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到达北城之后,入住前也需要很多东西,徐幼之和贺知里简单的收拾了下房子,就得出门买生活用品。
为了方便,那些毛巾,牙膏,牙刷,肥皂之类的他们都没拿,就连衣服都只带了几件过来。
等把一切安置好了,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
徐·娇气·幼之已经成功累趴了。
她还没洗澡,就先一步瘫在刚换好床单的床上。
贺知里把今天刚买来的新鲜菜都放进冰箱,视线一瞥,望见在床上瘫着一动不动的徐幼之,像是见到了真·咸鱼。
“又又,”他伏在床边,指尖轻轻触了触对方沾了软光的眼睫,漆黑柔软的瞳底完完全全的倒映着她的身影,“洗完澡再睡?”
徐幼之被他戳醒,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动都懒得动一下,指尖轻轻抬了抬,翻了个身,就往贺知里怀里钻。
少女的身子柔软馨香,气息绵软,她懒洋洋的抱上来,纤细的小臂环住少年的颈。
微微仰了仰下巴,黏人软乎的索吻。
贺知里呆了一下。
随后轻低下眸,瞳底细碎浅光荡漾,纤软唇瓣覆下,浅淡低沉的气息轻缠。
她完全懒得动,也没了平常“老子一定要在上”的气势,
少年半垂着眼睛。
呼吸不稳,气息低沉的喘。
徐幼之唧唧歪歪了一会儿,才懒散的睁开眼睛,小臂轻轻蹭了蹭对方的脖颈,打了个哈欠。
“贺小猫,”她眨了眨眼睛,侧脸贴上去,温软着声线道,“你帮我洗个澡吧。”
贺知里:“?”
少年伏在床边,待的久了,略微有些累,他缓了两秒,才咬着唇瓣,神色有点纠结。
“姐姐,”他心底塌陷了一大片,唇角碰了碰她的耳垂,“你在……撒娇啊?”
徐幼之哼哼唧唧:“我好累的。”
“……可你也没干什么啊。”
行李是他扛的,卫生是他打扫的,床也是他铺的。
这家伙只是清了她自己的行李,再陪他出去买了个菜,回来就瘫了。
娇娇气气的。
徐幼之不依,耍赖,音调拖长:“可是现在都凌晨了,我~困~了!”
“白天不是还气势汹汹的让我躺好,乖乖被咬?”他抬手,轻轻把徐幼之的胳膊摘下来,“我去给你找衣服,你乖乖的啊,等我一会儿。”
于是她果真不动了。
半秒后。
“噢~”
*
贺知里给她在浴室放好水,找好衣服回来,她差点迷迷糊糊再次睡过去。
少年在她眼前抿了个响指。
徐幼之自觉抬手,一脸死鱼样:“来吧,我准备好了。”
“你就是懒。”
“就懒,”小姑娘理直气壮的被少年整个打横抱起,纤细的手臂环住少年的颈,细软的发丝蹭蹭对方细长微冷的锁骨,小小的一只,难得乖顺的在他怀里窝住,“懒你也得惯着。”
“……”
修长少年用脚尖抵开浴室的门,手垫在白瓷的洗手台上,才让姑娘坐上去。
“又又,”他平视着徐幼之,“我再问你一次,你可不可以自己来?”
“不可以。”
徐幼之就跟无骨鱼似的,脚尖勾住少年的腰,下巴搁在他的颈窝,“我不要自己来。”
贺知里扶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形,声线平静的告诉她,“我来会出事。”
镜子里的少年面容淡然安静,耳尖却红的发烫,女生只露个背影,宽大的衬衫微微往下滑,露出大半线条漂亮的背。
“徐幼之,还有两个月左右,我就19岁了,我成年了,我不是孝子了,”他开口,“我这么说,你明白么。”
徐幼之却像是忽然不耐烦了,她张嘴就在他的耳尖上咬了一口,“你快点吧贺小猫,我要睡觉!”
贺知里:“……”
这傻逼听不懂人话?
前段时间,“男友风衬衫”兴起,徐幼之就买了两件,一件衬衫,一件衬衫裙,这类衣服的特点就是宽松,纽扣的间隔较大,穿起来松松垮垮的,好看,也好……扒拉。
徐幼之今天穿的是那条衬衫裙,他不过就是去拿个沐浴露的功夫,衣服就被她自己拽开了。
贺知里:“……”
这就你妈的离谱。
事情还不算完,他好不容易把人抱到浴缸里去,结果这丫头一眨眼就滑进去了,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
他怕这家伙一不小心淹死自己,用手托着她,动作僵硬又笨拙的抹泡泡。
“……徐幼之,”不知道是第几次她往他脸上吐水,贺知里眉心狠狠一跳,恶狠狠的凶她,“你再动我就淹死你。”
不想动弹归不想动弹,她这他妈的是想当条死鱼吧。
结果他的威胁不但没起效果,自己还差点被她拽进去。
最后她身上干净了。
他衣服全湿透了。
贺知里咬牙切齿的把已经湿透的衬衫拽下来扔洗衣机里:“徐幼之,老子要是再惯你,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这丫头也是够能折腾的。
“惯不惯的再说吧,”徐幼之单手托腮,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对方流畅漂亮的腹肌线条,“不过北城的水费好贵的,你要不也快点洗?”
贺知里面无表情的往她脸上洒水:“老子洗个棒槌。”
*
贺知里被这个狗崽汁整的心神不定,少年修长身形覆上去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动作猛地顿住了。
徐幼之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臂微抬,一手环着他的颈,一边打开床头柜。
拿出一个行子。
贺知里眸光暗了暗,半晌,俯身下去,雪白的牙尖咬开包装,低哑出声:“……为什么你会备这个。”
徐幼之勉勉强强的抬眼,哼唧一声,语气有点不屑:“因为你不懂,臭弟弟。”
“?”
少年低身,张唇,温热的呼吸落在女孩的脖颈间。紧密贴合。
物体填充进来。
贺知里覆上对方柔软的唇瓣,漂亮的十指轻扣,指腹轻柔碾磨,堵住她的惊呼。
墨黑发丝铺开。
“又又,”他眸光晦暗着闪,声线低沉而哑然,垂着眼睛看她,眉骨一挑,“活了这么十几年,我好像从来没听过你喊……哥哥?”
徐幼之:?
你在说什么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