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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听云游走在林间,犹如一只鸟儿,翩翩起飞,闭着眼都能找到那竹屋的位置。
“哟,看来进步不错。”正值午间,归尘面前摆着一桌子的菜,正大快朵颐。
言听云净了手,坐下,拿起筷子道:“田叔呢?”
归尘:“出去了。”
言听云也不问干什么,夹了一筷子的竹笋放在碗里:“这菜看着不错,肯定不是你的厨艺吧!”那侍候她的婆婆在她七岁那年就去世了,之后也没再请过任何人,衣食住行,都是靠自己。
应该,大多时候,靠田叔,学了一手好厨艺。
归尘风云残卷的吃完了餐桌上的肉,一本正经道:“你师父我是那会做饭的人吗?”
言听云品了品嘴里材味道:“可也不是田叔的手艺啊。”
归尘:“自然是我带回来的,你个没良心的,赶紧吃,吃完,我们就离开。”
言听云这下吃不下去了,忙问道:“离开?去哪?”她都已经两年没有下山了,而那水幕后的地方,灵气也没了那般浓郁,不够她修炼了。
归尘笑的神秘兮兮的,卖关子道:“自然是带你去找更好的地方。”
言听云一听,就高兴了,只是突然想到,若是自己离开了,那以后,和言府的人见面,就很艰难了。刚想问道,就被归尘抢了话头:“别想了,如今,我们要去的是南国的边境,若是在入夏以前,赶不过去,你自己知道的。”归尘毫不犹豫的拒绝。如今,正是五月中旬,她的生辰是六月初七。时间却是不多了。
言听云:“可,我们不可以等之后去吗?”
归尘:“南国边境最近很是动荡,我估摸着可能要开战了,一旦开战就是生灵涂炭,到时候,那处就会关闭,我们这次去,是打算闭死关,一直到战争结束。”
言听云:“那要好久不能见到我爹娘了啊!不行,我得去给他们写几封信,让他们别担心我。”
归尘一把将她按下:“老田已经去准备了,你路上写去,也是一样。现在是赶紧填饱肚子。”
怪不得,见不到田叔的人影。
要离开这竹屋,言听云难得一见的换上衣裙,少女的身量如雨后竹笋一般长势飞快,身段出落得标致极了,尤其是皮肤,是冰肌玉骨也不为过。眉眼长开,不同于言玥侞那般端庄舒雅,而是向着精致的方向长去,尤其是那双眼睛,神采奕奕,灵气十足。可见,长大后,定然是个美人儿。
衣裙是鹅黄色的,言秦氏准备的用心,裁剪的利落得体,没有多余的累赘。
归尘:“都收拾好了?”也不见她拿什么包袱。
言听云拍了拍自己的荷包道:“带什么,都不如带足银两。”
其余都有田叔给她备齐。
归尘也觉得甚有道理,他之前游历在外,可是过上了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自从有了言听云,银两从来都不用担心。永镇侯府别的不多,银两管够。
只是,这一去,言听云很清楚,什么时候能再回言府都是问题,成了她心中的遗憾。
归尘上前拍拍她的脑袋,“下山吧,有热你呢!”
这么一,言听云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也不什么,以清风的速度,立刻跑的不见人影。
千山寺的山脚下,一个衣冠楚楚,身材高挑的男子立在马车外,时不时向山上望去,神情颇为急牵
路过的女儿家,见到这人,无一不羞红了脸,这般好看的男子,若是她们的夫君多好!
“哥!”一道黄色的人影,闪花了他们的眼睛。直接落在了那男子的面前。
言钰傅抱了个满怀,掂量着手中的重量:“又轻了!没好好吃饭吧!”
言听云笑着,能在走之前见一眼她哥很好,她很满足。“每次,你来,都我轻了,可我都长高了,你还轻!”
言钰傅将言听云放下,跟言钰傅比起来,言听云的身高还不到他胸前。还不够看呢。“总没有你时候胖乎乎的可爱!”
言听云作势就要打言钰傅,言钰傅赶快求饶,上下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下,道:“怎么听你要走了。”
提起这个,言听云就泄气了:“和尚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写信回家了,你告诉爹娘,大姐,还有阿归别担心我。”
言钰傅这么些年,每每见到妹妹身子都越来越好,人也活泼极了,爬山,下水,摸鱼打鸟都不在话下,对那和尚自然是信的,且全家都很感激,只要言听云不是时候那般孱弱,时不时都要大病一场,就好。“也不能回来吗?”
言听云点头,都不敢看言钰傅的眼睛,在她眼里,言侯或许可以糊弄住,但言钰傅,不行,总能抓住她话中的漏洞之处。有时候她都觉得,言钰傅将前后一些不对劲抓起来,合在一起,未必不知道,她的奇怪之处。
言钰傅叹气,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道:“只要你康健,我们就放心了。”
言听云:“嗯嗯,我会的。”又道:“姐姐呢?姐姐怎么样了?”家里人一般都不用担心,但嫁去皇家的姐姐,她还是关心的,毕竟不能如在家时那般惬意自在。
言钰傅好笑道:“自然很好,太子很爱护她。”
言听云遥遥头,就算太子待她姐情真,可他顾虑的东西那么多,未必不会让言玥侞受委屈:“可在别人家,总是和在自己家不一样。”
言钰傅都想看看这脑袋瓜里面想的是什么,怎么对皇宫的敌意那么大,莫不是看了些什么不该看的,嘴上道:“你要对你姐姐有信心,她岂会是任人欺负的?”
言听云这么一想也对:“也是哦,姐姐很厉害。”为人通透,是她佩服的女子。
“怎么不问问爹娘?怎么不问问你哥哥我?没良心的!”言钰傅道。
额头被一弹,言听云捂着额头到:“娘有爹护着,爹有哥你护着,哥你在我眼前,这还有什么不知的?”
言钰傅被隐蔽的拍了一下马屁,心情好多了:“那是。”
言听云暗暗撇嘴,真是不改往日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