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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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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吃了饭后,擦了嘴。血月后转过头对东翼一笑。东翼满嘴油腻地看着她也笑了。一夜的折腾让东翼有些眼皮发沉,东翼对血月说:”我们睡觉吧。”

血月听完脸一下就红了,东翼才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妥,东翼又说:“不是,我是说我们躺下,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恩。”血月点点头。

东翼看她的样子哪里像吸血鬼呀,简直就是清朝时大户人家的小姐。东翼脱了鞋袜钻进被子,然后她也轻轻地钻了进来。东翼闭上眼睛说:“睡吧,醒了我们赶路,这是最后一次睡觉,再睡就要回家睡了。”

“恩。”她说。

闭着眼睛待了一会儿,睡不着。东翼开始琢磨,估计谁身边躺这么个女人也睡不着。东翼的手便开始摸了过去,刚碰到她的手就被她攥在了手里了。东翼说:”我睡不着。”

“我也是。”她红扑扑地小脸转了过来。

“我想亲你。”东翼说。

“我也是。”她说。

就这样,东翼把她裹在了身下开始亲吻了起来。和她亲吻不必担心她气力不足,东翼们的舌头一会儿在她的嘴里搅动,一会儿在东翼的嘴里搅动,东翼的手在她的两个胸之间游走着。渐渐地,东翼们开始扯拽对方的衣服,一直到东翼们裸着身体抱在一起。

血月在床上的表现完全不像在床下那样矜持,变得狂暴起来。她此时就像个野兽刺着牙嚎叫着,血月后不停地摆动着身体。

她的这种表现勾起了东翼的兽性,也开始对她嘶鸣,东翼坐在那里,她坐在东翼的身上抱着东翼的脖子耸动着,东翼也在不停地根据她的节奏顶撞着她,搬动着她的屁股。东翼们的舌头似乎长了许多,伸出来舔着对方……

直到东翼们双双倒在床上才发现床单上湿漉漉的,血月指着说:“你看,都怪你,人家还没走呢你就……”

东翼对她此刻的表现感到无比的惊讶,刚才还如野兽般的她,此刻又是表现的如似水娇娘般扭捏,这让东翼万分欢喜。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这是东翼最新的发现。东翼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能只怪我。”对她不怀好意地一笑。

“都是你勾引人家的,你还这么说。”血月转过身体。

东翼发现了一个女人的共性,即便她们内心里如何渴望这种运动,哪怕是非常主动的类似强迫地进行了整个过程,但在结束后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主动性,必定会把自己的这种主动性让给男人。这个特性似乎适用所有的中国女人,当然,也包括这个外国的吸血鬼。这也许也是所谓的矜持,女性们恪守着这种矜持,当做美德。

东翼不在乎是否对她身体的拥有是巧壤夺还是你情我愿,东翼此时只知道身体就像是浮在了温泉里慢慢荡着,热气在东翼周围慢慢升腾,他的身体是如此之轻,竟然险些被这热气托起飞到天空那朵绚烂的云上。是如此的荡魄,东翼陶醉其中。东翼搬过她因为嗔怪而转过去的身体,说:“是我勾引你,其实我也是中了你的美人计。”

“那你也不该将计就计!”她继续着这种转让,很固执。并开始用那酥软的拳头捶打东翼的胸膛。

“恩。下次注意。”东翼抓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也是软的,便不敢用力,生怕捏出水来。

“想的美!没有下次了。我才不和你又下次了呢,怪累的!”她柔柔地说。

这柔柔地声音似乎有着巨大的魔力,好像一只爪子轻轻在东翼心尖上挠了一下,又挠了一下,接连挠了好几下,东翼的心便开始暴躁起来。血液的加速流动使东翼的身体开始发热,最后好像在身体里燃烧起来,鼻子里好像都喷出这欲望化作的烟雾般。东翼说:”我又中计了。”

说完,东翼便堵住了她的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进行着新一轮的推拉运动。这张床很结实,只发出了轻微的吱嘎的声音,就像是战争片里伴奏的音乐般让东翼觉得特别贴切主题。

