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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翼一听,大脑麻木了,对呀!那是她的家。东翼看着她说:“可是,……,可是是你们挑衅在先,抢了我的女人。我没有选择。”
东翼声色俱厉地说:“你要记住,从今以后我才是你的所有。你叫血月,不是露丝了。我的荣辱也是你的荣辱。”
血月说:“只是……”
东翼摸摸她那金色的头发,说:“中国有句古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愿意是东翼的女人,就要和东翼同一立场。如果你觉得东翼不如你的家族重要,你可以离开。东翼不会为难你。”
“小东,不是不是。”血月晃着头说,”我只是不喜欢战争,我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受到伤害。”
东翼说:”我也不喜欢,可是,莱昂家族已经挑起了战争,对我宣战了。这事情绝对不是偶然的。”
血月担心地拉住了东翼的手说:“这是个阴谋,就是想引你们去布维斯山,在那里,他们会把你和你杀死,那里有着无数的吸血鬼,他们的能力已经超出了你的想象,你在那里不可能打败他们的。你会死的!小东,你不要去。”
东翼把她的头揽在怀里说:“如果被人抢了女人不去救,那还不如死了。这绝对不是我的风格。”
“你确定你能打败他们?”血月说。
“不确定。”东翼说,“但我确定的是,我一定能救出她们。”
“你知道吗?紫月魔君到了莱昂城堡了。我想这件事和你有关。”
东翼一听瞪大了眼睛:“他?!”
“你知道?”
“他的确很棘手,看来是跑来地球专门和我作对的。”
八百年前,崛起的狼人一族和田家相互辉映,成了布斯特的心腹大患。西北天教落入了布斯特的眼中。这才出面,挑拨天教和狼人来了一场大战,另外,那个圣女血月被于啸天的刀穿死,让布斯特兴奋不已,这是意外的收获。血月想起来就惊悚的颤抖,说道:“这一天又要来了。”
东翼说:“该来的早晚要来。”
血月说:”我还是希望迟一些。”
东翼摸着血月的头发,脑袋里突然闪出了圣女血月的样子。
“圣女血月活过来了。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和她一个名字。”
血月一听惊呆了,直起身瞪着眼看着东翼,她说:“怎么可能,她已经被于啸天一刀穿心了,被放在了那欲望围城里。”
“你怎么知道她?”
“我亲眼所见她被于啸天打死的。”
现在东翼才知道,那个陵寝原本叫欲望围城。东翼说:“她只是假死,她的心脏在右边。另外那气体虽然有毒,但也能保持躯体不坏。是我用我的神血唤醒了她,只是她已经不知去向。”
“真的吗?”血月说,“那可太好了,她的死让我愧疚了八百年。”
“狼人的灭族你不愧疚吗?”东翼说。
血月一听哭了,“对不起,我不该挑拨狼人和圣教……”
东翼闭着眼笑了起来,笑得是如此的放肆!这种恩怨现在去计较又有什么意义呢?东翼睁开眼说:“冤冤相报,何时方休?我只在乎眼前。”
“上帝会保护你的,小东,你是个好人。”血月看东翼释怀了,显得轻松了许多。
东翼说:”我们这里不叫上帝,叫老天爷。天啊!天机不可泄露啊!”东翼朝她笑笑,发动了汽车。
“小东,你先别走,我去买点东西。“血月一笑就下车走了。
东翼看见她拿着一包东西回来,坐到车里,血月后欲盖弥彰地把那东西藏在身后。东翼问:“买的什么呀?”
“我告诉你,我能给你生孩子。”说完这句话,她竟然脸红了,低下了头,“我的意思是,我能生孩子,我不是想……,诶呀,不说了!”
她的话确实令东翼感到意外,吸血鬼怎么会生孩子的呢?东翼突然想起了杀了的那两个,是布斯特的儿子,而且功力不高,这就说明,布斯特有了生育的能力。东翼觉得很吃惊。“为什么?”
