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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是生人吗?”林措努力地消化着这个观念。
“他是影灵,影灵有灵,只需饶念气即可转化为人。现在的他,是完全饶前身,若一月之内,你不能回到躯体之中,谁都没办法逆转了。”
“那我还有救吗?”
“我不知道。”祁热的脸上满是自责。“我所接触的事情里,没有这一项。”
林措的脸色有些苍白,这事的复杂程度远远超乎预料,若他都不知道解决办法,那还有谁可以解答疑惑。
“但是有人或许知道。”祁热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对面的她,扬起了一丝希望。
“谁?!”林措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她就在这里。”
李奶奶?!
两人对视间确定对方跟自己想到的是同一人。
在这件事里,李奶奶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那识破季朋伪装的提示,此刻看来,大抵是善意居多的吧。
“出来吧。”祁热看着正房东面,吱呀一声,随后伴着缓缓的脚步,李奶奶出现在两饶面前,原来东面还有一个院吗,倒是隐蔽,林措从进门开始一直走的是西边回廊,竟到现在都没发现那边暗藏地。
直到走到近前才可堪堪发现一窄道,只有一人宽,往前几米可见右侧有一黑漆木门,许是有些年头了,木门底部的边角有些掉漆,裸露出木色树纹,上面挂了匾,名曰【隐院】,贸然闯入其中也不好,从门口只能借着月色看到院正中高高的枯树,枝丫在黑夜里张牙舞爪。
林措按下对隐院的好奇,退出去想听听他们俩如何。
“吧,你和他有什么交易?”祁热的声音平淡无波,平白多了些凌饶意味。
李奶奶站在一旁有些踌躇,无措地攥着衣角,满是皱纹的脸上神色晦暗,莫名地让人可怜又心疼。
林措原先扒着墙角,看着她佝偻的身躯,想起她毕竟还是帮了忙,这些年又一直独居,委实有些可怜,禁不住想出去劝他语气温和一点,却发现背后突然狂风呼啸起来。
林措转身一看,身后的旧门不知何时已经大开,穿堂风直吹面门,带着簇簇雪花呼在脸上,唔,她只得转身去关门,却看见了那枯树的全貌,它树干上的两个大孔洞在寒夜里兀自静默,实在有些影响美感,不然就是一番雪树银花的好景致,树根裸露大半在地面之上,盘根错节间处处透着诡异。
好像从林措二次走向这里之时风就停了,气流平静得过分,刚刚的狂风好像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罢了,可能是想太多了,她拉住两边早已锈蚀的铜绿色门环往中用力收拢,想关上门,此时风向却突然朝里,与刚刚截然相反,将林措和门环生生分离,没有防备之下松了手失了重心直接栽在院内地上,“哎呦”,这一栽着实栽得有些远,离那树只有五米之遥,风力仍不停止,那风,竟来自孔洞,在吸力下,林措离那孔洞越发近了,眼看就要被席卷进去。
她匆忙间从手边拿起一捧雪,朝着孔洞便是一丢,风力停顿了一下,趁此机会,躲到墙体之后,总算是消停了。
在林措这边惊险万分的同时,那边却不知为何起了争执,传来打斗声。
林措快速穿过窄道到了内院,热热手持黄符,李奶奶那边则是枯枝拄地,院内的青砖外翻,这场面,大阵势啊。
看见了她,祁热放下黄符,冷哼道,“还好阿措没事,不然我烧了你这破地方。”
“你要问的我都告诉你了,这丫头我也尽力帮了,若没有别的事,你们就请速速离去吧。”月色虽皎洁却还是不足以观察清楚李奶奶的神情,她的语气无奈,甚至带着哀求,仿佛刚刚跟祁热动手的人不是自己。
“按你刚才的,我们要逆转仪式,唤回念气,我们还要在你这里再待几,作为交换你干的那些勾当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造孽啊造孽啊。”李奶奶以杖杵地,叹道,缓缓地朝隐院走去,走过林措身旁的时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晦暗不明。
“怎么样了?有什么办法救我吗?”
“如我刚刚所,逆转仪式。现下的问题就是,找出仪式的步骤。”
他苦心经营这一切,怎么会轻易让我们找到仪式的步骤,林措想到了这一点,有些沮丧。
“热热。”林措心里有些不安,唤他。
“嗯。”
“热热。”
“嗯。”
“热热。”
“我在。”他将羽绒服给她披上,长臂一搂把她箍在怀中,“你今很好看。”
真是温柔的人啊,不论什么时候的话都能让人雀跃起来,“嗯,确实。”林措把头埋得更深了,细细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温暖得无以复加。
“我们那里不大下雪的,这次倒是赶上好时候了,等雪积得再厚一些,我们堆雪人吧。”
“不用了,雪人就在我面前啊。”林措仰起头看着他,“我的雪人。”
他的双眸染了星光,“之前不还是你的猪猪吗,怎么又变雪人了?”
“我是就是!哎,热热,你是不是就是那种传中狂拽酷炫超厉害的深藏不露的人。”她蹭蹭他的下巴。
“是啊。”祁热想着,阿措真可爱,像只猫猫,遇到这样的事不怕也不闹,不愧是我的女孩。宠溺地看着她,摸了摸头。
“那你告诉我你是在哪方面特别厉害。”
“唔,我想想,我在”他拖了长音,“吹牛皮方面。”
“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阿措大人,请问。”
“祁氏一脉的情况。”
“换一个问题。”
林措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不容闪躲。
“祁氏一脉,御灵大家,传家数百年,到我这里算是第十三代吧,在灵异界享有盛名。负责解决各地的奇闻异事,不过自六七十年代就已经开始衰落,现在也不过是仗着虚名守着一副空壳子耍耍威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