东翼久久地一个姿势和她做着身体的交流,发现她的腿慢慢抬了起来,越来越高,到后来就像一个被枪口指着的战士举起的双臂。东翼知道这不是投降,而是一种挑衅,是一种不满足于现状而寻求改变做出的姿态。于是,东翼不得不换一种姿态来面对她的变化,直起腰板,奋力冲撞起来。而她的双腿此刻却抱住了东翼的脖子,这给东翼了一个是胳膊的错觉,让东翼有些猝不及防。

从倒在床上那一刻,她的言谈就给了东翼心旷神怡的感觉,出自她口中的每个词语所触及的都是超脱外界事物之外的灵魂的神经。那谈话所带来的缺憾,此刻在互相触摸中补足了,有了完美充实的感觉。

东翼开始有些震惊,在东翼记忆的内存里竟然清楚地有着东翼和她在床单上zuo爱的每个细节,包括她高朝时尖叫的起伏都能清楚地在东翼脑袋里播放出来。

开着车飞速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突血月觉得震了一下,然后这种震动越来越强烈起来,东翼看看血月,她也感觉到了。这时候人们开始纷纷停车,东翼本以为是地震了,下了车却见人们纷纷看着一个地方。东翼顺着看了过去吃了一惊。

就见五百米外,和高速平行的一辆列车上,在车尾顶部站着一个人,而后面追着列车有一条大蛇,这条大蛇看起来有火车那么长,扁平的头就像一栋房子那么大,微微抬着,露着獠牙,比象牙更加锋利健壮。它抬着头朝着车上之人攻击着。看样子车上之人是不想它爬上火车,在那里舞动着一条软鞭,软鞭抽打在大蛇的眼睛上啪啪脆响着,这条大蛇每一次的上扑都被这条软鞭抽打回来,重重摔在地上。

这大地的震动便是由此而来。人们都惊呆了,有人大喊:“这是龙!”

东翼对他们喊:“这是蛇,龙是有鹿一样的犄角,有麒麟一样的腿,有鲤鱼一样的胡须的。”

“天哪!这么大的蛇!”惊呼声。

这条蛇沿着弯弯曲曲的路线爬行着追着火车,后面的枕木和石子在它身体的挤压下四下翻飞起来,落在了两边的空地里,砸毁了路旁的房屋和一切。东翼打量了一下火车上的人,忍不住惊呼起来:“天哪!”

“是血月!”吸血鬼血月也认出了她,没错,正是血月。虽然她现在一身现代人的打扮,但东翼从她的轮廓还是认出了她。她是东翼的心结。

大蛇开始换了一个攻击方式,冲开了护栏在一旁和火车平行奔爬起来,然后用身体猛地撞击火车,火车一栽还好没有出轨,这时候火车提速了,总算躲过了大蛇的第二次撞击。

大蛇没有停步,而是快速地爬过了一个村庄,顿时房屋崩塌,石块翻飞,砸碎了火车的很多窗子,一块空心板竟飞到了半空,落到火车顶部,车厢被砸凹了下去。村庄里的人更是惊惶无措地喊叫着。

东翼赶忙拉着惊呆的血月上车,这个活了一千八百年的吸血鬼也被这大蛇的威力惊呆了。东翼开着车一路加速追下去,东翼的车始终和火车比肩而行,东翼看看车速,已经达到了每小时三百七十公里,看来这列火车也用了全力奔跑。

一路上,这大蛇毁坏了无数的村庄,撞倒了无数的楼房,枉死的生灵无数,东翼的浑身都冒出了汗。血月说:“小东,我从没见过这种怪物。”

“我也没见过,这条蛇怕是有上万年了。”

“太恐怖了,我们不可能是它的对手。”她这是在警告。

东翼说:“妖魔复出,天下要大乱了。自古盛极必衰,平安的太久了,到了乱世了。”

东翼眼睛时不时地看一眼圣女血月,血月一直在阻止着蛇的头攀爬上火车,她站在车顶上,头发和黑色的衬衣都被甩向车尾。她一直在甩动着手里的软鞭和大蛇激战着。

东翼把手伸出来握着凌绝刀,对血月说:“你来开。”东翼看到不远处是一座立交桥,铁轨从桥下穿过,那里是东翼跃上火车的地方。

血月明白了东翼的意图,他们两个迅速地换了位置。东翼打开窗户钻出去爬上了车顶,单腿跪在上面。空气划过身体带起了东翼的头发,根根向后被拉得很直。空气划过刀刃,短刀在手里微微低鸣着。

到了桥上东翼看准时机一跃而下,落到车顶后几步跳到血月身旁,东翼喊:“血月,我来了!”

