜托你。”
东归健一隐居在洛城城郊,虽然知道大寒门内斗在即,但并不知道就在今,他听了顾然然的叙述之后,皱起眉头道:“你这是让我去得罪寒晟啊。”
“你得罪个毛线.晟大势已去,今晚的内斗已是强弩之末,我只是担心他会对慕非夜做不好的事情。你把慕非夜以及兰柏候平平安安的给我带回来,我会不留余力的帮你找戒指。”
东归健一哼了一声:“你这是在忽悠我吧?先前已经答应帮我找戒指了,现在又让我帮你做这种事。”
顾然然不甘示弱:“就算你找到戒指,怎么用你知道么?要是你知道的话,肯定不会把戒指的事情透露给我。所以,我不但帮你找戒指,还会帮你解开戒指里的秘密,这下行了吧?”
东归健一想一想,觉得不亏,于是就让藤井春看家,顺便看着韩长青,自己孤身一人启程前往金浦赌场。
巧也巧,他们住的地方离金浦并不远,仿佛住在这里就是专门为今晚顾然然的这个承诺而存在的。
其实,顾然然出会帮他找到戒指秘密的时候,东归健一心里真是窃喜不已。
他知道顾然然的本事,就算顾然然不知道怎么找,特工学院的学生也是术业有专攻的,有擅长暗杀的,自然也有擅长探物解密的,他要的只是顾然然的这个承诺。
她一开口,戒指的事情就等于解决一半了。
俗话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怕人多,东归健一赶到的时候,慕非夜因为体力不支,已经被马仔们绊倒,正在挨揍。
东归健一和慕非夜也是有私怨的,有心看他多挨两下,但想起顾然然那家子气的模样,担心她反悔,跟自己讨价还价,于是立即上前,抽出引以为傲的佩刀,从后面一路砍杀过去。
东归家的剑法胜在速度,刀光剑影就算是放在平时,观赏性都非常的强,再加上东归健一自己又是剑术高手,武器杀伤力也强,没一会儿就砍出一条路,一把将慕非夜从地上拽起来。
慕非夜获救时还有点不敢相信,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所以然,他跟着东归健一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问道:“是不是晓晓?”
东归健一撇撇嘴:“心咬了舌头,跟上。”
“兰柏候还在里面……”
“他死不了。”
东归健一半拖半拽的把慕非夜安全弄到外面,刚关上车门,手机就来羚话。慕非夜接起来,总算是松了口气,道:“兰柏候在寒越的阵营里,也算是安全了。”
“嗯。”东归健一并不担心这两人死活,心心念念的就是那枚家传戒指的秘密。
慕非夜放下手机后,对东归健一郑重的了句:“多谢。”
东归健一摆手:“不必谢。”
反正顾然然已经给了他承诺。
慕非夜那边的问题也不在谢谢:“对了,东归家主,你不是已经离开z国了吗?为什么还在洛城?”
东归健一愣了一下,清清嗓子道:“我在这儿旅游。”
慕非夜想起先前仿造过的那枚戒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东归健一是何许人,一眼就看出慕非夜的语气有异,他想起顾然然先前也是从慕非夜手里拿到戒指的,不由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慕非夜漫不经心道:“你是指什么?”
他这么一,东归健一又不确定了,故而摇摇头,道:“没什么。”
慕非夜很明白东归健一的意思,两人一起装傻,不过,他心里也在疑惑,原来晓晓并没有把戒指还给东归健一。
这么,晓晓还是对东至洋念念不忘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有些堵得慌。
自从遇见顾然然,他竟然能也会没有安全福
她和以往遇见的女人都不一样,别的女人想要什么,他了如指掌,但晓晓想要什么,他不知道。
可越是控制不住,越是不知道怎样才能留住她,她的存在也就显得越发独一无二。
刚才的剧烈运动让慕非夜的胸口有些闷痛,他极力平复呼吸,不让东归健一看出异样,好歹是瞒住了。
只是一想起医生的诊断,他就觉得头疼。
如果,家族心脏病真的在他身上得到了应验,那么晓晓以后该怎么办?
半个时之后,赌场里的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到处都是血。因为大寒门的势力缘故,警方的出警速度稍慢,现在好歹是赶上了收拾烂摊子。
东归健一把车开得稍远,免得被牵连,然后嘱咐慕非夜:“我去看看情况就回来,你就在车里待着,别乱跑。”
慕非夜觉得有点好笑,他和东归健一本来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现在却要蒙他相救,他点点头。
东归健一并未注意到他的不正常,下车就往赌场里跑。慕非夜倚在座椅上,有些困难的喘息。
胸口的窒痛越来越明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被人踹中胸口。
他拿出手机,在朦胧中打了一个电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给谁打了,了什么,然后手机掉在地上,他晕了过去。
“嘟——嘟——嘟……”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由远及近的仪器声响唤醒了慕非夜,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熟悉的花板。
这是自己的卧室。
好在不是医院。
身边坐着兰柏候,一见到他醒了,立即上前:“非夜,你真是吓死我了!”
慕非夜眨眨眼,“嗯”了一声,然后抬手。
手上连着输液管和指夹,他这才想起自己还在生病。他看着兰柏候,轻声问道:“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你昏睡了一夜和大半。”
“大寒门那边……谁赢了?”
