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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良久,而后嘴角轻轻一勾:“亲都亲过了,本国师才不在乎这些。”
池夏的脸“噌”地就红了,倒是晋南曜看着她的动作,竟然十分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开口道:“丫鬟厮都给你安排好了,要是他们有哪里做的不好,你就直接跟段风,让他给你换人。还迎…”
“还有什么?”她抬起头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
他微微俯身贴近她的唇,羞得池夏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没事去国师府四处转转,特别是西南角那边,有一个教习女子礼仪谈吐的老妈妈,多去跟她请教请教。”
“了半,你是嫌弃我不女人?!”池夏猛地睁开眼睛,因为情绪激动,忍不住将头往前凑了凑,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他的唇角。
晋南曜的动作僵了僵,然后站直身子,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池夏一张脸简直要热到爆炸了,她赶紧把双手贴在两颊想降降温,结果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都是刚刚不心亲到他的画面,这让她的脸不仅没降下温,反而燥热弥漫了她的整个身躯。
“啊!!!怎么回事啊!!”过了良久,池夏崩溃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秦府。
梳妆丫鬟轻轻地理着池岚的云鬓,轻声笑道:“二姐真是一副好皮囊。”
池岚的眼神有些空洞,良久才绽放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
是好皮囊又怎么样,不还是敌不过池夏,取得不了宗华的欢心。
“二姐,这边请。”
因为平时秦宇寰只是邀请池岚到大堂中聊,所以池岚从来没有去过秦府其他地方,这次跟着丫鬟们往秦府深处走,忍不住惊叹秦府的规模宏大了。
“就在这里了,二姐稍候片刻,少主过会儿就来。”
这个房间,豪华得有些不现实,最惹人注目的是南侧那巨大的圆形床,高耸的轻纱帘幕低垂着,周围遍布娇嫩的花瓣。
池岚轻轻闭上眼睛,一只手放在胸口上,她的心脏快速地跳动着,分明是紧张恐惧的表现。
过了片刻,秦宇寰踏了进来,丫鬟们识相地关上了房门。
“喜欢这里吗?”他问。
“喜……喜欢……”池岚忍不住向后退了退步。
“二姐,只要你答应成为本少主的女人,等我击败了晋南曜,坐上妖王之位,到那个时候,你就是妖后。”
“你要击败晋南曜?”
“你不信吗?”秦宇寰揽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长眸微眯,“我与晋南曜才是真正的敌人,自便是。我与他实力相当,但是要成为妖王,是需要整个家族的齐心协力的,在团结这方面,我们鹰族做的,显然要逊色于狐族,于是它们守了多年的妖王之位。但是现在不同了,晋南曜的父亲走火入魔屠杀无辜的百姓,这让狐族威望大大降低,这时候,原本蛰伏在黑暗处蠢蠢欲动的其他妖族不断作乱,现在妖界妖王之位一直空着,而我又做了少主,统一了鹰族,所以——那个位置,还不是手到擒来。”
“晋南曜的父亲走火入魔?”
“若我没有算错,过段时间,他的父亲就会冲破封印,到那个时候,父子血战,谁死了,对我都是有利的。”秦宇寰哼笑着,而后话锋一转,“哎呀,把这个秘密都告诉你了,看来做不做我的女人,容不得你选择了呢。”
“你……你要干什么?”池岚忽地觉得自己上当了。
秦宇寰把她诱骗到这里来,分明是要把她当作棋子利用着来针对池夏和晋南曜,这样更有利于他的计划的实行,至于他夺过妖王之位之后,她会不会是妖后,答案当然是否定。
果然是妖,如此奸诈……
“我要干什么?看到那床,你不早就明白了么?”秦宇寰暧昧地挑起她的下巴,“有这样绝美姿色的女人喜欢着,宗华那子怎么这么不知足呢?若是我,我可不会留你清白到现在啊……”
“不、不要!”
她的身躯如同蝴蝶一般在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宽大的床上。
帘幕被拉上,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了出来。
傍晚时分。
“怎么回事?还没有找到岚岚吗?”老夫人急的在屋子里转着,“不是进宫去了吗?宫里没有吗?”
“二姐的确是进宫去找皇上了,至于现在为何还没有回来,奴才实在是不敢去问皇上啊……”
老夫人看着边的晚霞,忽然明白了什么,突然笑了:“这个时候没回来,好事,好事啊。”
“老夫人?……”
“你们先下去吧,不用找了。”
等到房间的人都离开了,老太太笑着饮下一杯茶,“从此我们池家,就是皇亲国戚了。”
……
“美人儿,想不想吃点东西?”秦宇寰挑起池岚的一缕秀发在指尖慢慢缠绕着,语气暧昧。
池岚两只眼睛空洞地睁着,额头上还渗着细细的汗珠,她的嘴唇苍白无色,动了动,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我找人给你送过来。”秦宇寰低头亲了亲她的脖颈,然后穿好衣服,起身离开。
池岚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不停地颤抖。
毁了,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国师府。
池夏懒懒地趴在床上,一点一点仔细研究着她的符纸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一直没有发挥出该有的威力,直到虞绘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谁啊?”
“是我,虞绘月。”
“啊,绘月姐姐,快请进。”她随手将符纸塞在枕头底下,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去给虞绘月开门。
她站在门口,披了一身月色,有些尴尬地开口道:“真是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
“姐姐客气了,快进来。”
走进来的虞绘月没有坐下,只是有些紧张地看着池夏,欲言又止。
池夏有些奇怪:“怎么了?”
“夏,之前我送你的那个手镯……你可不可以还给我?”
“啊,那个手镯……”池夏支支吾吾地道,“那个……我走的时候可能是太急了,应该是落在池府里了,姐姐怎么了,你急着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