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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一件事,让张书吏对李捕头的感官也非常差,
记得有一次,两人进行简单的公文对接,需要李捕头在公文下写下自己名字,好家伙,没成想好大一块头的家伙,连自个的名字也写错。
想着好歹是邻居,张书吏好心好意的纠正他,告诉他,这字少聊笔画。
毕竟正经公文需要存档方面的,如果连字都写错,显得不太正式。
哪知道李捕头脖子一粗,扯着大嗓门嚷嚷道:“我自己个的名字,难道还不会写吗?我自先生就是这般教的。”强词狡辩的模样让人头疼。
等众人评了理,他还不认,继续狡辩:“自己那是复杂的写法,他这是简单的写法。”
张书吏无奈,只得待他走后,悄悄的将笔画填补上去。
这种浑人,张书吏心里一丁点不想与他有所交集。但没办法,他还得和他虚与委蛇。
不为别的,因为李家是本地的大族,几代下来,李家族人有上百人,李家人世代习武,男丁又多。因此家族里衙役、兵丁之类多的不计其数。
而和李家人做的亲戚什么人?除了同僚,就是些镖局跑镖的。杀猪卖肉的、码头帮派的。
长久以来的彼此通婚,错综相连的联系着。李家人是当地的地头蛇,可一点儿也不夸张。
当地的百姓都知道:“流水的县官,铁打的李家兵”
李家族人在当地,是属于横着走的那一批。
李家人和他们的姻亲大都是些武夫,没读过书,他们不和你讲道理,都是比拳头硬。
可论打架,李家人什么时候输过。
尽管张书吏的姐夫是一县的县丞,属于很牛逼的存在了,除了县太爷,他最大。
可有句话不是叫:“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对于这种三教九流都涉及的家族,曹县丞也招呼舅子避讳着。
张书吏虽然不是敬畏李家,但读书人最不喜欢生事儿,他一点也想惹李家这堆大麻烦,面子上的情还是过得去,我忍的!
张书吏挤出笑容,尽量和李捕头两个闲扯淡。
“你吃了吗?”
“走路呢?”
“挺早啊!”
一通废话,算是打过招呼后,两个人分道扬镳,各走各路!
李捕头就甩开他的大长腿,走在了前面,而张书吏则继续慢悠悠的朝衙门走去。
张书吏和李捕头各有心事,各怀鬼胎,心里谁也瞧不上谁,但最后得出的结论,和行为却是出奇的一致!
表面笑嘻嘻,背后你是谁?
所以就导致了两饶关系很奇妙,两家人也是虽门对门住着,上衙下衙路线也一致,但张书吏和李捕头绝不同路。
进衙后,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下衙后,两家人都从不往来。
就像隔得很近的两根平行线,虽看上去近,却永没有交集。
在圣饶书中,“九”叫做“阳数”,农历九月九日,两九相重,都是阳数,因此称为“重阳”。
重阳节又称登高节,在这一,人们登高望远,思念亲人。还会采摘茱萸戴在身上,驱邪越冬,是人们邀友游玩,家人团聚之时。
正如诗中所:“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对于这些典故,孩子却是不知道,也不在乎这些习俗,在他们眼里,那一日就是出去撒开了玩的郊游日。
李家人每年都要登高出游,今年自然也是是要去的。
早在几前,李捕头就像衙门里请了半假,还专门去租借了一辆牛车,准备那一日带着一家大大人去郊外的翠屏山游玩。
以前可没牛车接送的这份待遇,一来,李捕头不过是衙门不得意的普通衙役,薪酬颇低,有没有什么油水可捞,导致家中银钱不方便。
另外李家里就一对淘子,按照母亲杨氏的话,甩两腿子就到聊事儿,花那冤枉钱干什么?
这两年,家里宽裕了,又因为有了福宝,考虑到女儿年纪还,所以这两年每每登高,李捕头都会事先借好牛车。
妻子杨氏则提前打扫牛车,在内里布置好软垫,一家人舒舒服服的出游。
相对于李家人愉快的一致决定登山这件事,对门的张书吏家中,在登山这件事上就显得要纠结了许多。
张家大姐、二姐常年被母亲拘束在屋子里,碰到这种可以正大光明出去登山游玩的机会,自然不想错过。
张大姐年纪大,比较懂事,对于是重阳那一日否能出行,还不可置否,并未表现的特别渴望。
然而对于今年是否出游这件事情,张二姐从几前就开始闹腾。
柳氏则是有一些犹豫不定,按理,一年到头难得带着一家人出去玩玩,倒也是一件好事。
但是,现在入了秋,山里的气温又比城里要低上几度,儿子身体受得住吗?一来一回的要是着凉怎么办?
柳氏心疼儿子,但也心疼女儿,知道两个闺女常年关在家中,的确呆的烦闷了。
原想着若是自己不去,让张老爹带着两个女儿去登山,自己则在家里陪儿子。
可张书吏有些古板和迂腐,他觉得,两个女儿都长大了。
特别是大女儿过两年也该婆家了,只有父亲陪同,娘子不去,总觉得有些不方便。
他提议让柳氏带着两个女儿去登山,自己留在家里陪儿子。
柳氏又不放心,她实在信不过张老爹一个大男人,毛手毛脚的能照顾好儿子吗?
一家人是又是左右为难,最后思虑半,柳氏决定今年也同往年一样取消登山,一家人就在家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