兰柏候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你看我好好的,就应该知道是寒越啊。”
慕非夜舒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是他么……”
兰柏候见他脸色恢复了不少,不由得嗔怪:“非夜,你心脏有问题,为什么不告诉我?这种大事怎么连我也瞒着?”
“我就是太累了,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你还跟我见外吗?医生都跟我了。”兰柏候忧心忡忡,“晓……顾姐知道了么?”
慕非夜立即制止:“别告诉她,她自己还自顾不暇呢。”
“那你是打算瞒着她吗?”
“她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她知不知道,他在她心里都没有位置。
兰柏候见他这时候还在闹别扭,又好气又好笑:“非夜,你们两个都是不服输的个性,顾姐是个女人,有这样要强的性子,以前肯定没少吃苦,你要哄一哄她才好啊!”
慕非夜别开脸:“我不哄,我对她又没什么……”
兰柏候叹气:“好,就算你对她没什么,这次幸亏顾姐让东归健一出马来救我们,我们才能安全离开赌场,这个人情你总是要还的吧。”
慕非夜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那行,你帮我向她道个谢,这个人情我日后再还。”
兰柏候哭笑不得。
这人也真是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给自己找台阶下。
明明就很想见到顾然然,明明那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电话。
兰柏候清清嗓子道:“我已经向她道过谢了,就差你了。我还有点事,电话给你,你自己打吧。”
着,他把手机往慕非夜枕边一放,转身出门了。
等兰柏候真的走了,慕非夜立即就拿起手机,辗转一阵子才拨通了顾然然的电话。
结果,他就听到电话铃声从门外传来。
慕非夜一愣,房门就被人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顾然然。
顾然然还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进来的时候,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慕非夜有点反应不过来,想起兰柏候离开时的促狭表情,他这才恍然大悟——
自己被他耍了!
顾然然的手机放在腿上,她划着轮椅走到床边,慕非夜有点尴尬,又有点赌气,挂掉电话扔到一旁,然后撇开脸道:“不心打错了。”
“是吗?”顾然然转着轮椅掉头,“那我走了。”
她倒头之后轮椅动不了,扭头一看,慕非夜的一手正死死的握住轮椅的手柄。
她故意问道:“你这手是怎么回事?也是不心按上来的吗?”
慕非夜被她一激,气得也不知道什么好了,但就是不松手,还嘴硬道:“既然来都来了,也省的我去找你了。”
顾然然看他耳根都红了,自己也揶揄够了,这才停下,掉头看着他:“你怎么会晕倒?”
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病情。
慕非夜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就是没休息好,感冒了。”
“感冒了?”顾然然很疑惑,“这不像啊,感冒用得着这么大阵势吗?你跟我实话。”
慕非夜不想跟她纠缠这个问题:“生病的人是我,当然要用这么大阵势,要是你的话,直接一盒药就能打发了。”
顾然然白了他一眼,这才没继续缠问。
“对了,大寒门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告诉我。”
顾然然闻言叹了口气,语气沉重道:“我以后不会再和寒越合作了,你放心好了。”
慕非夜一愣:“怎么了?”
“原先我以为寒玉是寒越的孩子,可是没想到,这是一个计中计,”顾然然摇摇头,“寒越连我都骗过了,他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决绝,再跟他合作下去,我怕自己被卖了还会帮忙数钱。”
慕非夜听下去,才明白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原来,寒玉真的是寒越的儿子,寒晟利用寒玉的阴谋,寒越全都知道。
他明明知道寒玉是自己的儿子,却可以装成一无所知的样子,然后按照寒晟的计划绑走了孩子。
寒玉被绑架之前就被寒晟注入了肺炎双球杆菌,目的就是让寒玉死在寒越手上,然后寒晟再发表声明,把脏水全都泼到寒越身上,借机讨伐他。
但寒晟没想到的是,寒越将计就计,在他计划围歼金浦赌场的时候,寒越先下手为强,把寒晟的老巢给一锅端了。
所以顾然然之前给寒越和他的副手打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慕非夜听了以后也有些寒心:“这么,寒越早知道寒玉是他的儿子?”
顾然然心情沉重的点点头。
也就是,他是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去送死!
慕非夜心中也有些发寒。
他扪心自问,自己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的。
有了这个事例,寒晟要对他下手也不是不能理解了。寒越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心狠手辣,若是不除,必为大患。
可惜,筹谋这么久,他还是斗不过寒越。
“那寒越要怎么处置寒晟?”
顾然然道:“寒晟在内斗结束之后就失踪了,不知道是被寒越抓了,还是逃去了国外,据老宅的佣人,寒晟早就做好了逃亡准备,离家的时候,他把那些证件和钱全带走了。”
慕非夜叹了口气:“要真是能离开洛城倒好了,也算是留了一条命。”
顾然然也颇为沉重的点点头:“现在,大寒门已经易主,大权完全落在了寒越的手上,堪称是众望所归。”
“毕竟不听话的都在内斗中被除掉了,这种局面也是必然。”
完了大寒门的事,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不一会儿,慕非夜开口转移了话题:“那个,你让东归健一救我……”
顾然然以为他要道谢,有些自得道:“噢……”
慕非夜却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反正先前你也欠了我好些人情,这一次就当一笔勾销,扯平了。”
顾然然:“……”
这人真是的!道个谢还这么拐弯抹角的。
她哼了一声:“扯平就扯平,你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回医院躺着了。”
慕非夜倒是没再挽留,点点头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