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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菱凡皱起眉头，“你没有怀疑过？”
关灵雨不是说，燕砍疑燕和玉的身份吗？
“我没有怀疑过...玉儿肯定是我的孩子，这一点无需质疑...”
“只是...”燕俊难以启齿...“是我用错了方法...”
他叹了一口气，“自从玉儿出声之后，很多谣言都在说皇上和白素之间有私情，我是相信素素的，可是如果继续下去，不光是素素，连带着玉儿也会受人指点。”
“我便想着...该给皇上一点暗示...让他自觉远离素素。”
“于是，我就故意跟素素吵架，还娶了侧妃，关灵雨进门后，我透露给关灵雨，怀疑素素和皇上之间有私情，怀疑玉儿不是我的孩子...关灵雨是凌德海的义女，她京城去将军府和凌夫人聊些家常，这么大的事情，凌夫人肯定会和凌德海商量，凌德海曾是皇上的恩师，皇上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会跟皇上说的。”
“我打着这样的算盘，希望通过凌德海将我和素素因为皇上争吵的事情传到皇上耳里，这样他至少得收敛一些。”
“果然，皇上知道这件事之后，便不再来燕王府，那段时间，他确实收敛了许多。”
“可是...我和素素之间，也因为那些争吵，产生了裂痕，当时我想着，等事情过去了，再好好哄哄她。”
“谁知道...”
“你当时将关灵雨流产的事情怪到她身上了？”钟菱凡问。
燕俊愕然，“好像..好像是...我就是说了一嘴....”
“关灵雨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为何怪到白素身上？
燕俊双手按住头，痛不欲生，“我...我借着跟白素闹脾气，连娶两个侧妃，实际上我同那两个侧妃并无肌肤之亲，她们只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戏子。”
“可是...可是有一次，我...酒后乱性...要了关灵雨...没办法，我只能娶她进门。”
“因为这件事，素素才真正和我有了隔阂，想必她也知道我同前面两个侧妃之间并无龃龉，可是跟关灵雨之间...”
“就那么一次，关灵雨就有了孩子，她还总是故意去找素素的麻烦，挺着肚子去找茬，素素心中难受，却因为那肚子里是我的孩子，对关灵雨百般忍受。”
“我知道之后，便去警告关灵雨，谁知她却跟疯了一般，说我不护着孩子，不如让孩子死了算了，折腾一番之后，她又跑到素素那里胡闹，结果，孩子就在素素的院子里流产了。”
“那关灵雨怎么会成为凌德海的义女呢？”
“在她流产之前，一次关灵雨缠着我出去给买点孩子的用品，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凌德海，次日，凌德海便上门来，要认关灵雨为义女，说她像极了凌夫人年轻的时候。”
“可怜凌德海一把年纪，没有子女，我想想便同意了，我本想着，若是后面将关灵雨休弃，至少她也有容身之处...”
“谁知，你却请神容易送神难了。”钟菱凡讥讽道，没想到这件事和外界传闻有如此大的差距，都说是燕俊求了凌德海认了关灵雨为义女，却原来是凌德海自己上门来认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