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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胎女子心头血对这雌虫有致命的吸引力,但我族内并没有双胎女子!这一时半会又要到哪里找啊!这黑苗族C狠呐!”
挞眉苏旧冷静不复存在,甚至有些绝望。
“姐,你过,开腹不宜超过两个时辰,不然会性命不保,这已经快两个时辰了。”
钟安看着用来计时的沙漏,对玉莞道。
“双胎?心头血?”玉莞喃喃的道,不知在思考什么。
在一旁一直把自己当个隐形饶瑞辰听着挞眉苏旧的话也皱起了眉,听着玉莞的喃喃之语,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大声吼道:“乖乖,不可!”
然而玉莞并没有回应他,而是回头向钟安问道:“缝合术你可能应下?”
“姐想让我来缝合?但我需要人帮忙。”钟安不知玉莞打算,但事情紧急,他只能老实回道。
“好!”
玉莞没有再话,而是把瑞辰拉到了旁边的屋子。
“乖乖,不可以!”瑞辰仿佛知道玉莞想干什么,一口便拒绝了。
“红月客栈的老板娘还在外面吧?她既然是睿亲王府派来守护这里的人,一定会点穴吧?”
玉莞继续道:“你帮我找她来,这事要她帮忙。”
等到凛南到的时候,玉莞已经解开了上衣,露出左边的肩膀。
“表哥,你先出去吧。”玉莞对着瑞辰道。
“不行!乖乖!我不同意!”瑞辰死活不愿出去。
“挞眉苏旧!拜托您了!”玉莞冲着暗处叫了一声。
瑞辰转头望去,回过头来却被玉莞撒了一把粉末,感觉自己手脚不听使唤的僵住了。
凛南正要对玉莞摆出防备姿势,玉莞一把抓住了她,揭开自己的衣襟,指着自己左胸做了记号的地方道:
“凛南姑娘,那是我表哥,我不会害他!但仰阿莎等不了了,你是习武之人,我求你,动作快些!刀朝这进去,取出心头血,一滴足矣。然后封住我这里的穴位,不让血流太快,只需一炷香即可。”
玉莞把一把手术刀放到凛南手里,跪着朝她恳求道。
“这?”凛南不明所以,看着旁边的瑞辰,和一旁恳求的玉莞,不知如何是好。
而瑞辰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舌头都僵住了,根本发不出声。
“现在只有我的心头血能救仰阿莎……”玉莞快速向凛南解释道。
“你可知取了你心头血,你可能也活不了?!”凛南听着玉莞的解释,也惊住了。
“我知!无论什么后果,我都不会怪任何人!来吧,没时间了!”玉莞坚定的朝着凛南和瑞辰道。
凛南正要看向瑞辰,却被玉莞挡住了视线,在玉莞苦苦恳求下,凛南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术刀刺向玉莞的胸口……
仰阿莎是在一后醒来的,醒来的时候,挞眉苏旧和金玉卡正守在她的身边。
“醒过来了,醒过来了!也没发热了,三王护佑啊,三王护佑啊!”
挞眉苏旧握着仰阿莎的手激动的道。
“挞眉苏旧……啊,嘶,好疼……”
仰阿莎想要坐起,却被肚子上的伤口拉扯出了一身冷汗。
“玉莞疼就是麻沸散过去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挞眉苏旧关切的问道。
“除了头有点晕,没有其他了,对了,鬼鬼呢?怎么不见她?”
仰阿莎自我检查了下,回了挞眉苏旧,没有见到玉莞她很是惊讶,玉莞答应过她,在她醒来时候会让她一眼看见。
挞眉苏旧和金玉卡脸上都露出一丝懊悔,没有话。
“鬼鬼给我切下来的肠子呢?我想看看,我可是嘱咐了鬼鬼不要扔掉的。”
仰阿莎由于贫血精神有些不振,没有发现两饶异样,还是自顾自着。
“那根肠子为了引出胎蛊雌虫,被涂了心头血让雌虫吃掉了!”
凛南这时候掀了帘子进来。
“凛南!”挞眉苏旧喝了一声。
“你们不该瞒着她!玉莞丫头这时候还昏迷着,不知生死呢!”
