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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人抖了几抖,嘶声喊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老娘是贱命也由不得你来糟蹋,你特么不打死我,就是你没种!”
那挑衅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刘妈妈那边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动手了,就连跟来的汉子也都噤若寒蝉,等着刘妈妈发飙。
一堆人质小姑娘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眼睛都是晶莹的泪珠,后悔不迭。
贺绮书捂脸,怎么有那么虎的人,对方把她掳来也是费尽力气的,这会哪会轻易的让她死,最多受点皮肉之苦。
这种时候,何必自寻苦吃。
这会她一喊,刘妈妈势必要杀鸡给猴看,挑着打不坏的地方狠狠的揍一顿,让那些小姑娘瞧瞧得罪她的下场。
果然,她还没想完,刘妈妈铆足了劲,一巴掌扇在她那已经成猪头的脸上,嘴上更是不饶人“老娘看你叫唤?”
躺在地上的人也并未示弱,喊得撕心裂肺“来啊!打啊!有本事你拿刀子捅老娘啊……”
这个刘妈妈还真的没那本事,也舍不得这样的货物。
她只是狠狠的踢上几脚,嘴上骂骂咧咧,小女孩开始还烈得很,后来却慢慢的萎靡下去。
贺绮书看着也没有过多担心,毕竟这批人还是靠小姑娘赚钱的,哪里舍得把人真的打死。
再有,奇葩哪都有,男人的满足点很不一样,这种烈性小妞在青楼很吃香,大多男人都喜欢玩那种征服游戏。
所以,刘妈妈不会错过这个小妞的。
果然,刘妈妈狠狠踢了几脚之后,她边上的人开口了。
“妈妈!这么烈的性子,可别打坏了。”
语调有些贪婪,眼睛更是盯着地上的少女,露出淫邪的笑容。
刘妈妈顺势收手“行了,我也累了,赶她们上船。”
几人得令,开始来驱逐那十一个女孩。
那些女孩都是良家的小姑娘,被大汉像铜铃的眼睛一瞪,立马瑟瑟发抖,大喊饶命,小心翼翼的挪腾,乖乖听话挪上船去,半点不用人驱赶。
人上船了,这边开始结算,每个人五两银子,折算下来也就五千块钱。
人命如草芥,也不过如此。
刘妈妈付钱之后,指着那几个汉子骂了几句,牢骚发够之后,上船走了。
几个大汉等人走了之后,朝地上淬了几口唾沫,骂几句德行,也开船往回走。
贺绮书动了动身子,两天一夜没睡,她这具身子有点乏力,看来还是得抓紧时间修炼拓宽筋脉才行。
提气,往前追。
船只很慢,贺绮书不需力气就追上了,她又百无聊赖的坐在树上,看船快不见了才追上去。
明明是追凶,偏偏搞得跟来野外郊游一样,走走停停,周边还没好风景,郁闷得不行。
好在,交汇口离江州也就一天的路程。
第二天早晨,贺绮书跟着刘妈妈一行人进了城,那几个小姑娘脸色疲惫得不行,一脸害怕。
昨天性子较烈的小姑娘,此时已经高烧连连,刘妈妈骂了两句,让一个大汉去请大夫,其他人则是换乘马车回去。
贺绮书跟着后面,一直到一家名叫烟青阁的青楼,马车才在后院停下。
赶马的小厮很是谨慎,前后转悠了几次,确定周围没人才轻轻的敲了敲车壁,没一会,车上下来先前两个大汉,然后把一群小姑娘全部赶进后院。
发高烧的那位被壮汉扛在肩膀上,也进了院子。
贺绮书身形隐匿在后面,确定几个小姑娘被关在后院的柴房之后,才偷溜到隔壁的小店点了一桌的菜,大吃一顿,然后去江州知府找吴兴棠。
吴兴棠起先还以为她又是来要银子的,先哭诉一番,自己是真的穷,再也没有银子下拨了。
后来听她说跟一群人贩子来到江州,立马组织人马,准备要去包围烟青阁。
贺绮书正有此意,跟着一道去了。
烟青阁才刚刚营业,就被官府包抄起来。
吴兴棠更是官架子十足,站在烟青阁的大堂里“有人举报,你们这里涉嫌人口贩卖。”
刘妈妈这会跪在地上抖抖飕飕,早就没有之前的威风,几支金簪龟缩在脑袋的后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人,冤枉啊大人,我们虽做的是这等生意,也会遵循个你情我愿,从来没做过那等下作的事情,更别说贩卖人口的事了。”
“是吗?本官倒要看看,来人,给我搜。”
说着,眼睛看向楼里被赶出来的那些妓女,官威更足,指着那些人犹如施舍一般“你们谁有冤情尽管说,今天本官一定会替你们做主。”
刘妈妈那边听到这话,眼神像刀子一样扫在那几个姑娘的身上,警告意味十足。
烟青阁的一群妓子均怯懦的低下头颅,相互之间小声的嘀咕,害怕不言而喻,并未有人求救。
吴兴棠见此,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了刘妈妈一眼,沉声说道“你们当中,有没有人是被拐卖来的,尽管说,本官还做得了江州的主。”
那群妓子依旧先看看刘妈妈的反应,刘妈妈此时也不在瞪人了,反而换上笑容,亲切无比。
“你们若真的是被拐卖的就说出来,刘氏我做老鸨几十年,经手的姑娘少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是从人牙子那里买的,他们说是清白我便以为清白,若真的有拐卖的,不愿意在楼里干下去的,可以说出来,我刘氏也不是那种逼良为娼的人。”
她这样一说,楼里的姑娘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此时,几个搜庭院的官兵回来,拱手说道“大人,后院的柴房发现二十多个小姑娘。”
吴兴棠虎目一瞪,身上的气势陡然变得很凌厉“刘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刘氏眸光一闪,很快镇定下来,噗通跪在地上,手虚拉着吴兴棠的裤管,眼里带着不明白“大人!那些人是我从人牙子手上买来的啊!”
“还没来得及训练就先关在后院的柴房,您也是知道的,做这行没有几个是自愿的,可是她们家里卖了她们,就没了选择的余地……”
吴兴棠脸上从一开始的怒不可遏转变成一脸迷茫,然后还有点理解刘氏的意味。
贺绮书在一旁眯眯眼睛,都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看来刘氏在买卖人口上已经有自己的一套说辞。
她缓缓问道“和哪家人牙子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