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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营演武场
张毅摸了摸额角的汗,他如何都不相信自己手底下的兵会干侮辱良家妇女的事,而且还被京兆府当场抓住,不止如此,因为犯事的人是校尉营的兵,京兆府无法直接牛
京兆府尹吕灿上报朝廷,这出侮辱良家妇女的案子又被分到了奉督院。
“豫王殿下,事情就是这样,您看下官可以带走陈浩了吗?”奉督院负责前来带走陈浩的官员心翼翼的问。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豫王会在这,还亲自过问案子的详情。
李弘景瞥了他一眼,点了下头。
这是同意了,官员心下一松,他真怕豫王不行,毕竟校尉营归豫王麾下所管,豫王又在场,如果他不点头,哪怕主司来带人都不够分量。
不敢耽搁,深怕李弘景下一秒反悔,冲身后招招手,立马从随行人中出来两个人把陈浩绑了起来。
“多谢豫王殿下,既然差事已了,下官告退。”官员施一礼转身带着一众人走了。
奉督院的人一走,张毅紧忙跪下,“王爷,我知道现在这话不对,但求王爷救救陈浩,那子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兵,他什么为人我很清楚,绝不可能知法犯法,尤其···尤其还是侮辱良家妇女,求王爷明查还他一个公道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还是他们这种曾经上过战场的男人,若不是真有难事,怎么可能在人前落泪。
李弘景面无表情的看着。
张毅曾是王爷父亲账下的亲卫,在战场上表现出色才被安了校尉营副统领一职,这些年干得勤勤恳恳,为人方面铁衣敢拍着胸脯没问题,这样的人手底下带出来的兵人品也不会差。
而且他之前也跟陈浩打过交道,本本分分的老实人,怎么会突然间干出侮辱良家妇女的事来?还被京兆府尹的缺场擒住。
这事怎么看都太过于巧合,连他都看得出来,王爷不会看不出来,只是他不懂为什么王爷还让奉督院把人带走。
张毅还跪在地上一脸急切的等李弘景的回复,他一个的校尉营副统领,若不是真没办法了,绝不会求到王爷,麻烦王爷走一趟校尉营。
“此事本王会派洒查清楚,你不必再理会。”罢李弘景起身朝外走,铁衣紧随其后。
张毅怔怔仰起头。
黑袍革带,背影深沉。
他就知道王爷不会让兄弟们承受不白蒙冤。
“王爷,现在去哪儿?”铁衣道。
“京兆府。”
他们还未走出校尉营,豫王府府兵带着绿珠急吼吼跑来。
看到绿珠跑来的身影,铁衣上前接应,“怎么了?绿珠。”。
“铁大哥···不见了,我就出去一会儿···一会儿的功夫···不见了。”她颤着声音。
刚才她出去洗衣服的一会儿功夫,回去时便发现姐不见了,不敢耽搁赶紧找了府兵带她来找王爷。
她怕极了,一路上都提着心,这会儿看到铁衣勉强维持了一路的淡定瞬间崩塌。
见绿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站住都费劲,铁衣不敢呵斥,半搀扶着她问“谁不见了?”
“姐不见了,我家姐···”
柳姐不见了?一个沉睡不醒的人怎么会不见了?
他望向自家爷。
近一年李弘景脸上总是挂着笑,掩藏在笑颜之下的狠厉与残酷现在尽数显现在俊逸非凡的脸上。
依旧是清冷的声音,却令人毛骨悚然,“派出所有暗卫去找!”
自家爷在任何事上都可以冷静处理,唯有牵扯到柳月,半分冷静没樱
铁衣不敢迟疑,把绿珠交给府兵一个闪身消失,他要赶紧把王爷的命令传达下去。
李弘景面色冷漠跨上骏马。
一人一骑犹如黑夜中划过的闪电,疾驰而去。
任何事在他眼里都不及柳月一根头发丝重要。
丫头,你不能有事。
······
初秋的,白日里太阳不算毒辣。
一身艾青锦缎的女子,散着青丝,双眼无神的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游荡,周围路人诧异的看着这一幕。
女子长相娇美,身着华贵的衣衫,气质出尘,来往的路人不少为这抹与熙攘的人群格格不入的身影停下脚步。
女子却对周遭一切视若罔闻,依旧自顾自的走,在她的眼中好像没有目的地,只是为了走而走。
脚步不疾不徐,倩影绰绰,却是别味风景。
安澜出府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这不是李弘景的心头肉吗?什么时候醒的?怎的不在王府里待着跑到街上闲逛什么?
“丫头。”
女子未停下脚步,好似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仍旧朝前走。
他眉头一蹙,几步追了上去,拦住她的去路,轻声唤道,“柳月?”
柳月停下,低垂着的头缓缓抬起看向安澜。
见她终于有反应了,漂亮的丹凤眼微眯,薄唇挑起笑容,“你醒了?怎么一个人走在街上?李弘景呢?他怎么没陪着你?”
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到柳月,她的眼神开始飘忽,呼吸变得急促,像是猛然受惊不知所措。
安澜注意到她突然间的变化,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李弘景···李弘景···不能让他看到我,求你···我要躲起来···对,我要躲起来···”
断断续续的话语,惊恐不已的语气,好像李弘景会杀了她一样,为什么?李弘景不是把放在心尖上吗?柳月怎么会要躲着他,不能让他看到她,还央求自己?
安澜被柳月莫名的行为震到,“你在什么柳月?你为什么要躲着李弘景?”
可柳月根本不听他的问话,一直在自言自语,不停的诉着要躲着李弘景,不能让李弘景找到她。
她慌张的环顾四周,好像一只被野兽盯住的猎物,整个人都不对,就像一个精神出了问题的人。
他想带柳月去找李弘景,可刚把这话出来,柳月就疯了似的要跑,他顾不得此时正在街上,不得已抓住她的肩膀,但柳月却拼命挣扎。
“你到底怎么了柳月?你在怕什么?”
“不能让李弘景看到我,求你···我要躲起来···求求你。”
她哭红了眼,满脸是泪,惊恐万分,身子还在不停挣扎,妄图从他的控制下逃脱。
“为什么不能让李弘景看到你?”
柳月不答,反而捂住脑袋疯了似的摇头。
“话啊柳月,你跟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躲着他?”
还是不答,挣扎的更加激烈。
不知是不是安澜逼得太急,还是钳住柳月的双手过于用力,她好像慢慢恢复了一点理智,哽咽着央求道,“求你···”
话落,他面前的柳月好似一瞬间被人抽走了生气,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安澜紧忙搂住她滑倒的身子打横抱住就往府里跑。
现在这个情况根本不能带她去找李弘景,这丫头一口一个躲起来,不能让李弘景找到她,满脸泪痕的央求他。
若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还是先让府医给她瞧瞧,之后他再去找李弘景。
终归是兄弟的女人,无论柳月到底怎么了,还是要先跟李弘景一声。
厮看着安澜出的门,没多大会儿功夫就抱了个女人回来急吼吼往院子跑,懵在原地,三少爷这么急的吗?
“看什么看!去请府医过来。”安澜没好气吼道。
听到这声,厮赶紧去请府医。
“看什么看,全都跪下。”周围还有不少家奴朝他这边看,安澜怒意更胜,边走边吼。
除了去请府医那个,剩下所有人全都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