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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好吗?
绿珠望向李弘景消失的背影出神。
作为下人好些话绿珠无法,可她觉得不该如此,姐的突变,王爷的隐忍。
她想让王爷去看看姐,哪怕坐一会儿也好。
她站在廊檐下,久久不动,心下为了姐和王爷着急,眼瞅着王爷和姐要就此陌路的模样,这事她想都不敢想,但是姐现在的模样分明是不愿见到王爷。
刚刚她不过是的形容了一下之前姐和王爷如何蜜意浓情,姐又是如何心心念念王爷非君不嫁等等。
那一瞬间姐的眼神都变了,她平日里笨笨的,但自跟在姐身边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姐。
姐的眼神分明是不愿听到王爷的事,更是不想听到王爷与她的事。
绿珠只叹王爷和姐的事道阻且长。
用晚膳时,柳月才醒过来,醒来后的她压抑了两的心情才好些,还多用了半碗米饭。
绿珠给她盛了一碗幽香浓郁的汤,“姐,喝点鸡汤,这鸡汤是王爷命人精心烹煮的,多用些吧。”
李弘景?
柳月一愣,眼前的汤浓郁幽香不难看出熬得时间不短,可一听是李弘景命人准备的,瞬间没了饮用的欲望。
他何时这么会体贴人了?
哦,对了,那段莫名的记忆里,他总是温声软语的伴在她身边,也细心照料过她的胃口。
那时的李弘景···
柳月望着汤碗发怔出神,眼中的鸡汤好似镜子一般映出了李弘景的模样,一言一笑,一举手一投足。
耳畔好像也能听到他低沉醉饶嗓音,让她心安些许。
“姐?”
柳月抬眸,眼里的怀恋转瞬即逝恢复了清明,“怎么?”
绿珠迟疑了一下,换上暖心的微笑,“没事,姐快用汤吧,等下凉了味道要差上许多。”
“不了,饱了。”柳月摇摇头,起身往房外走。
明明姐不是不想喝汤的,绿珠记得姐最爱喝鸡汤,刚刚还望着一碗汤出神半,转眼功夫就饱了?
绿珠见柳月出了门,脸一垮,刚才她特意在姐面前提起王爷,希望姐能念起往事,结果听到王爷两字连最爱的鸡汤都不喝了。
院中,柳月漫无目的的溜达,她觉得自己离开屋子的时候有点狼狈,她是落荒而逃还是有意避开都无所谓,她就是不想听到有关李弘景的任何字眼。
只要听到,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到那些强压在脑海中莫名的记忆,那些朝她汹涌而来,转瞬间便占满脑海的记忆,那些她为了李弘景或是李弘景为了她的记忆。
不得不的是在没有这段记忆之前,她好像从未真正正视过那个男人,南越最有权势的王爷。
现在有了这段记忆,她才发现,一个看上去不会疼爱饶男人却有镌刻入骨的专注深情,而她心底的沈嘉茂呢,呵~她却看不懂他温润如玉的外表下竟是腐烂到深渊的自私。
哪怕她现在知晓了沈嘉茂伪装之下的真正嘴脸,她还是会心痛,那可是她喜欢了好几年的男子,本该是霁月清风才对。
可事实真打脸啊。
反而是那个位高权重由父亲替她寻来的未来夫婿,她极力推拒不惜以死相逼解除婚约的男人,才是真心待她的人。
你想要的不是你心中的模样,你不要的才是真心待你的。
柳月哂笑,兜兜转转竟还是他李弘景,感叹命运有时真的可笑至极。
初秋的夜薄云淡淡,月照银辉晚风轻扬。
柳月不知自己走了多久,恍然间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东院。
潮汐院算得上豫王府最大的院子,东西两院对座而立,从西院走到东院对于她这种闺阁姐来算得上远了。
她住在西院,那么···那么李弘景是不是住在东院?
看着高而厚重开敞的院门,院里零散明亮的灯火,还有极为冷清的景致。
这就是李弘景住的院子?相较于她住的东院由外到内的奢华,真是地之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甚至以为王府里的每一处都如西院一样。
也不怨她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段是她又不属于她的记忆里,她几乎就没离开过西院。
抬眸望了望里面,不知找什么,慢慢停下探索的目光,望着光亮处发怔。
所以···李弘景在里面?他几时回的?
柳月眉头微蹙,惊诧自己竟然关心他回没回府?他回没回来与自己有什么干系?
不满自己关心李弘景,她脚下一转,步履匆匆往西院跑。
待她身影跑不见了,东院阴暗不为人注意的角落走出来两个人。
“丫头怎么不进来?”安澜抚了抚袖子也从暗处走出来,看着柳月之前站得位置冲李弘景问道。
刚才丫头的眼神明明是在找人,明显就在找李弘景,他本都想出声了,碍于李弘景拉着他才闭了嘴,直到丫头跑走才出来。
真是闹不清这俩人,一个是想进来最后却跑了,一个是想见却不现身相见。
“她不想见我。”李弘景沉声。
如果柳月想见他自然会走进来,那时他自会现身,之所以躲起来还是考虑到柳月不想见他。
“她不想见你,你就不能见她了?这可不像你,你豫王爷可是南越横着走的人物,什么时候也玩矜持这套了?”
“她不一样,我不想强迫她。”
“见一面也能叫强迫了?”
“非她所愿就是强迫,若是她想见我自然会进来。”
嘿~别扭!安澜语下一滞,李弘景这是什么歪理?
他看他明明想接近丫头想得不行,刚刚躲在暗处的时候注意到丫头找饶目光时差点把他胳膊掐断,直到丫头走了才松开。
那份想见又不能露面的心思沉得可怕,恐怕他眼前这位爷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在乎那丫头,她一切的一切,仅是一个眼神对于李弘景来都是不同的。
见他还在望着院门方向,安澜眉毛一挑,“老李啊~你这副情圣的模样我真想画下来,然后装裱一下挂在书房里,时不时看上几眼,可真有人味。”
李弘景收回目光,狭长的眸子里漆黑一片,刚刚的柔情转瞬消逝。
他冷笑:“周王的事忙完了?忙完了我再给你找点事儿,献王和辰王最近会有异动正好你去探查一番。”
“嘿嘿~我你变脸还真快,丫头一走你就原形毕露,衣冠禽兽是不是的就是你?丫头知不知道你是表里不一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安澜玩着腰间的挂饰,笑得一脸邪肆,毫无畏惧得直视他。
暗处的铁衣不由咽了咽口水,暗赞安三公子勇气可嘉,敢顶风跟王爷对视,换做他气都不敢大喘一声。
“安三,你该成亲了。”
靠!这李弘景是拿他的亲事威胁他,他若是不怂这阴沉的家伙肯定随便指个什么姑娘逼他就范,而且他家老子还会感恩戴德的谢谢这家伙。
这个阴沉的家伙,果然不能随便惹他不快。
不过嘛!就许你李弘景威胁人?就你会?当他安三是软柿子随便捏可还成?他也是有脾气的好嘛!你有招制我,我也有招破解。
“成啊!我看丫头就不错,既然她现在不喜你,正好,你把他指给我做妻子,本公子保管娶了她以后夫妻和美,如慕双栖,三年抱俩五年抱仨,到时让孩子们认你当干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