她看了东翼一眼,又对着大蛇挥动了鞭子,很准确地抽打在了蛇眼上。大蛇边跑便看着他们,它长大嘴巴对他们嘶鸣着,那股腥凉的空气喷在脸上让东翼一阵恶心。

它路过的地方必定是一片狼藉,如飓风过去了一般无二。路旁有一台拖拉机停在那里,几个农民在拉玉米秸秆。大蛇张嘴叼起拖拉机一晃头甩向他们,拖拉机呼啸而来,东翼们一跃躲过这一砸,又砸扁了一节车厢,车厢里的尖叫声听起来撕心裂肺般难受。

再看那几个装玉米秸秆的农民,被撞得支离破碎,有一个被撞上了天空,落到几十米远的地上,起了一团烟尘后就一动不动地死在了那里。

东翼把身体横在了血月身前,那大蛇又一次张着嘴扑了过来,头上的鳞片页页有锅盖般大小,在夕阳下闪着七彩的光芒。东翼用力挥刀砍在它的鼻子上,东翼感觉到了,只砍入了半寸,刚刚透过鳞片触及皮肤。

大蛇发出一阵长长地嘶鸣,从把被砍破的鳞甲处渗出了鲜血随风飘散而去。东翼也随即吼叫起来。他不明白,这弑神屠魔的凌绝刀竟然伤不了这条蛇妖。

殊不知,这条蛇乃是天龙的后代。是天龙和地球上的蛇妖生下的一条天蛇,有着天龙的特性。

前边是一个小车站,大蛇又开始用东西砸东翼们了,它从路边拔出一根电线杆扔了过来,东翼和血月一低头躲了过去,这根电线杆旋转着就像个螺旋桨那样飞了过去,把车站的站台砸塌,等车的人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压在了下面。东翼喊:“这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

血月喊:“不说不要见面的吗?”

左侧出现了一条国道,大蛇开始在国道上爬行,叼起一辆小轿车又扔了过来,东翼顺势举手一拖,汽车又飞过了头顶。落到地上打了几个滚后爆炸了,燃起了滚滚大火,冒着浓烟。东翼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蛇!”血月在东翼身边喊。眼睛紧盯着那条蛇。

“我知道是蛇,东翼是说为什么会这么大。”东翼喊。

国道上的汽车就像大蛇推到的麻将牌,噼噼啪啪响着被撞飞,一时间火光四起,爆炸声不绝于耳,一辆汽车翻滚着撞入一家加油站,顿时发生了一次大规模的爆炸,一团火被浓烟裹着冲上高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蘑菇。幸免遇难的人们纷纷下车望着大蛇尖叫着。

火车一直急速前行着,估计开火车这人使出了火车所有的力气和自己吃奶的力气。

这蛇又从国道旁叼住一头牛甩了过来,东翼挥刀把牛劈成两半,牛便从东翼俩两侧飞了过去,泼下一盆鲜血,东翼伸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嚷嚷:“这蛇到底是哪里来的啊?”

“这很重要吗?”血月抹了一把脸,就像出水的游泳运动员一样。

这的确不重要。前边是一个隧道,东翼俩趴下身体防止撞到隧道顶部,火车呼啸而入,这给了东翼一个喘息的机会,东翼和血月对望着。东翼说:“你去了哪里?”

“这与你无关。”她说。

“我是在帮你。”东翼说。

“帮我?”她说,“你怎么会帮我哦?”

她说的很不对,这句话让东翼沉默了很久。东翼看到隧道出口的时候问她:“它为什么追你?”

在这漆黑的地方,东翼看到她换了个姿势,仰躺起来。她很生硬地说:“它想吃了我。”

“为什么?”

