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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翼睁开眼坐起身子,血月静静地躺在东翼身边。东翼打量着那些昨晚梦里移动过的物件,酒坛还在石蹋下,桌子上的碗没有动,摞在一起。而那条黄鼬,正趴在地上用露怯地看着自己,眼神随着东翼的脚步移动。东翼发现,自己的小腹上有体内粘稠的液体,东翼站起身的时候顺着身体滑了下去。昨晚的还是空气。
东翼解开绑在桌子上的绳子,牵着它走了出去,昨晚梦里的石壁没了,还是那道门在那里半开着。
来到湖边,叉了几条鱼,东翼坐在地上,黄鼬坐在东翼对面看着中间的鱼晃动着爪子,东翼捡起一条抛给它,它一晃头叼在嘴里,用爪子捧了吃。吃完把鱼头叼着甩进了水里,又坐到了那里晃着爪子,还啊啊地叫了两声,东翼又抛了一条鱼给它,它又吃了起来。
一个月后,东翼发现拴着黄鼬的绳子没有了任何意义,解开了它,但那项圈还套在它的脖子上,这只是在证明着这怪物是有了主人的了。它时时刻刻跟随在东翼的左右。东翼搅动着酒坛里滚动的水,水汽忽忽地升腾开来,又马上消散,仿佛根本就不存在过一样。
东翼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无力,有些萎靡的感觉,用力攥攥拳头,那种无力感尤为明显。东翼打开包袱,看着于啸天的骨头想:我的骨头恐怕也黑了。对于血月,东翼是一点头绪没有,根本不知道如何入手,只是每天回到那里和她无尽地缠绵。在血月看来,东翼从来没有离开过,每天睡去的时候在她身边,她醒来就能看到东翼在身边沉睡,她会静静地等东翼苏醒。
太疯狂了。东翼这么给自己定义。东翼找了树枝用匕首削了一双筷子,然后端了鱼走进血月的屋子,鱼在冒着热气。东翼放到桌子上,黄鼬静静地蹲在那里。东翼又举起了酒坛,这已经是第三坛了,正当东翼要喝下的时候,东翼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动了下,拿开酒坛,那黄鼬正在用嘴叼着东翼的裤子。东翼冲它一笑,又举起了酒坛。那黄鼬又扯了东翼的裤子一下。东翼看着它说:“你是不要让我喝吗?”
那黄鼬像狗一样嗯嗯地叫了两声,就像唱戏一般。东翼放下酒坛,说:“你也知道这东西有毒?”
那黄鼬看着东翼又叫了两声。东翼笑笑,还是举起酒坛灌下了这酒。
……
东翼和血月对坐在桌子前,东翼把鱼推到她的面前,筷子在碗上架着,东翼说:“你吃吧。”
她拿起筷子,夹起鱼肉放进嘴里,“小东,真好吃!”
“好吃吗?”东翼问。
“恩,”她努力地点点头,“好吃。”
东翼抢过碗摔在桌子上,碗碎裂了。”我们在做梦,血月,这都是假的,这是梦!”东翼站起身对着她大喊。
血月看着东翼,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哭了,没有哭出声音。“小东,你要离开我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开我了。你忘记了吗?我们已经拜了天地,我们成亲了呀!你是我的相公,我是你的娘子!你真的要离开我了,真的要离开了,……”她站起身,一边念叨着就要转身。
“血月,我……”东翼也站了起来,她的眼泪制止了东翼的浮躁,东翼看着被摔碎的碗,伸手去拾那碎屑,手疼了一下。血月看东翼手哆嗦了,赶忙拉了过去,一捏东翼的手指,一缕鲜红的血流了出来,她赶忙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东翼看着她的样子,泪流了出来,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滴在地上。她拿出东翼的手看着说:“小东,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还疼吗?”
东翼晃晃头,带着泪朝它微笑着。
“小东,我突血月好困,我要睡了。”血月说。
“困?”东翼说。“你从来没有困过,你怎么会困?”