“莱昂家族终于发现了如何恢复生育能力的办法,是一种解药,这种解药可以解去吸血鬼体内控制不能生育的毒素。”血月说。
东翼说:“怎么发现的?”
“莱昂家族有庞大的科研人员,时刻在研究着如何挖掘吸血鬼大脑的潜力,这个是在研究人类DNA和吸血鬼DNA对比差异的时候找到的办法。所以,我能……”血月说。
东翼开动了车子,笑呵呵地说:“那你是不是也来月经也需要有卫生巾啊?!”
“恩。”血月羞答答地说,“来过好几次了,我好开心。”说着拿出了身后的东西。
东翼不禁感慨道:“科技塑造未来啊!”东翼看到了,那是一包卫生巾。
开着车上了高速公路,背对着太阳一路下去,眼前的景象显得非常明亮,东翼在这速度中寻找着刺激。虽知道此刻对阴月和灵珊的担心是无谓的,但还是忍不住的多了一丝痛楚。
东翼一直开车到了半夜,把车开到了西安境内,东翼看看血月,她蜷缩在那里,东翼以为她睡着了。把车停在路边推推她的肩膀,轻轻唤了她两声:“血月,血月。”
血月缓缓睁开眼看看东翼,血月后又闭上了双眼,“到了吗?”
东翼看出了,她精神很萎靡。“你怎么了?”
“我没事。”她说。
东翼下意识地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很凉。东翼说:“冷吗?”
她睁开眼,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我饿了。”
东翼突血月意识到,她吃的东西不是肉,而是血液。东翼四下看看,东翼明白这是在找血液,但东翼也明白,这种寻找有些幼稚。最后东翼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抽出匕首割开它,血流了,很耀眼。
血月抓住东翼说:“小东,你在做什么?”
东翼说:“你先垫吧垫吧。”
她说:“不要不要,……”
东翼已经强行抱过她,把伤口放入了她的嘴里。东翼感觉到了,她在慢慢吸吮,就像是一只舔舐伤口的小狗。东翼说:”我们这就去找吃的。”
血月抬起头,嘴角还有一滴血痕,她伸出舌头灵巧地卷走。看着东翼流下泪来,“小东,我是不是没有出息?”
东翼看她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看看伤口,已经在缓缓愈合。伸出胳膊说:“你跟着我,就不会挨饿。”说完自己笑了,这句话让东翼想起了电视里农村酗追求漂亮村姑的台词。
血月却是没有笑,趴在东翼怀里点点头,说:“小东,我好幸福啊!”
东翼此刻想到了一个问题,血月上边喝血,下边却流血,这一进一出似乎有些很奇妙的味道,忍不住问:“血月,你来月经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地会饿?”
血月抬头看着东翼,说:“为什么这么问?”
东翼指指她的那里,“这里出那么多血,……”
血月把头埋进东翼的怀里,娇嗔地说:“不是啦,看你想的。真讨厌!”
东翼一时被这个问题难住了。难道人血到了她的肚子里会自己生长不成?喝的是人血,出的还是人血,怎么会不加速饥饿呢?东翼说:”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一下。”
“人家也不知道,别问了。”
东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看见的。”东翼看见血月表示出了极大地兴趣。接着说:“有一天走在街上,就发现有一个叫花子撅着屁股在翻找垃圾桶,我决定看看他在找什么,然后就看见他找到一个塑料袋,他打开一看笑了,自言自语道:多干净啊,还印着花哩!再然后就坐在地上开始脱鞋,把那东西塞进鞋里,站起后还跳了两下,又说:还真暖和,这副棉鞋垫好,吸汗!”
东翼讲到这里不讲了,笑嘻嘻看着她。血月瞪大眼睛问:“后来呢?”
东翼说:“后来我笑了,笑哭了。”
“为什么?”