眼前突地一亮,东翼和血月蒙上了眼睛,然后慢慢地放开,血月后站起身,发现大蛇从山顶张着巨大的嘴从山顶扑了下来,似乎要将这火车从车尾吞没。

血月赶忙挥出一鞭,鞭尖一探,啪地一声准在打在七米外的蛇眼上,大蛇的眼睛就像罩着一层防弹玻璃一样,只是头一低砸了山体一下,眼睛却没有留下半点伤痕,它又追了下来,带着无数的落石。

东翼把血月挡在身后,挥刀拨开一块块巨石。然后喊着“噬妖斩”一刀挥了出去,用尽了全力。一匹火红的狼直接吼叫着冲向了大蛇。大蛇用头一撞便把那头劲力化作的狼给撞飞了。紧跟着的魂影挥出一刀,大蛇用头顶直接就接下了,震回了魂影。大蛇却毫发无损。

“我操!这是什么玩意!”东翼叫了一声。

火车行驶到一座大桥上,而大蛇则扑进了水里。一艘游船正好在桥下漂浮着,大蛇身体从两排桥墩之间穿过,身体的摆动挤断了所有支撑桥面的柱子,东翼看见车后的大桥开始坍塌,这种坍塌紧紧追着火车尾部。

大蛇直接从那艘游船的中央穿过,这种撞击使得游船断为了两截,直接被大蛇压进了水底。河水形成了巨大的波浪向上游涌去。火车刚刚通过大桥,这只蛇竟然拱起了桥面,直接从桥下钻了上来。铁轨在它看来就像面条一样轻易被它的身体挤压变形分向两边。

四外开始飞来了无数的武装直升机,都是迷彩喷绘。它们开始用大口径重机枪朝着大蛇射击,但这种射击只能延缓下大蛇的速度,往往是大蛇停顿一下便有猛地加速紧紧追着火车不放。五架战斗机排着队形,呼啸而过的时候抛下了追踪炸弹,准确地炸在大蛇的身上却只看见一团火焰和四下飞散的弹片,没有伤得大蛇分毫。

武装直升机毫不吝惜弹药地朝着大蛇不停地射击着,战斗机盘旋回来又是一阵轰炸,大蛇却视若无睹,身上爆出的一团团火焰倒像是美丽的装扮。

东翼抬头看看远处的高速公路,血月开着东翼的车在紧紧跟随着。

“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东翼这次问话只是抒发此刻愤怒的心情,不是在问血月。忍不住大吼起来。大蛇似乎认为东翼在挑衅,也张开嘴对着东翼嘶鸣。呲——

东翼突然一跃,朝着大蛇的头跳去,东翼想把刀插入它的头顶,大蛇却敏捷地一摆头,张开嘴迎向了东翼,东翼在这张嘴前是渺小的,挥刀砍在那柱子般的牙齿上,大蛇一晃头把东翼弹向了天空,东翼感觉握刀的手臂都有些发麻。

身体旋转着越来越高,力竭时,东翼看看地下足有40米的高度。身体开始下落,一直落到火车右侧的土地上。东翼不敢停歇,借势在地上滚了一下奋力朝着火车奔跑,又跃上了车顶冲到血月身前,朝着扑上来的大蛇砍了一刀在它的鼻子上。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天上的直升机一直跟着射击,战斗机离去了。国道上的路标告诉东翼,已经进了太原地界了,这时候直升机也不射击了。前面出现了一个坦克群横在铁路两侧,另外有着无数的军车警车,路边也有了无数的军人和警察,他们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枪声炮声瞬间爆发了,子弹炮弹像飞蝗一样朝着大蛇划空而去,密集的子弹阻住了大蛇的前行,它变得行动迟缓下来,然后趴在了地上。

人们又射击了一阵停下了狙击,而大蛇突然窜了过来,令他们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开火,便被大蛇扑散了,坦克也成了它的麻将牌被推得满地翻滚。

前面又是和高速的交叉立交桥,东翼指着说:”我们上去。”

血月朝东翼点点头。

他们一跃而上稳稳落在桥上,吸血鬼血月的汽车紧急刹车停在他们身边。他们上了车急速行驶。大蛇却也爬上了高速,在身后开始猛追。东翼回头看看,一排排的汽车在翻滚爆炸,在不停地翻下高速公路,在高速公路上空旋转翻腾。吸血鬼血月大喊:“这他妈的是什么?”

