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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点名安国公、北威侯和镇南王,严肃道:“该约束管教的家眷,就该约束管教,不要纵容。不是你们几个不是皇亲就是世家,何至于如此荒唐?若是再不平息此事,你们就全去大理寺监牢里过几年吧。”
“微臣有罪。”镇南王几人都跪下了。
最后的结果大家也看到了,乔御史没有再什么,散朝后大家都各自回府。
走在宫道上,镇南王又主动和宴王打招呼。
“宴王,我会再回去劝劝我家王妃,让她不要再去找你们了。只是你今这样出来,也很不给大家面子啊。”
楚宴笑道:“原先我为了顾全大家的面子,已经隐忍了好久,是柳家大房的那几位不想要面子,也不知是哪个出了馊主意让御史来参我,既然这样,大家都不要面子了吧。我豁出去将孙氏所犯之事全盘托出,现在,大家都满意了吧?孙氏不无辜,留她一命已经很好了,可是外头人不知道,对于谣言传得满飞,我和我家王妃一直被人各种骂骂咧咧戳着脊梁骨,我们不孝我们阴险,现在真相大白了,我倒是觉得挺好。”
安国公柳继元低着头从他们身边经过,算起来他还是这两位王爷的岳父,但他觉得脸上无光,今是受够了那些朝臣的眼光和指指点点,只想早点回府去。
至于北威侯作为柳霭琴的夫君也觉得面上无光,脚步加快离开了这里。
孙氏的事情传遍了京城,对于安国公府邸柳家来可谓是丢进颜面,老夫人冯氏也推掉了外头的种种宴会,只有长孙媳妇钱氏还会出席。
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份上,柳霭明等人也没办法不再去宴王府邸纠缠柳芳菲询问孙氏的下落了。
柳程枫觉得自己作为安国公府的世子,作为孙氏的儿子,竟然没法救出自己的母亲,非常自责,在一家酒楼喝闷酒。
此时,贤德王爷的幕僚之一的,张显,喊他过去,包间之内,几个身份隐秘的幕僚都坐着。
“柳世子,何必如此一蹶不振,只要您的母亲还活着就有出来的时候。何不让王爷帮忙查查你母亲的下落,到时候再来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掉包,也就是了。”幕僚张显道。
“如今我算是看透了,虽然柳芳菲也是我妹妹,但她毕竟跟我们柳家其他人不是一条心的,如此坑害我母亲。还有那个楚宴,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跟着柳芳菲一起害人,这对夫妻,我诅咒他们。”柳程枫已经喝得有些微醺了,话语中开始指责楚宴夫妻两个。
当晚上,柳程枫喝得酩酊大醉,被友人送回安国公府,钱氏笑容满面接待了送柳程枫回来的两个书生。
至少在钱氏看起来,这两个人看起来是书生,一个姓张,一个姓杜,他们称自己只是柳程枫曾经的同窗,并没有泄露自己是幕僚的身份。
次日一早,柳程枫用完早膳又出去了,钱氏来到冯氏的院子报告。
“让他出去吧,该发生的迟早要发生,吃点苦头没什么不好的。”冯氏笑道。
“可是祖母,我真的怕他再做出什么有损府邸名声的事情,还有最近,他对宴王夫妻两个颇有微词。”
“宴王夫妻两个才不会将他放在眼中,宴王敢在朝堂上公然揭发孙氏,就早就想好了之后要面对的事。这事白了还要怪霭明她们三个想不明白,本来孙氏在国公府的家庙还是不错的,她们还能看见。如今药物音信,也是她们弄巧成拙。”
“可是祖母,夫君好像跟那贤德王爷来往密切,虽然他现在不像以前那么高调,可我问了他身边的厮,他似乎经常去一些神秘地方还不让身边人。”
“让他去吧。”老夫人冯氏倒是无所谓,柳家不止这一个孙子,大不了换人做世子,也不是不可以。
要雷厉风行的手段,老夫人年轻时也是用过的,现在么,平和了许多但还是有能力的。
贤德王爷楚沛非常讲义气,伸出援手帮助柳程枫寻找孙氏的下落,楚沛表面上是个贤德仁义的王爷,其实也背地里偷偷发展了人脉,先前造反的六王爷楚琛的不少手下已经暗中投靠了贤德王。
或者,原来高调不可一世的六王爷的一半手下本就是贤德王的手下,六王爷的倒台也有贤德王的一半功劳。
正在宴王府邸书房忙碌的楚宴也收到了暗卫的消息。
“王爷,贤德王的手下正在找孙氏。”一个蒙面人跪在书房中心。
“让他们找。”楚宴并不觉得意外。
“若是被他们找到,很可能就会将孙氏救走。”
“就让他们救,我倒要看看贤德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楚宴倒是不急,可他知道现在的贤德王非常着急。
一转眼就是六月,气闷热,可却挡不住前来上美妆课程的夫人们。不止是这些夫人,很多高门千金也通过各方势力传话,想参加柳芳菲的美妆学习课程。
柳芳菲只道先将这批夫人教好,再换一批世家千金来教。
在六月的头几里,柳芳菲名下的店铺,那些水粉唇蜜眉笔全都销售一空。
柳霭明柳霭琴柳程枫三个人也接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贤德王爷楚沛,找到了孙氏的下落,这让她们都很激动。
柳霭明作为镇南王妃,是搬入京城的藩王家眷,暂时出不了京城;柳霭琴被自己的夫君北威侯数落了一顿不让她参与娘家事,所以也无法再出京;只有一个柳程枫可以出京。
次日一早还未大亮,柳程枫就满怀希望出京了,这次他要去南粤,一处偏远镇的庵堂里,就住着孙氏,不但每要劈柴烧水还要擦地洗衣,孙氏已经熬得了无生趣。
其实孙氏周围一直是有楚宴的人监视着的,既然楚宴放话让他们不要管,因此柳程枫也就顺理进了这庵堂。
“母亲?”
听到这声音,孙氏抬头,立即泪目,她幻想有亲人可以来救她,果然儿子就来了。
“枫儿,你终于来了。”孙氏抱着儿子大哭起来,“我,我过得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