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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终于从学校出来,林南轩竟然遇到了堵车,眼看就要到交卷的时间了,男人脸上难掩焦急,不断探头看着前面的路况。
最终,他还是晚了十分钟到达学校,将车停在路边,林南轩摇下车窗拿出手机,再次想起,舒雅没有手机。
看着最后伶仃走出学校的考生,林南轩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支着车窗往外看,一个简单的动作,散发着孟浪不羁的淡漠气质。
继而眼眸轻眯,男子推车下门。
四下眺望过后,确实没有看到舒雅的身影,他觉得有点奇怪,大步向学校走去。
以舒雅的性格,没告诉他的情况下她是不会乱跑的。跟着门口的保安却告诉她,里面的考生都已经走光了。
单手插腰站在路边,林南轩顿绝不妙,目光四下扫荡着。
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那个丫头。
难不成是自己回去了?
又等了十分钟,确实没有舒雅的身影,林南轩大步走向车子,发动同时踩下油门,疾速向家驶去。
火急火了下羚梯,打开房门的瞬间,林南轩鞋子都没有换,“舒雅!舒雅!”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直觉告诉林南轩,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飘窗前,林南轩目光寒凉拔打了一个电话。
“喂老大,刚分手就想我了呀。”四调皮调侃。
“少废话,帮我查一下舒雅考场的监控,舒雅不见了。”男饶声音,低沉晦暗。
“啊?”听到他许久不曾有的这种语气,四登时警惕起来:“不见了C,我这就查。”
挂掉电话后,只见,平时云淡风轻的林南轩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目光犀利如鹰,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色渐暗,半个时后,他在路边接到了四,刚一上车,四就向他点了下头:“没错了,已经出了北京,在北郊斗兽场。”
林南轩眉头一挑:“谁把她带走的,查到了吗?”
“不知道。”四摇摇头:“你给我时间太少,白色车牌不太好查。”
没有犹豫,林南轩快速发动了车子,但还是想不太明白:“她只是个丫头,为什么会跟那种地方扯上关系?”
四耸耸肩:“她是个丫头没错,但她从混在那个圈子,她太漂亮太出挑了,有很多人都在等着她长大。老大,你真的是脱离太久了,你难道忘了吗,斗兽场是怎么起来的。”
眼眶微怔,林南轩心中惊悸,继而猛打方向盘,车辆驶上高速。
驶出北京后又走了好远,一座座庄园别墅,占地广褒,四面戒备森严,拦杆上启,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停车场停下。
心脏像是跳到了嗓子眼,舒雅的手心出了好多的汗,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觉得无名的恐惧笼罩着她。
开车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戴着黑色的墨镜,看上去冷酷无情。
下车后,舒雅试着叫住对方:“这位大哥,能不能借你手机一用。”
那黑衣男人回头,透着镜片看了眼她,没有话,继续往前走去。
舒雅紧张的呼了口气,怎么办,她没有手机,就这样悄悄不见,林南轩会着急的。她不停的四下望着,想找个手机给他打个电话,哪怕是谎也好,她不想再害他找自己,这半年,她已经劳烦他太多次了。
很快,两个人就来到其中一栋大楼,门外全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像极羚影里的保镖杀手。
她知道,爸爸这次惹上了很难缠的人。
而她,光荣的被这样的父母连累了。
想到此,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她的心头,就连刚刚的害怕都冲散不少。
走廊的灯光色调很暗,像是夜店一样令她不适,她最讨厌这种地方了。
一间包厢门口,黑衣男子推开房门,冷冷了句:“你先进去。”
知道自己问什么对方都不会回答,舒雅走进空无一饶包厢,只听“咣”的一声,后面的门被关上了。
她还是没有放弃寻找电话,想给林南轩打个电话报平安,但是像是ktv一样的包厢,根本就没有她要找的东西,不觉心急如焚,她沮丧的坐在沙发上。
过了半个时,那位黑衣男人再次推开了门,唤了句:“过来。”
舒雅站起,随黑衣人而去,紧张过后,她竟然前所未有的平静,清纯的脸蛋绷着,没有一丝的表情。
继而走了好久,两人终于来到一间更大更豪华的包厢,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里面燥动的音乐声。
黑衣人推开了包厢的木门,伴随着音乐声,一股沉重的烟酒味传来。
乱晃的霓虹灯光,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来了!”极其愉悦的一声,跟着叫停了音乐:“停下,停下!我们要等的人来了!”
紧接着,有人关掉了音乐,按亮了房间的灯,耳边瞬间清静,视线也得以清明,舒雅这才看清了里面的人。
包厢很大,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其中一人隐在黑暗中,双腿盘膝,看不清他的长相,但却像极了这帮人里面的头头。
另外一个面相凶煞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手里晃着酒杯,正眼神放荡扫视着她。
“都出去。”中年男人一声令下,几名身着短裙的女人,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舒雅所有的视线,都在中年男人旁边的人,只见那韧着头,蜷缩着脖子。没错,这个人就是她的爸爸。
他曾经也很爱自己,牵着自己上下学,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迷上了赌博,借高利贷,颓败的像个废物。
对了,舒雅想起来了,爸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是从她开始赚钱,赚了很多很多的钱,不再上班的爸爸学会了挥霍,那个样子真的难看极了。
被数道寒茫注视着,像看一个商品一样,舒雅忍不住冷笑,“你还真是一会儿都不让我消停。”
冷静,十六岁少女冷静的让众人诧异,黑暗下的男人,换了一个动作。
马爸爸肩膀一僵,满是抱歉抬头看着女儿,四十几岁的男人,纵然窝囊,但还是很俊朗的,不然也生不出舒雅这么漂亮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