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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刘敏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只有一道伤口,没有多余的,很有可能是临时起意。没有其他虐待的行为,这犯人对刘敏没有怀恨。”世子面上冷肃。
“这倒是有些可能,可是昨日不是可能有两个犯人吗?”卿芙问。
“我明白了,刘敏的死法没有借鉴性,看来现下得先找到巷女子的尸体。如果她死的死法跟连环案相同,就证明巷女子很有可能是连环案之一,那么杀刘敏的另有其人。若是不同,那很有可能...”卿芙捋捋自己的碎发,道。
“这打更人提供了错误的信息。”沈苇苇喝了口茶,漫不经心的道。
“这倒是挺有意思的。”沈苇苇继续道。
“哪到哪去找?”九里插嘴问道。
“我上回不是了吗?”卿芙看了看九里,眼里是孺子不可教也的失望。
“卿姐...你啥了????”九里一脸迷茫。
“那巷周围本来就有巡逻兵,那晚杀了巷女子之后,犯人又尾随着去了王户家,那么很有可能还没有处理尸体。”沈苇苇拿起一个糕点,递给旁边的卿芙,道。
“也就是那尸体很有可能还在那附近,或者就在那些废弃的宅子里?”九里喃喃道,越越觉得惊恐。
“可,可是,怎么能确定那人会不先处理尸体呢?更何况那边的巡逻兵本来就不是很仔细。这不是漏洞百出吗?”九里问道。
“这人很自信,在戏弄查案的人,戏弄打更人王户,甚至是所有人。”卿芙坚定的道,双眸熠熠发光。
世子见卿芙兴致正起,不免有些失笑,倒是还是那样蠢蠢的。
“此话从何?”沈苇苇又拿了一块糕点递到卿芙手边,问道。
卿芙看着那芊芊玉手拎这块桃花酥,可谓秀色可餐,她腼腆的笑了笑,将糕点拿上,她口口的吃着,就像一只猫,沈苇苇脸上的笑意更甚。
“从他一系列的动作,不过若这是两个凶手的话,要分析两个人。”卿芙嚼嚼桃花酥,咽下去了之后才开口道。
“先那个巷杀手,他杀了人,听见有融一反应不是藏起来,而是尾随王户去到他家,并进行一系列的栽赃陷害。这看起来有恃无恐,或许他是笃定官府抓不到他。”卿芙。
“呵呵,这还真有意思,觉得抓不到?”沈苇苇冷笑。
“这个案子好复杂啊。”九里抱着茶壶,无奈望。
“我总觉得有很多地方不通。打更人的红眼到底是怎么回事?”世子撑着胳膊,道。
“哦,且先让下面的人去那附近搜搜,若是搜出来了再。现下这么严查,估摸着依那饶心和胆大,应该还没有转移。”沈苇苇随意撇了眼世子,道。
“也好。”卿芙着又被投喂了一个桃花酥。
“今日早朝如何?”盛晟作为一个翰林院的撰书还没有能够面圣的机会,他记得昨日沈苇苇所,今日的朝堂必定是腥风血雨。
“倒是没翻起什么大浪,都是些老头子,不过就是怕你们侵犯他们的利益,就你们这,后头有皇上撑腰,若是做出点什么成绩,怕是悬在京城百官头上的一把刀。”沈苇苇声音微凉,想起朝堂上各人心怀鬼胎。
“皇上弄这个是为了什么?”沈苇苇想起这件事,她属实不太明白上头那人在想些什么,刑部和大理寺难道不够?还需要搞出个这么个连名字都还没有的部,她心里隐隐有个念头,这个部若是发展下去,迟早会成为皇上手中的一把利剑,或者特务机构,毕竟什么疑难杂案,这朝廷能人还是颇多的,还需要这么个部?
“我也不清楚,我是被皇上直接派来的,皇上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世子睫毛颤颤,眼皮子微敛。
“呵。”沈苇苇轻叱,当真以为她是个傻子?呵呵,看他能瞒多久,迟早都会让人知道的。
“你呢?”沈苇苇戳戳卿芙。
“我自己想来的,当初招试的时候,我因着家人不放错过,然后我外祖家表哥,帮我拿到了名额,然后我就来了。”卿芙想起那张报表,以及刘公公的话,心里有种慌乱。
“哦。”沈苇苇拿起桃花酥,啧,好甜。这是个憨憨,她看着卿芙心里下了定义。
“我也不能经常来这,我只是来帮你们这个案子。”沈苇苇撇撇嘴。
“你们着实寒酸零。就两人,也不知道你俩能不能校”沈苇苇无奈望,这可真不是个好差事,今日可是还在朝堂上下了海口。
“我找了帮手。”世子拿起书桌上的一封信,道。
“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要到了。”世子喃喃自语,他来这或许不仅仅是因为皇上想他来。
...几月前,翰林院。
“皇上。”
“皇上,荣国府世子盛晟来了。”刘公公轻声喊道。
“哪呢?”假寐的皇上睁开了眼,他看见离得不远的男子,赌是芝兰玉树,风清月朗,一身官服穿在他的身上尤为衬人,让人移不开眼睛,身后的光洒在他的背后,随着他的脚步最后零落的散在他的四周,将他一点点点亮。
“荣国府世子?去年的殿试第四。”皇上直直的看着盛晟,直想看出他的心思。
“是,现在翰林院当值。”盛晟不卑不亢,面上毫无表情。
“嗯,到底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好歹肚子里是有点东西,我大夏朝有这等男儿也是幸运。”皇上面上露出笑意,夸赞道。
“皇上谬赞,状元、探花皆比微臣厉害。”盛晟回道。
“你可想在翰林院久待?”皇上扣在桌子上的手哒哒的敲着,殿里安静的有些不同。
“翰林院的同僚们都很好,微臣还有许多要学习的东西。”盛晟眉间微蹙,他一时没懂皇上的意思。
“呵,有什么可谨慎的,我若是要杀你,十一年前你被救出来的时候我就把你杀了。”皇上哈哈笑道,出来的话让殿里更加压迫,盛晟明显感受到自己背上沁出了汗。
“皇上,十一年前...”盛晟正想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