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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这话我听腻了,也是,那之前你是个痴傻的,朝中谁人不知?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岳,也不知道捡了谁的。”皇上目光如炬,出来的话字字如针,可怕至极。
盛晟不做犹豫,立马跪下,“求皇上赎罪。”
“赎罪?那你去大理寺下头的那个部吧。”皇上随意道。
“这...”盛晟面色为难。
“怎么?放不下这翰林院的活?还是想要做官?”皇上声音压低。
“微臣不敢。”盛晟连忙道。
“那你去吧。”皇上眼皮子微掀,几句话就将一个青年贬到一个随便的地方,他挥挥手,明显不想在多。
“世子,你多体谅体谅皇上。”刘公公送盛晟出令门,无奈的道。
“我知晓,不过皇上他...”盛晟蹙了蹙眉,心中疑问一团,他看着刘公公,他知道皇上想要借刘公公的话些什么。
“世子是个聪明的,这部虽没有什么官阶,但好歹是皇上在背后支撑的,世子可不要担心仕途受阻,不定到时候公公我就得恭喜世子了。”刘公公本就精瘦的脸庞笑成了一朵花,作势就要恭喜。
“刘公公,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盛晟拦住刘公公,寻问道。
“世子,那件事,你是个痴傻的,你记不得事不是什么大事,若是能够记起来,自然能够让皇上放弃执念,但是另外一个幸存者,却与你不同,你是世子,对你打杀不得,可是卿家那位却不一样。皇上留她不过就是想要从她之口的到一个答案,一个结果,皇上的耐心差不多要耗尽了,这是给她的最后期限,不过她应是不清楚,还请世子多多去提点提点。”刘公公压低了声音,让盛晟凑近,他道。
盛晟心头的烦躁更甚,他隐隐觉得这事绝对跟十一年前的事情相关,却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久了,皇上不仅记得还越发急切,这样....
他脑海中没有记起什么,但他知道他应当去瞧瞧她了。
...
“卿芙,今日差不多了。“盛晟道,他脑子里有些混乱。
“好的,明日我再来,想来应该最晚明日便会有线索了。”卿芙道,她福福身子,跟着十里出了门。
“我也差不多撤了,我那礼部最近事情不少,有消息了让你厮跑一趟。”沈苇苇拱手,见有厮过来给她带路,她挥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世子,你跟卿家姐很熟吗?”九里疑惑道,这段时间,他总觉着世子像是跟卿芙原本就相识。
“哦?你也觉着我们很熟悉?”盛晟坐在椅子上,摩挲着茶杯,恍惚道。
“世子,你第一次见到卿家姐的时候...还有卿家姐下车的时候...”九里一鼓作气,将这些揣在心里的疑问一次性问完,若是不问完,他觉着可能会非常的闹心。
“嗯?”盛晟回过神,看了看九里。
九里挠挠头,一脸八卦。
“你怎会知晓,呵,你就是个傻的,你若是都知道了,上头可不得早就晓得了?”盛晟瞪了九里一眼。
“你子,是不是闲慌了?主子的事情是你能够了解的?”盛晟不知从拿找出一把扇子,走到九里旁边,轻轻敲打九里的头。
世子,你自己要的...九里站在原地,心里悲哀的想着。
“去,你跟去巷子周围看看。”盛晟指挥道。
“世子....”九里一脸惊恐和不情愿。作为世子身边一大主力干将,他怎么能去做这等事儿呢??若是身上沾染些什么污秽,世子的多难过啊?
“去。”盛晟摸摸鼻梁,道。
九里一步一回头,简直就像个被丈夫抛弃的怨妇,不远处,刚送完卿芙的十里见着九里这一作态,当场就想暴打九里一顿,他忍了忍。
盛晟没注意九里的怨妇状态,他脑海中不停的回想自己初见卿芙的时候。
“世子,这卿家姐,今年没啥变化。”十里前几刚刚回来,这才刚刚见着卿芙,他想起那个芙蓉面庞,嘴角带零笑意。
“嗯。”盛晟淡淡应道。
插曲一晃而过,便是到邻二日,也是卿芙他们幸运,或者猜测的不错,在巷的附近一个荒废的宅子里还真发现了一具女尸,被人用粗布裹着,藏在柴木堆里,若不是有股浓重的味道散出来,怕是也不能这么快找到。
卿芙也不敢在家多呆,她随意的穿了件海棠花绣银线裙,外头温度骤降,丫鬟给她外头加了件红色的外衫,头发随意又精致的用一根锦花鸟样银簪插着,美人眉间微蹙,尽显弱态,大红色却又使其更添英姿飒爽。这般两极之态放在同一人身上并无不妥,然而恰到好处,美的花间失色。
卿芙急着赶到那废弃的宅子,她坐在马车上微喘,看着跑得满面通红的丫鬟,有些赫然。
“可是看出什么了?”卿芙到的时候,沈苇苇和世子早已到达,他们正在宅子门口等着卿芙,两人默不作声,各忙各的。
许是觉得自己或许太过鲁莽,她慢慢站定,行了礼,复问道。这话与刚刚那急切的带着女儿娇嗔的完全不一样,公事公办的意味强了不少。
“林老已经在看了。”世子见着卿芙,嘴角轻点笑意。
沈苇苇则是脑袋一灵光,当真像仙女儿呀!
“这事还真是蹊跷。”林老走了出来,撇了眼卿芙对着沈苇苇和世子道。
“如何?”沈苇苇问。
“杀这女子的与杀刘敏的不是同一人。”林老。
“何以见得?”沈苇苇皱眉,问道。
“刀尖的方向不同,刘敏被杀犯人用的是左手,而里头那位是右手。看起来使用的都还挺好,力度各种方面都是不同的,且凶器亦是不同,这女子身上虽也是斧头伤,但是用的斧头却与打更人王户家的那把斧头留下的伤口颇为相同,另外这女子身上不止一个伤口,血肉翻滚,骨头都可以见着了,若是猜的不错的话...”林老摸摸自己的胡子,继续道。
“里头这个女子的死法跟这几年的发生的斧头杀人案很像,这般血腥狠毒的手段,也是只有这个案子的犯人才能做出来的...若是没错的话,应当是那个连环杀人案。”林老叹了口气,腰又往下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