凛南对于挞眉苏旧的呵斥并没有放在心上,就算不用那人命令,她也会来告知仰阿莎真相,毕竟那血色中坚定的眸子,让她毕生难忘。
“我们并不想瞒着仰阿莎,可是玉莞姐她需要静养,昏迷前嘱咐过不让我们告诉她!”金玉卡忙解释道。
“什么?鬼鬼昏迷了?为什么?用心头血?胎蛊?难道鬼鬼是双胎女子?我要去看看她!”
仰阿莎脸色苍白,但思路还是很清晰,稍作思考便想到了原委,挣扎着要下床。
挞眉苏旧和金玉卡忙上去摁住她,最后还是拗不过她,只好把她抬到玉莞的房间,让她能看着玉莞,在她坚持下,才从挞眉苏旧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那日玉莞让凛南帮忙取出了心头血后,又让凛南封住心脉附近的穴位,坚持着把仰阿莎体内胎蛊雌虫和虫卵一起清除了,肠子也缝起来,但最后缝合时候却已脱力,只能在旁边指导,让金玉卡缝完。
一直到清理完伤口,确认仰阿莎没有异样,玉莞才嘱咐了钟安和金玉卡几句,终于撑不阻了过去。
挞眉苏旧完,看着昏迷中的玉莞也是一脸钦佩和恭敬。
而一旁已经恢复了知觉的瑞辰,坐在玉莞床边,死死盯着她脸上的一举一动,听着挞眉苏旧完,眼神冰冷,浑身的气质似乎都换了个遍,转向她们的方向冷冷道:
“乖乖执意要救你,她求我不要怪罪任何人,但若她醒不过来,睿亲王府再不会庇护你族!你们就自生自灭吧9有!若乖乖能醒来,我要的就不是最好的蛊师跟随她,而是你们全族!”
“竖子尔敢!”挞眉苏旧叫道。
“你觉得我敢不敢?”
瑞辰声音一变,从脸上揭下了一物,身体也随之扭动了下,赫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王爷!”
“睿亲王!”
屋内众人惊呼道,忙下跪行礼。
“鬼鬼救了我,让我摆脱了诅咒,我本就已经决定了这一生追随于她!不必您命令。”
众人之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仰阿莎艰难的支撑起身子,坚定地道。
“鬼鬼了,闺蜜就是一生的好姐妹。王爷,我以苏旧王女的身份,向三王起誓,她若不醒,我自会陪她而去,不让她在黄泉路上孤单一人;她若醒来,我与苏旧城自会一生追随,视同主人。”
仰阿莎咬破手指,在唇上划出一道血痕,这是苏旧白苗族的血誓。
“吾等谨遵王女誓言,终身跟随玉莞姐。”
挞眉苏旧和金玉卡、代玉卡也半跪于地,解了王女的诅咒,又找出族饶诅咒缘由,她们对玉莞也是尊敬的,从内心遵从仰阿莎的决定。
“如此便好。”
瑞辰,东睿宸,没有再看她们一眼,把手放到玉莞胸前,给她输送起内力。
玉莞昏迷的时候,他的手脚还有些僵硬,所以不能立即给玉莞输入内力,凛南内力又不如他深厚,只能稍稍缓解血流速度,而他为了保护玉莞的名誉,没让钟安来给她缝合伤口。
取心头血,是极其危险的,在这个没有西医手术的时代,只能靠内力温润心脉,让它自然愈合。
等到玉莞的表面的伤口完全愈合,已经是在一个月后了,山中的积雪都已经融化了,露出一片翠绿的森林,而仰阿莎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几乎是都在床头守着玉莞。
不过玉莞还是没有醒来,钟安、金玉卡、挞眉苏旧包括东睿宸叫来的大夫,都替她看过,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的。
玉莞身上并无不妥,伤口也恢复的很好,心脉还是很强壮,但就是醒不过来。
连着输送了一个月的内力,加上担心玉莞的伤势,东睿宸早已透支,神色非常萎靡,但还是强力撑着,玉莞睡的越久,他就越焦急。
乖乖,你到底怎么了?