“蛇!”东翼告诉她。

“操!”她此刻竟然骂了一句。

汽车在石太高速上快速行驶,大蛇在后面紧追不舍,东翼看看汽车,速度保持在350公里的速度,与后面紧追的蛇保持着四十米的距离。大蛇只要拉近了距离,血月就会加速一下再拉开。东翼把刀放进身体,问身边的血月:“它为什么追你?”

血月说:“这大蛇是天教的守护神!”

东翼矛盾地说:“你不是圣女吗?”

“圣女就是用来祭神的。”她说。然后东翼便听到了这样的叙述:

血月从西岭绝谷离开后,开始对任何事物充满了好奇,一路走下去就回了神教,装扮在这一路上也逐渐的变成了现代人的样子。她的回归,神教上下一片欢腾,呈现出万民跪拜盛况空前的场面。在喝了大祭司端过来的酒后,她突血月觉得身体开始麻木倒在了地上,血月后教徒们将她放到了一块木板上,抬了起来。大祭司开始对天祷告,神教的兴旺景象让所有人沉醉。最后大祭司告诉大家,三百年一次的祭神仪式开始了,而祭神用的却是圣女的心脏。守护神便是这条大蛇。

万众在昆仑山下一阵祷告,山体突然大震了起来,接着从山腰砰地一声钻出一颗巨大的蛇头,滚下的碎石砸倒了一片教徒,但这似乎毫不影响教徒的热情,纷纷举着拳头呼喊着:“蛇神唐古拉。……”

这蛇一下就盯上了被众人抬在一块木板上的血月。它先是闻了血月一下,血月虽血月麻木,但还是清醒的,她突然觉得有了力气,起身就蹿了出来,大蛇似乎肯定了她的身份,便开始追逐。她先是靠着身体的灵巧闪避,渐渐觉得力量不足了,便爬上了火车,僵持了一日后,又换了汽车,就这样火车汽车的转换,三日后来到了这里。

东翼对血月说:“你喝了我的血,我是神,我的血也许是可以解毒的。”

“你又救了我一次,但这次估计我是在劫难逃了,因为每300年就会有圣女被守护神吃掉,这是我的宿命。”她说。“上次本来已经轮上我了,我的突然失踪使得教会另立了圣女,已经被吃掉两个了。没想到我还是没躲过这个命运。”

“狗屁宿命!”东翼说,“杀死它,看看还有什么宿命。”

“谈何容易。”她说,“即便你杀死它了,天教的人不会放过你的,那可是个有数十万教徒的教会,有着你想象不到的力量。”

“我是神啊!”东翼说。“你太小看大神了。”

吸血鬼血月大声说:“血月,小东会保护你的。”

“小东?”血月又进入了思考中,眼神开始恍惚起来。她喃喃自语:“好熟悉。”

汽车在石家庄拐了个弯一路北上直奔北京,高速上的车辆越来越少,显然是政府封了路,直升机在天空不停地追随着,越来越多,又开始对身后的大蛇展开了猛烈的攻击,这下他们拉开了和大蛇的距离,后面的路面不停地爆碎着,没有了路人,军队便用了重型武器,在路面炸出一个个大坑。公路随着大蛇的前行不停地断裂破碎起来。但这只是阻碍了大蛇的速度,还是没有令大蛇损伤,没有形成有效打击。东翼看看身后,说:“恐怕只有用核武器才能干死它了。”

“没用的。”血月说,“核武器很难打中快速移动的物体,况且这种灵兽对危险的预知很敏感和精确,它预感到危险会主动躲避的。”

血月闭上眼睛说:”我很累!这是我的命,我要睡一下,我不想困死。”

吸血鬼血月说:“血月,你安心睡吧,有我和小东在,我们会保护你的。”

血月真就沉沉睡下了。军队对大蛇的打击又停止了,大蛇又加快了速度在高速路上爬行。血月又把速度提了不少。在这没有任何阻拦的高速路上就像是一道银灰色的闪电一样。

东翼抬头透过天窗看看蔚蓝的深青色的天空,压得很低,又看看天边日落后的晚霞,像火一样在天边燃烧着,红彤彤一片。东翼对吸血鬼血月说:”我来开,你休息一下。”

东翼意识到,不远处就是北京了。北京的夜,注定不会平静,这无疑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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