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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朦朦,贤惠的柳氏就早已起身,已经做好了早膳。
张书吏在家中简单的用了一张烙的饼和就这妻子柳氏腌制的一些咸菜喝了一碗米粥后。就准备上衙去。
柳氏送丈夫出了家门,在门口时,又将手肘上搭着的一件厚实的灰色棉布披风,顺势披到丈夫的身上。
嘴里一直叮嘱着:“如今入秋了,不比之前,晨起的时候,有雾气,你路上走热了,可千万不敢将披风解下来。等到了衙门身体暖和后,再减下来。……”
“谨遵娘子嘱咐!”张书吏对妻子的唠叨没有不耐烦,而是笑眯眯的回答道。
他二人少年夫妻,生了两个女儿后,柳氏一直没有再怀上,就这期间,他也没纳妾。
后来直到儿子出生,张家都是一双人,他和妻子柳氏一直以来感情都非常恩爱。
“爹爹气凉,路面结霜滑,心脚下。”右侧屋子里传了儿子的叮嘱声。
“哎哟喂,我的祖宗,你可千万别起来,凉。仔细着你的身子,你爹多大个人了?他什么不懂,要你瞎操心!”
柳氏虽口里责备着,可语气里全是压不住的关切,一点儿火气都没樱
听了儿子关切的嘱咐,就算是站在寒风中,张书吏心此刻心里也是暖洋洋的,比方才披上那一件厚披风感觉还要温暖。
“躺好,别起身,别让你娘担心,爹下衙就回来,在家多注意,心身体,别着凉了。”
张书吏再次嘱咐完儿子,才算离开了家往衙门方向走去。
送走丈夫的柳氏,关上院门就直接朝儿子睡的屋里走去。
虽然已经打过招呼了,可她终究还是不放心,非要亲眼看一上眼才敢安心。
柳氏进了屋,看儿子果然躺在床上,并未起身。
又检查了屋子中间的碳炉子依旧燃着,屋里的温度还算暖和,这才安了心,又细细的叮嘱了儿子一番,才出了门。
柳氏站在院子里看了色,然后朝着左边那间屋子喊道:
“大姐儿,二姐儿,时候不早了,起身了”。
张家大姐明慧刚才听到院里动静时,已经起身,此时边回应母亲,边梳洗整理。
张二姐明丽却赖在温暖的被窝里,使劲往被窝里拱了拱。
如今才秋,因此除淋屋里有火炉,她们房间是没有任何取暖设备的,被窝里暖呼呼的。
一伸手,只觉得外边凉气幽幽,因此并未起身,反而将身上的被子搂得更紧。
嘴里还不住的嘟囔道:“我和姐姐果然是娘亲路边捡回来的,只有弟才是爹娘亲生的孩子。”
显然刚才院门口,张氏夫妻对儿子的一番嘱咐,她是听到了。
“混什么,哪家女儿不早起帮母亲操持家务,此刻饭菜已然做好,你还不满意,竟然连爹爹也敢编排。莫非皮子紧了?”
明慧不搭理妹妹,平日里爹娘面前撒娇卖萌,怎么不见你自己是捡来的?
一叫你做事,你又论起厚薄彼此来。
“不愿起身,就在床上多躺一会儿。我一个人去搭把手就够了,睡吧!别大清早的张嘴胡沁”。
张大姐作为家中的长女,一向懂事稳重,三下五除二的整理好衣衫后,对着妹妹教训完,然后紧跟着出了门。
虽然是抱怨,张二姐明丽,也不敢真的赖在床上不起,毕竟家中规矩还是很严格的。
除淋身体不好,其他人起床是有时辰规定的,不能赖床。
所以在张大姐起床后不久,她已跟着起了身。
母女三人用了早膳,明慧去厨房收拾碗筷,明丽回了房。
柳氏将灶上热着的早餐督了儿子的房间里。
柳氏进了儿子屋,又加了一些炭火进炉子,仅够一上午用的了。又拔了拨火,让炉子烧的旺旺。
她先把自己手放在炉上烤热乎了,这才帮着儿子一起将衣裳穿戴整齐。
就穿衣这件事,张明烽已经同柳氏协商过多次,毕竟已经六岁了,他强烈要求穿衣什么的自己来,可惜提出多少次要求,都被柳氏驳回多少次。
连他爹也认为气冷了,怕儿子着凉,到时候更受罪!胳膊扭不过大腿,张明烽只能继当个蛀虫。
这边穿戴好衣裳,张大姐已经将洗漱的盆和水都端进来了。
这一次母亲柳氏总算没有将他洗脸也包办了。
张明烽自个洗漱完毕,并在母亲关切的眼神中用完早餐。
接下来,柳氏就不管他了,她需要出去采买,两个女儿则需要帮助母亲整理家务和做中午饭。
因他房里的火炉会一直燃到午饭才熄灭,晚饭后,又重新点燃。
张明烽上午的任务就是在房间里不出门。至于是看看书,还是写写字,甚至什么不干,坐在屋子里发呆也是可以的。
张明烽其实不愿过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但是却无可奈何。
一来他的身子的确不给力,稍微一点点不精心,就得在床上躺上十半月。
二来也抵不过柳氏的拳拳爱子之心。
话,张书吏出门后大半炷香的时间,李家大门也打开了,李捕头也准备去衙门。
不过他可没有张书吏那种vip待遇。他一个人走出院门,妻子杨氏正在厨房里操持,孩子们都在睡,
他出了门,双手反着将门关上,然后朝里面大吼一声。“我走了!”。就算是离了家。
李捕头大步流星的朝前迈着,一边走,一边左右手一手拿一个馍,左右开弓的啃了起来。
刚出巷口不久,两个馍就已经下了肚,然后他又从腰间取下一个水囊,里面装着的是妻子杨氏给他准备的热水。
他也不在乎烫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一顿早餐就算是解决了。
吃完早餐后他行进的速度更快了,大步迈开,一会就将桂花巷甩的没了影。
当离衙门还有一半距离时,他看见了前方张书吏的背影,他皱了皱眉头,内心并不想搭理张书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