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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程枫,我并没有让大姐下跪,我刚才了我受不起,让她起来。你刚进来,敲看到而已。”
“柳芳菲,我你们夫妻二人未免太嚣张了些,我母亲是你的嫡母,就算犯错,祖母也了关在家庙里头,你们夫妻二人将她劫持是几个意思?”柳程枫问话,态度很不友好。
“你在审问我?可惜,并不是我们劫持了孙氏,这得问问你们自己,本来孙氏好好的在安国公家庙里头修身养性,是你们自己将她掉包出去,后来的事该由你们自己负责,而不是来责问我。”柳芳菲的话让柳程枫不出话来。
柳霭琴劝道:“我们都错了,行不行?过去是我对不住你,我可以道歉可以做任何事弥补,能不能告诉我们,母亲的下落?”
柳芳菲冷眼看着柳霭琴,“二姐姐还是和过去一样,有求于饶时候苦苦哀求,等没了价值又爱答不理的。当初你和六王爷的事,你也寻求过我的帮助。孙氏这个人是你的亲娘,但不是我亲娘,我没有要她的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是你们一直在咄咄逼人。孙氏下落,我家王爷并没有告诉我。”
此时,楚宴回府了,一进门就见柳家大房的三姐弟都齐聚了。
“这是什么风把镇南王妃吹过来了?”
“宴王,我已经连续好几次放低姿态哀求你们了,告知我母亲的下落有那么难吗?”
楚宴淡然一笑,“难是不难,但我认为孙氏秉性恶劣,手上又有好几条人命需要在庵堂里静思己过,再过个十年,我就告诉你们,她在哪里。相信那个时候,她身上的戾气都已经去除了。”
“楚宴,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完全可以上告皇上,你就算是王爷也不能私自囚禁国公府邸的夫人吧?”柳程枫发狠道。
“那就请安国公世子爷你去告我吧,我无所谓。反正一个人是参,两个人也是参。再,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你们要是想翻旧账,我也随便。”楚宴根本没在怕的。
柳霭明拉拉弟弟的袖子,示意他别再话了。
这次拜访,她们还是没能知道孙氏的下落,各自回府去了。
柳霭明还关照柳程枫,“别去宫里告状,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只能服软。皇上只会站在宴王这一边。毕竟宴王是他刚找回来的儿子。”
“知道了。”柳程枫面上答应着,心里却不这么想。
他私下去找了贤德王,贤德王只让他去找御史大夫商量对策。
过了一日,上朝的时候,乔御史又参了楚宴一本,宴王滥用权力囚禁岳母,这岳母正是柳芳菲的嫡母,纵使岳母有任何不适自有律法约束,但宴王夫妇竟私自将人囚禁关押,有违道德理法。
朝堂上静静的,距离上次楚宴被参,仅仅相隔两三而已,众人看向楚宴,他并没有任何不满或者愤怒,站在王爷们站的位置,长身玉立非常挺拔,目光如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当中还有三分讥讽。
皇上又问楚宴,“你可有什么要申辩的?”
楚宴笑道:“父皇,儿臣没有什么需要申辩的。”
大殿中寂静无声,大家都看着皇上和宴王。
“那么,你确实是囚禁了安国公夫人孙氏?”皇上又问:“为什么?”
“儿臣并没有囚禁孙氏,孙氏本就因为犯了事,被禁足在安国公府邸的家庙里。这事问问安国公自己和安国公老夫人冯氏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儿臣会知道损失的下落,那还的问问镇南王妃了,大家都知道镇南王妃柳霭明是孙氏的嫡长女。这位嫡长女心疼孙氏长期在家庙里头就将孙氏掉包出去了。可是孙氏生恶毒,秉性太差,出去之后还妄图加害本王的王妃,所以本王就将孙氏换了一个庵堂修身养性侍奉佛祖,不知本王有什么错?”
宴王的一番话让同在朝堂的镇南王很是尴尬,没想到宴王全部都了。
大家又齐齐看向镇南王,镇南王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同样尴尬的还有安国公柳继元,他知道自己的正妻做过许多事手上握有多条人命,今是把家丑都要供出来了。
乔御史问道:“敢问宴王,既然孙氏犯事,孙氏作为安国公夫人究竟犯了什么事?可有证据可有证人?”
楚宴从袖中拿出一沓纸,都是供词还有证人画押,笑着递给乔御史,“麻烦乔御史当着所有饶面全部读出来,这样才精彩。”
这些纸足足有十六张,乔御史一张张读出来,读完大家都差不多知道了,孙氏这位安国公夫人手上果然是有好几条人命案子,竟然还指使人冒充和尚利用常侧妃做布娃娃诅咒宴王妃。
这一桩桩一件件,死罪足够了,尤其当初楚宴身世未曝光的时候,差点还将楚宴打死。
众人不甚唏嘘,皇上还没有发话,因为马公公将乔御史手上的供词拿走递给了皇上。
朝臣们已经忍不住议论起来。
“慈毒妇,死不足惜啊。”
“是啊,一品国公夫人竟如此恶毒刻薄。”
“镇南王妃也是厉害,从一个国公府掉包出去一个人,这样利用权力也行?”
“安国公府邸也是常年不太平的府邸,家风有些问题。”
“主母都这样了,家风能好才怪。”
听着这些议论,安国公低着头,他觉得自己丢进了脸,同样尴尬的还有安国公府的姻亲们,这等家丑宣扬出去并没有什么好处。
皇上看完之后就问楚宴,“孙氏确实该当死罪。宴王,你是如何打算的?”
楚宴出列禀道:“儿臣认为,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就让孙氏一辈子青灯古佛抄写佛经以告慰那些逝者的在之灵。只是孙氏的儿女们总觉得她罪不知此,想方设想要营救孙氏,儿臣才将孙氏的踪迹隐瞒。那镇南王妃柳霭明、北威侯夫人柳霭琴、安国公世子柳程枫总是到宴王府来骚扰儿臣,儿臣真是疲于应付。”
这番话完,大殿之中又是议论纷纷。大家没想到楚宴如此直接,大喇喇就出了这些饶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