“我不知道,真的很困,我要去睡了。”说完,自己转身走向了石蹋,趴在上面就睡着了。
东翼走过去,摆弄好她的身体,看着她均匀地呼吸着,这是东翼第一次看她睡觉的样子。她睡的很稳,东翼就这样看着她很久。东翼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放在她的左乳下,还是感觉不到她的心跳,东翼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有血有肉带有灵魂的躯体,竟是个没有心跳的死人。
东翼躺在她身边,手摸着她的乳房闭上了眼睛。
东翼不知道此时是不是该用醒了来形容东翼的状况,只能说东翼再一次有了意识,东翼没有睁眼,感觉到手在摸着那熟悉的东西,东翼这开眼,发现东翼的腿半骑着血月那一动不动的躯体。
东翼的手在血月的衣服下,东翼感觉的到她那饱满的一颗红珠在手心里。
东翼坐起来,去整理血月的衣服。上边有血!东翼看看自己的手,手指上也有血迹,东翼仔细端详着那根手指,发现确实被割破过,虽伤口已经愈合,但愈合处的颜色明显要发白很多。东翼动了下身体,发现身边又一个破碎的酒坛,一块碴子上也有留下星点鲜血。
真的划破手了。东翼在心里说。
东翼发现那只黄鼬在屋子里跳来跳去,不停地拍打着胸,还啊啊地叫着。东翼看着它,它好像特别着急的样子。东翼问:“你怎么了?”
它跳到石蹋上,看了一眼血月,又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东翼似乎解开了这个哑谜,东翼指着血月说:“你让东翼看她的胸。”东翼用手比划着。
黄鼬竟血月点了头。这是和我学的吗?东翼笑了。
东翼把手放在血月的胸上,一下感觉到了轻微的跳动,东翼瞪大眼睛看着黄鼬说:“她活了,你怎么知道她活了?”东翼兴奋地喊着。
黄鼬也显得特别兴奋,也啊啊地叫了起来,跳下去翻起了跟斗。
东翼把手探进血月的衣服,在她胸前摸着,天啊!她的心脏在右边!在微微地跳动着。东翼抱起她轻轻喊着:“血月,你听到了吗?血月,……”她没有反应,东翼把手放在她的鼻子上,她还是没有呼吸。
“血月,你活了,你听到了吗?”东翼轻轻喊着。
黄鼬这时候非常安静,静静地蹲在东翼的身边。
这是怎么回事?东翼看着她的胸前,发现了她衣服上的那一小块已经干枯的血液,东翼看看她的身体,却是洁净无比。东翼猛地震惊了,难道,难道血可以唤醒她?
东翼想到,在梦里的时候,血月吸吮了东翼受伤的手指,血月后就说困,倒下就睡了,难道这意味着现实里的她将要苏醒吗?东翼兴奋到了极点。放下她对着屋顶嚎叫起来。黄鼬也显得无比的兴奋,围着血月跑步转圈子,然后不停地围着东翼转,就像一头快速拉磨的驴。
东翼爬上石蹋,掀开血月的衣服,用捡起一块酒坛碎片划破手指,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心脏上,东翼看见血慢慢渗了进去,一滴、两滴、三滴,渗进三滴后,血停留在了肌肤上,慢慢散开,就像一朵梅花。东翼把耳朵贴上去,感觉到了她的心脏在慢慢的跳动,很弱,间隔的时间也很长,一次、又一次。明显的比刚才有力了许多。
东翼坐在血月身边良久,一只到天黑的时候,才和黄鼬一起走到了湖边去吃了饭,黄鼬也喜欢上了煮熟的鱼,不定地围着火中的酒坛转圈。还不时地伸脑袋看一下。
东翼们吃完鱼,东翼对着天空长长地吼叫起来,发泄着兴奋带来的力量。东翼对黄鼬说:”我要告诉她,我找到带她离开的办法了。”
黄鼬也是高兴的围着东翼转了起来,同东翼一起吼叫着。
东翼又喝了很多的酒。
东翼睁开眼睛的时候,给了东翼一种错觉,发现血月还是躺在那里。东翼仔细看,才知道东翼是入梦了,不见了黄鼬,血月的胸在起伏着。
血月显得很弱,眼皮低垂着。东翼抱起她说:“血月,你怎么了?”
“我快要死了,小东,我快要死了,好怕!”她低低地声音捶打着东翼的心脏。
“你不会死的,我就要带你离开了。血月,离开后我们永远不分开。”东翼安慰着她。
“小东,我好怕,我怕死去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的觉得要死了。”血月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你不会死的,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相信不久,你就能好起来,我们离开这里,去找我们的朋友。”东翼搂着她,她的身体很软,就像一团棉花。
“小东,我觉得我真的要死掉了,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真的好怕!”血月轻轻抱住东翼的脖子哭了起来。”我不要死,我还要给你生很多孩子呢。”
“你不会死的,我会带你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