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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律之就这么看着她,英俊的面容陷在温暖的晨曦中,洋溢出沉溺的温柔。他单腿跪在床上,大手摸了摸女孩的脸,声音轻柔:“起床了,顾南一有事和我们说。”
颜清染点了点头,想起那个男人,突然笑着说:“顾南一,就是那个刑侦科最厉害的警察吗?”
男人的手直接捻走女孩眼角边的眼屎,气氛微妙的变低,漫不经心的问:“很厉害吗?”
颜清染看到他的动作,脸颊通红,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了两只还带着些许困意的眼睛。
裴律之面色不变,拉下她的手,仍是那副淡然随意的语气:“染染说,顾南一很厉害吗?”
“……”
颜清染还是觉得必须如实回答,立刻端端正正的点了点头:“很厉害啊,南安市市民都知道人民警察顾南一破案率是整个区最高的。”
“这样啊。”裴律之点了点头,从床上站起来,一派清和:“起来了。”
他率先走了出去。
颜清染又挠了挠自己的头,觉得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怪怪的。只好摇了摇头,从床上爬了起来,去洗漱了。
吃了早餐,两个人来到了警局。
顾南一是局长的红人,而且他的功绩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办公室,两人是直接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一推门进去,颜清染小鼻子就皱了起来。整个办公室里,早晨清新的空气已经被烟味侵染了,令人极度得不舒服。
顾南一坐在办公椅上,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间,表情朦朦胧胧,看不清,只觉得有些淡漠,不食烟火的冷漠。
“出来。”裴律之拉住颜清染,站在门口,清冷的对着办公室里的男人说。
顾南一抬头,捻灭烟头,立刻打开了窗口,还是走了出去。
“你抽了多少?”裴律之看了一眼顾南一,他身上都是明显的烟味,浓重而根深蒂固的长久。
顾南一淡淡的回了句:“没多少。”
裴律之和顾南一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多多少少都抽烟,但裴律之抽得少。顾南一抽得凶,近几年越抽越凶,几乎每时每刻都见他含着烟,身上都已经被烟味侵染了。
几人到了另外的休息室,坐下之后,裴律之看着自己的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抽死有些事情也不会改变,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顾南一点了点头,也不见得真的会少抽。
颜清染一直乖乖巧巧的坐着,听着他们的话,目光不禁落到顾南一的身上。心里的好奇因子又开始冒了出来。
看来顾大警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女孩神游的时候,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清哑的声音喷洒耳边,男人略微不悦的声音:“他很好看吗?”
颜清染吓了一跳,正襟危坐,立刻摇了摇头,义正言辞的看着裴律之,表达自己的衷心。
裴律之嗤笑了一声,转头不冷不热的看着顾南一,淡淡的开腔:“有事说事。”
“……”
顾南一性格比裴律之还要冷,不过在好兄弟面前,总有一些热络和性格里压抑已久的热情。他抽出一张什么证明,递给裴律之,缓缓的说:“你看看。”
裴律之接过,目光穿梭几下,递给颜清染,面色未变:“容欢不是那么容易冲动的人。”
“但这的确是容欢提交的举报信息。”顾南一答。
男人双手放在膝盖上,没有回答。
反观颜清染,看到举报信的时候,心里忍不住笑了几声,面上却还是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疑惑:“陆腾和容欢不是一伙的吗?”
顾南一点了点头,眸色冷淡:“陆腾一直都在容欢面前鞍前马后的,除非是容欢的利益受到了威胁,才会对陆腾下手。”
毕竟对于容欢这样精明的女人来说,一个死心塌地的刽子手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除非,这把刀指向了她自己。
“那是什么事呢?”颜清染睁着大眼睛,眨眨眼,看着身旁的男人。
捏了捏女孩的手,裴律之队顾南一说:“既然如此,逮捕陆腾就知道了。”
顾南一点了点头:“底下的人已经拿着逮捕令上门了。”他看了眼墙上的表:“估摸这个时候已经快回到了。”
上门的警察已经将陆腾带回来了。
南安市第一纨绔首当其冲是容瑾,那么紧跟其后的就是陆腾。
脾气暴躁又爱惹事,只要他一经过,方圆五百里都别想安静。
可是此刻,他蔫巴着脑袋,一句话都不说,看的出来心情很不好。
看来他多多少少知道了点事。
“队长,人带回来了。”小警察恭敬的对顾南一说。
顾南一点了点头:“带去审讯室。”
几人又移步到审讯室。
裴律之和颜清染坐在沙发上,安静的不说一句话,将目光放在陆腾身上。
陆腾完全没有那日纨绔嚣张的神色,低着头,满目阴沉,双眸灰败,望着虚空,双眸却没有任何的焦距。甚至不知道已经有人坐到了他的面前。
“陆腾。”顾南一将他的档案和此次案件的案例扔到桌上,邪气的坐了下来,开口的声音并没有身为警司的威严,反而透着一股旁门左道的邪魅:“三个选择,一是选择拱出容欢,二是自己坐牢,第三个选择让我弄死你。”
他对陆腾向来不喜,两家也有私仇在。这些年早就想收拾他了,奈何他虽然不遵守律法,却也没有做什么作-奸犯科之事。
陆腾抬起脸,阴沉沉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三个人,咬牙切齿的道:“这一切都是你们的计谋!”
到了这个份上,还在想各种理由为容欢的狠心开脱。
顾南一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容欢的字迹你应该能认得出来,而且要不是有容欢本人的保证,我也拿不到逮捕令。”
“欢欢不会这么对我的!”陆疼突然情绪失控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怒目而视着前面三人:“是你们!”他瞪着一身清淡的男人:“裴律之,是不是你!你为了对付容氏,想出这种腌臜的手段离间我和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