东翼指着她的裤裆说:“他那绣花的鞋垫正被你夹在这里了。”
血月一听趴在东翼怀里大笑起来,还捂着肚子说:“喘不上气了,我肚子疼,诶呀,受不了你,……”
她笑她的,东翼却是不笑,这是讲笑话人的基本素质。此时若是大笑起来,就和战场上喊着冲杀的口号却朝着自己的肚子开枪如出一辙了。
她在东翼怀里足足笑了十多分钟才勉强直起了自己的身体,使劲憋着嘴,生怕一张开又笑个不停,但越是憋着越有笑的冲动。终于,她又笑了十多分钟。直至身体痉挛地抖动,抖出了泪水、鼻涕、哈喇子、汗水还有经血,这些液体的流逝,最后让她口干舌燥。她对东翼说:”我渴了。”
高速出口的警察给东翼增添了不少的麻烦,刚下高速,警察就举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牌子在灯光里晃动,上面写着‘停’。警察敲开了东翼的窗户,伸着脖子打量着他们。他说:“挺能开的呀,不是偷的车吧?”
“我花钱买的。”东翼说,“花了不少的人民币。”
“驾驶证行驶证。”他说。
他打开看的时候皱起了眉头。“和真的一样。”他说,“下车吧。”
“就是真的,”东翼说。“你可以调出档案,绝对是真的。”
“先下车,等待结果。”他开始拉车门了。
“等多久?”东翼问。
“先下来再说。”他说。
东翼和血月被逮到了交警大队,被关在一间值班室里待了一夜,早上也没人给他们送饭,这是东翼很不乐意的。到了中午了,才走进来几个笑眯眯地老头。东翼见到他们就说:“先别说别的了,我饿了,她也饿了,先给我们上两碗猪肉炖粉条,两碗生猪血。”
血月捅了东翼一下,小声说:“要鸡血。”
东翼说:“把猪血换成鸡血,最好是刚杀的鸡,血要热的。”就像在饭馆点菜一样。
血月说:“再要点餐巾纸,牙签。另外多要鸡血,咱们打包走。”
东翼说:“喝鸡血还塞牙?”
“牙签是给你用的。”血月说。
东翼说:“再给我们弄几个保温的饭盒,装鸡血,就那种真空不锈钢的,上边还有个提手。多少钱我给你们。”
一个老头说:“要鸡血干啥?”
“我就喜欢喝这个。”东翼说。
“还用加佐料不?胡椒面啥的?”他问。
东翼看见血月在微微晃头,东翼说:“不要,要纯的。”
“那不好喝,指定不好喝,没盐精味儿!”他晃着手说,“信我的,加点佐料。”
东翼小声对血月说:“要不加点吧,我琢磨着也是不好喝。”
“少加点盐好了。”她说。
东翼把血月的这一指示传达了出去,就看见有个人去办了。然后东翼们被带到了一个很大的酒店里,给了他们一个屋子,屋子里有一张很大的床,床前一个很大的电视挂在墙上。很大的卫生间里有一个很大的镜子,地上有马桶,再一拐弯是个很大的浴室,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大的,倒显得他们的身体小了不少。这时候那位老头说:“怎么样东少爷?满意吧?”
东翼一琢磨就是查出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国安局早就盯上他了,越看他越是材料,已经开始调他的档案进了国安局了。
东翼欣然接受。对他说:“挺好的。”
“满意就好。”他笑着说:“东少爷来西安干啥?”
“回家路过。”东翼说。
“回家记得向你父亲带好,我是西安陕西省安全局的局长孙二柱,说起来你父亲还是我的老师呢。”
“我就说我的证件是真的,他们不信!”东翼说。
这时候血月也凑了上来,说:“信假不信真!”
这时候东翼们的饭来了,孙二柱放下东翼的证件就出去了。血月不愿意让东翼看她吃饭的样子,端着碗去了一旁。东翼俩就像打完架的两口子一样背对着背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