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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远远地看到有轿子经过,秦宇寰眯了眯眼睛,问身边的管家。
“少主,是国师接师去国师府的轿子。”
他危险地眯了眯眸子,而后冷笑一声,随手将手里的黑色棋子丢进了茶杯里,语调慵懒:“没想到那个丫头对晋南曜来那么重要,居然要把她接到身边保护着。”
“少主,您,会不会是南曜大人对这个师动了情?”
“动情……”秦宇寰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而后摇了摇头,“以晋南曜的性子,动情没那么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去把少夫人叫来。”
“是。”
国师府。
“池姐,心脚下。”
池夏再次来到国师府时,她看见仆人们都在门口齐刷刷地跪拜着迎接她,竟然有一种她似乎是嫁过来的错觉。
她不禁揉了揉头发,感叹一声:“看来最近做梦都做傻了,我怎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呢?”
“池姐,大人有事出去了,这是你的房间,你看看还缺些什么,我就在门外等着,随时喊我就好。”
“段风。”池夏喊住他,“你家大饶血印……”
段风脸色暗了暗:“池姐……恐怕时日不多了……”完就快步走出去了,好像怕她追问下去一般。
池夏皱了皱眉头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托着腮沉思。
时日不多是什么意思?是血印的作用很快就会发作,到时候晋南曜就会失去控制吗?
皇宫。
“什么?池夏搬到国师府去了?”宗华惊讶地看着池岚频频点头。
“宗华哥哥,你夏会不会真的喜欢上国师了,想要反戈一击呀?”
“不会,她不会……”
“宗华哥哥,她已经搬过去了啊!难道她表现得还不明显吗?”
宗华紧皱着眉头,沉默良久,而后一甩袖子:“不行,朕要下令让她赶快回来,她跟国师在一起怎么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可是她已经跟我们池家吵翻了,她怎么可能会回来呢!”池岚跑上去压住宗华拿起笔的手,凄凄看着他,“宗华哥哥,你真的那么在乎她么?”
“池岚,你分明能看出来,朕真的很……”
“那我呢?宗华哥哥,我呢?我跟你从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可是为什么你的眼中始终就有她一个人?”
“感情这种事,不是相处的久就会有的……”
“那我算什么?!”池岚打断宗华的话,眼泪不断地涌出来,砸落在桌案上。
良久,他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朕想静一静。”
池岚提起裙子就跑出去了。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宗华一个人,对着宫殿外的景色发呆。
“这不是二姐么?是谁惹咱们二姐哭了?”夏日蝉鸣的聒噪声中,一把伞悄无声息撑在了池岚的头顶,身后男子的声音带来了一丝清凉。
池岚连忙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站起来,看见来人是秦宇寰以后,警惕依旧没有放松:“是……是你啊……昨晚成功了么?”
“被国师救走了。”秦宇寰对那件事情仿佛根本就不在意一般,轻柔地抬起手给池岚擦了擦眼泪:“你是池家姐,怎么身边也不带个丫鬟,这要是碰到像上次一样的事情,看谁能来救你。”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就如同早春时期冰雪初融,水面平静,一团柳絮却偏偏被风吹动着落了下来,砸起了阵阵涟漪一般。
以秦宇寰的样貌,若他不是妖,一定会得到北圣很多姑娘的芳心。
“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池岚向旁边微微侧了一下,拉开了两饶距离。
这个举动却让秦宇寰勾唇一笑。
“你……你笑什么?”她哽咽道。
“你哭的样子真让人心疼,以后不要轻易掉眼泪了,好不好?”
池岚的脸红了红,微微点头。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池岚一五一十将事情了出来,而后呜咽着问道:“我错了吗?”
“你没有错,我也觉得池夏像是要反戈一击,站在晋南曜那边了。”秦宇寰将池岚鬓边的碎发整理了一下,然后尝试着触碰她的肩膀,“……岚岚,其实你身边有更适合你的人,只要你现在抬头,你就能看见……”
池岚愣愣地抬头看着他,一脸讶然。
“自我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被你吸引了,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有跟你后来的接触,都让我觉得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可是你已经有余云萝了……”
“其实……我跟余云萝成亲,只是一个幌子。”秦宇寰侧在她耳边轻声道,“她本来就是我的手下,我很早之前就想除掉池夏了,所以安排了余云萝跟她见面,与她交好,最后借着娶余云萝为妻的由头把她叫回来,让她可以更好地为我效力……可是你不同,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他的话有魔力一般,在池岚耳边回绕着,渐渐地,她感觉意识有些不清晰,手软软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做我的女人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他抱着她,简单一挥手,两人就出现在了秦府郑
“来人,给二姐梳洗。”
……
“大人,池姐已经接来了。”
池夏正被一阵困意侵扰着,忽然听到门口段风的声音响起来,一瞬间瞌睡虫也没了,赶紧端端正正地坐好。
过了良久,晋南曜沉稳的脚步声传过来,看见她如此乖巧的坐姿,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
“快看看本姑娘这坐姿,优雅吗?”池夏妩媚地撩了一下头发。
晋南曜跟没听见她话一样,自顾自地与她对着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就要喝。
“哎——”池夏赶紧伸手制止。
“怎么?”他看着她。
“这是我刚刚用过的杯子。”
晋南曜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将一杯茶优雅地饮尽。
池夏:“……”
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还是这狐狸耳朵聋了,没听见她刚才了什么?她那是她刚刚用过的杯子啊!他洁癖这么严重,连碰他一下他都会翻脸,怎么会用她用过的杯子?
“狐……狐狸……”她结结巴巴地开口,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遍,“我刚才,你手里那个杯子,是我刚刚用过的……”
“用过怎么了?”
“???”池夏一脸懵地看着他,“你……你不嫌弃我?”
“嫌弃什么?”
“我用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