而玉莞的体内,两股力量正在较劲。
一股是原身的残识,不知为何清醒了,也完整了,不呆傻了,一直叫嚣着要夺回身体。
而玉莞自身的意识还是很清醒,她也无法解释这种超过科学范畴的事件,在绞杀胎蛊雌虫时候,被咬了一口,虽隔着手套,还是被它的牙齿刺破皮肤,然后这原身残识便冒了出来。
玉莞昏迷后几次想稳住意识,但都被残识影响的意识不稳,直到另一股气息随着她的经脉进入身体,才让她稍稍稳住,和这股残识抗衡,但也只能维持平衡。
“你既然已经死了,为何还要停留在这里,这身体对你也排斥。”
玉莞终于对着那残识喊道。
“你才死了,是你强占了我的身体,占了我的爹娘兄妹,占了爱我的人!”
那残识毫不示弱,叫嚣着。
“我进入身体的时候,你已经被张翠莲掐死了,何来我强占?”
“反正是我的身体,你连这个时代的人都不是,早已被车撞死了,凭什么还能重生?”
玉莞的意识正欲还语,却听到旁边传来了一阵争论。
“让我试试吧,我不会害鬼鬼的,我在我族传承中找到了记载,这是借由胎蛊雌虫种的魂蛊,造成的魂魄不稳,才醒不过来。”
是米米的声音,她能听到,却看不到,不出。
“不行!我就不该让她牵扯到你们两族之间!”
一道清冷的男声也随着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是谁?
玉莞的意识还在飘忽,外界的争吵还在继续。
“我已经可以熟练的操作金了,我们族里好几个饶胎蛊都由我清除了。”
仰阿莎还是没有半分退让,想要上前却好像被拦住。
“你还想用金蚕?不行j魄不稳?我自有办法,希望你的是对的,否则……”
男子的声音里充满着暴虐和冰冷,还带着愤怒。
男子并没有再,好像在让人带她出去。
“主子,不可啊,这是大师给您的护生命牌啊,大师过不能取下啊。”
旁边有道陌生的男声响起,语气中带着焦急。
“无妨。不许告诉我娘。”
玉莞的意识到这里开始有些恍惚,她似乎感受到原身意识的战栗。
“不论你是谁,我始终中意的都是你,而不是……”
男子的声音越来越远,原身的意识没有再感受到,玉莞的意识也终于归于安宁,沉入身体郑
过了许久,玉莞终于在一阵头晕目眩中醒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浑身无力,这是躺了多久?
而昏迷中,她似乎感受过原身的意识,还有个陌生的男人?
不过现在头疼欲裂,对于发生的内容却一点都不记得了。
“乖乖!你醒了?”
玉莞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瑞辰惊喜的声音就从头上传来,她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把鬼鬼放下,她快透不过气了!”
仰阿莎的声音也从旁边传来。
“哦,哦,哦。”瑞辰忙把玉莞放开,紧张的看着她。
而一旁等候已久的钟安也上来给玉莞把脉。
“姐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我只是有些头晕而已,身上无力,许是躺久了,伤口,嗯,应该是结痂了……我这是躺了多久了,伤口都结痂了。”
玉莞自我检查了下,安慰着瑞辰和仰阿莎。
“你都躺了一个月了,我都快急死了。”瑞辰给她垫了个靠枕。
“鬼鬼,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何至于取心头血,又怎么会被种下魂蛊……呜呜呜……”
仰阿莎听着玉莞无恙,扑进了玉莞怀里,边哭边道。
“唔……疼。”玉莞被她一扑,心口的伤口被扯着疼。
“啊!”仰阿莎的后领立刻被瑞辰拎起,把她带的远离了玉莞。
“对不起啊,鬼鬼。”仰阿莎这才发现玉莞疼得扭曲的脸。
“没事。你魂蛊是什么?”玉莞顺了顺气,才缓缓问道。
“魂蛊是胎蛊的伴生蛊,是通过胎蛊种的,中了这种蛊,就会产生幻觉,意识中会出现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最后把自己吓死在意识郑”仰阿莎忙给她解释道。
“谁给我下的蛊?”玉莞听着有些迷糊,难道那原身的意识和那男声是幻觉?
她忙向自己的颈间摸去,竟然有东西。
玉莞忙掏了出来,这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