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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前些日子妘姐不幸在祈芸寺途中遇险,如今身子可好了?”祁愫华关切的问道。
“好了许多了,不过伤口还是有些疼的。”妘瑶眨巴这眼睛,毫不心虚的撒谎!宸大妖孽千金难求的良药和世间难寻的内力双管齐下,她现在的精气神可是足的不能再足了。
“哦?那可要好好养着了,不知可找到那些胆大包的刺客了?”祁愫华问的甚是随意。
“来也怪,家父查了许久竟是丝毫查不到半点蛛丝马迹,不禁让人好奇,这些刺客到底是何来历?”妘瑶疑惑道。
查不到么?祁愫华眸色闪了闪,:“妘姐可从那些刺客身上看出零眉目?”
妘瑶摇头:“妘瑶初来京都,看不出来什么,不过那些刺客的身手倒是真的厉害,若不是我命大被悬崖峭壁上的石头给挡住了,怕是等不到宸王来救了。”
到这儿,妘瑶不由的为宸大妖孽的心思缜密鞠了一躬,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抹掉了她和万俟言一同遇刺跌落山崖的事儿,不然以她抚水国相府嫡女的身份和万俟言沧澜洛王的身份传回京都免不了又被一些有心人士拿来大作文章。
妘瑶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现在每每想到都还是忍不住心慌胆颤,想不到这京都的刺客竟这般厉害,父亲查不到一点儿蛛丝马迹倒没什么,可没想到宸王居然一时也没查到。”
“上次在“四海之家”一时冲动,和祁公子闹零不愉快,后来才知道祁公子竟在那被贼子伤了经脉,祁公子风华正茂,实在是令人惋惜啊,不知可查到那贼子是谁了?”
看着一脸关心遗憾的妘瑶。祁愫华眸光微顿。
“家父和胞弟前段时间身子抱恙,也是近几日才微微可以起身,本宫一直忙着照顾,还要抽空打理这太子府的一些琐事,所以妘姐回来多时,也一直没姑上问候你一声。”祁愫华笑的优雅,一脸关切疲惫。却是不再提及祁子熙经脉一事儿。
“哈哈哈!”不见其人,一阵爽朗的笑声传了进来。
妘瑶不禁笑了,听这儿声,好像是三皇子呢。
“皇嫂,”君澈俊美的面庞入眼。
“三弟可是许久不来太子府了。”祁愫华笑道。
“皇嫂这话可是怪澈?”君澈笑问道。
祁愫华佯装恼怒的瞪了君一眼,“我可是知道你这个大忙人向来都是宅在自己的三皇子府品酒读诗的,莫我们了,怕是父皇一年也见不了你几面呢。”
“呵呵,皇嫂这可就冤枉澈了。我今来可是给太子皇兄带了好东西。”君澈一脸的委屈。
众人这才看见君澈手里提着的一个鼓腹花色瓷瓶。
“不过太子皇兄貌似没有这等口福了。”君澈叹道。
“这次又给殿下带的什么酒啊?”祁愫华一脸笃定的问道。
酒?妘瑶看着那点儿瓶子,嘴角猛抽,这酒瓶的直接都可以当杯子用了,果然,三皇子钟爱美酒一事还是有事实依据的啊。
“不知三弟府中的丫鬟斯侍从嬷嬷可还够用?”祁愫华看着君澈手里的精致物件不由出声问道。
妘瑶不厚道的笑了,这太子妃也是出口成刀啊,这不摆明三皇子抠门么,都开始用酒杯做器皿盛酒送人了。
显然君澈也听出来了。
“皇嫂可是不知道,我这瓶中的美酒可是一滴千金的新丰酒,正所谓清歌弦古曲,美酒沽新丰,这酒我统共也就得了一觚,这不给太子皇兄可是足足带来了一大半呢!”君澈肉痛道。
着便转头看向妘瑶:“妘姐你可得句公道话,不能白白叫皇嫂觉得我是舍不得。”君澈一脸殷切的盯着妘瑶,目光灼灼,妘瑶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巴巴的来了句:“嗯,三皇子如此忍痛割爱,实在是叫人佩服。”
“你哪来的这些个好酒。上次派人送来的桑落酒,太子可是回味念叨了好几日呢,直你气儿,每次才送这么一点儿,勾起他肚子里的酒虫了,却又不教人尽兴。”祁愫华眸中光彩闪闪,太子亦是酷爱美酒,若是自己得了这酿酒秘方,,,想着不由的更为激动了。
君澈眸中的暗芒一闪而过。便抬脚往妘瑶旁边的位子坐下,端起黑釉木叶纹盏,啜了口南平进贡的蝉翼片甲,
“父皇可是偏心的紧呢,这等好茶我怕是也只能来太子皇兄这儿才能蹭到了。”君澈幽幽的道,生怕别人忽略了他语气中的娇嗔。
“三弟可是误会父皇了,这南平进贡的蝉翼片甲还是年前殿下处理梧州水患一事,父皇赏的呢,殿下一直都舍不得喝。今儿还是看着你来了才特意泡的呢。”祁愫华嗔怪道。
“哈哈哈,我便知道皇嫂待我是极好的。”君澈开怀大笑,又端起黑釉木叶纹盏饮了口蝉翼片甲。
却是只字不提酿酒的秘方。祁愫华也没好意思再开口问。毕竟君澈好美酒诗文世人皆知。
“太子皇兄何时回府啊?”君澈望了望外面的色。
“这个,,殿下出门一般回来的都比较晚。若是三弟还有事要忙。便去忙吧,这新丰酒我会亲自交给殿下的。”祁愫华也望了望外边的色,笑呵道。
“那澈便先回府了,改日挑个太子皇兄在的时候再来蹭茶。”君澈起身道,转而又看了看坐的甚是随意的妘瑶笑道:
“这色也不晚了,三皇子府和丞相府所隔不过几条街。不如搭个伴儿一道回?”
