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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一大块银子的份上,瓜叔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牛婶是怎么样的为人,牛叔难道不清楚吗?因为报梦就定了牛婶的罪,是不是太草率了?”钟菱凡咬了口馒头。
瓜叔点头,“谁说不是呢?可牛婶也承认昨天听到公爹的话了,她也是恼羞至极。”
“牛婶子可不像是这种人。”瓜叔继续说,“她在村子里是个守妇道的,别说那些腌臜事了,就是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要是有男人从她门前走过,她都是折回屋里闭门的。
“按理说牛叔该知道这些,怕是昨天被他爹爹的话给刺激了,等他想明白了就没事了。”
果然,如瓜叔所言,村民各种安抚一番,牛叔自己也想明白了,不管是他在家务农还是出去打工,牛婶基本都是跟前跟后,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她就是有那个心...也不可能做的毫无痕迹...
钟菱凡和扶廷修本来应该当天就走,可她晚上没睡好,干脆就再多待一日。
谁知,晚上又发生了同前一天一样的事情...
第二日,牛叔家又是一顿吵闹。
瓜叔回来又一顿唉声叹气。
“这牛老头什么意思啊,是见不得牛叔牛婶两个人过日子了吗?”
“昨天村民好不容易劝合了两人...哎。”
钟菱凡突然想到什么,问了一句,“瓜叔,这牛老头什么时候死的?”
“就是年初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祭祖,结果出了这事。”瓜叔说。
钟菱凡抿抿唇,“那个...牛老头的老伴还在吗?”
“在的,不过和牛叔牛婶没住在一起,她一个人住在村东头。”
“哦。”当着瓜叔的面,钟菱凡没说什么。
瓜叔离开后,扶廷修问她,“凡凡,可是想到什么?”
钟菱凡小声说,“我只是猜测,牛叔...会不会不是牛老头的儿子?”
扶廷修眼眸一敛...“也有可能。”
“那要真是这样...牛婶还挺冤枉的。”钟菱凡说。
扶廷修也觉得为难,“这件事不好处理,除非...”
“除非牛老太站出来跟牛老头说清楚...”钟菱凡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牛老太能愿意吗?
“凡凡,这事我去处理,你身体要紧。”扶廷修知道她肯定要管这件事。
钟菱凡白了他一眼,“这话当然我跟牛老太说比较好,你个大男人怎么和她说?”
扶廷修摸摸鼻子,她说的很对,自己去和牛老太提这件事,估计会直接轰出来。
“你放心,孩子在我肚子里,我的身体我最清楚,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
扶廷修无奈,只得由着她。
他把钟菱凡送到牛老太家门口,看着她走进去,然后守在门口。
屋里,牛老太正面对着墙壁坐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钟菱凡轻声唤道,“牛老太。”
牛老太回过身来,眼里氤氲未干。
“牛老太你怎么了?”钟菱凡忙关切问道。
牛老太摆摆手,“我没事,你是?”
“我是借住在瓜叔家的过路人...”钟菱凡回答她,然后开门见山,“我是为了牛老叔报梦的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