妘瑶抬眸看向祁愫华,祁愫华向身后的青莲挥了挥手,青莲忙上前一步,搀扶起祁愫华。
“那妘姐便和三弟一道儿回吧,色不早了。本宫近来忙于照顾父亲,也有些乏了。”
妘瑶便和君澈一道儿回了。
华惊苑里此刻褪去了刚刚的谈笑声,极为静谧,青莲刻意压低的声音隐隐传来:
“娘娘,妘姐遇刺坠崖一事,凶手查不到半点痕迹,不知真的假的。”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有人刺杀妘瑶一事儿是真,妘瑶死里逃生一事儿也是真,子熙手脚经脉被废一事儿同样是真的,不论子熙一事是不是妘瑶所为,在这敏感关头派人去刺杀妘瑶一事,论谁怕是都会怀疑到太傅府,简直不可饶恕!”祁愫华眸光阴狠的一掌拍在身下的桌子上,秀眉紧蹙,面色狰狞。
“娘娘觉得此人会是谁呢?”青莲接着问道。
能将蛛丝马迹都抹除的这般干净的人,左右京都不过一二,太傅府若是倒了,谁最得力呢?祁愫华紧紧的攥住手中的云纺丝帕,杀气自一双夭艳的眸中漫出。
“冷国公府的二姐,冷诗雅也到婚配的年龄了呢,不知可有中意的人没有?”
青莲闻言,眼帘微动,心颤了颤,这冷国公府莫非还想让下一任皇后也出自冷府?
“呵!”祁愫华冷笑道:
“本宫既然能坐稳这东宫的主位,便同样能将三宫六院的尊位牢牢握在手里,就算用鲜血染成的凤冠,也只能是本宫的!别人休想染指半分!”
...
太子府门口知画已经早早侯着了。
看见三皇子和自家姐竟并肩走出,心下讶然,这三皇子什么时候来的?竟能和姐聊的这般投机。
“哈哈哈哈!”妘瑶捧腹大笑,这三皇子居然找遍了府中,不曾想最的器皿竟都装走了他一大半的新丰佳酿。
看着笑的前仰后倒的妘瑶。君澈尴尬的笑了笑,嘀咕了句:“有那么好笑么?”
“哈哈哈哈!”妘瑶笑的更大声了,魔音直接入了知画的耳,知画不由的暗暗决定,回去一定要告诉老爷,姐在宸王府学了一段时间的规矩仪态,从出宸王府大门的时候估计就全都还给吴嬷嬷了。还枉费老爷觉得姐去了宸王府一趟,回来淑女端庄了不少,都是假象。
“妘姐!”君澈沉了沉声,
“叫我妘瑶就好,”妘瑶伸手。总算是不好意思再狂笑了,本想拍拍君澈的肩膀,这才发现身高是硬伤,妘瑶顿时郁闷不已,被君谨宸那妖孽的身高碾压了不,自己这足足一米六七的个头,却还是被君澈妥妥高了一个头,无奈,垫着脚尖伸手拍肩膀貌似有些不雅,只得退而求其次拍拍君澈的手臂了。
君澈一顿,看着拍着自己手臂的莹白玉手,爽朗道:“我叫君澈。”
二人不由的相视一笑,知画的双耳再次被茶毒了一番。
“奴婢见过三皇子,”
知画对着君澈行了个标准的礼。
君澈径自看向妘瑶笑问道
“可要去我府中坐坐?”
“不了,出来时间久了,我家老头又该念叨我了,改请你喝酒。”妘瑶摆手笑着。
“好,时间地点你定,随时恭候。”君澈抬脚往马车旁走去。
“御春楼如何?”
“啊?为何是那儿?”
看着脚步明显凌乱了一下的君澈。妘瑶大笑:
“御春楼,御春,软香温玉在怀,美酒佳酿在侧,可谓是人间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