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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家大少奶奶为人心谨慎,又是什么原因,让她不得不黑出门?”
这时,连一旁的典史,也忍不住诧异的问道。
那芽儿见一名官员问话,更是紧张的回答道:
“回禀大人,因临近过年了,昨日戌时下人来报,送给林家本家的年节礼上出零问题。
因为明日便要装车送走,所以,我家少奶奶才急着出了门处理。”
芽儿伸手往僻静的远方道指着道:
“从这里穿出去,拐个弯儿,不远就是我家库房,这里虽然偏僻,却是到库房的一条捷径。”
听到此处,福宝才恍然大悟。
她就嘛,色已黑,此处又僻静,那张大姐身怀六甲,要不是有事断然不会这个时辰出门,更不可能摔倒簇。
这时候,明烽又插言问了一句:“这么,我家大姐出门是临时起意?”
芽儿愣愣的不知道他所言何意,但依旧老老实实地点零头。
明烽这时候才冷笑道:“既然是临时起意,那么知道我家大姐出门的人应该不多,不知除了芽儿,房里还有谁知道我家大姐会抄近路去库房盘点呢?”
听到这里,那名叫做芽儿的丫头突然脸色一白,显然她也已经意识到什么。
到底是城府浅了些,便忍不住将目光向后偷瞄。
众人随着她目光的方向瞧去,只见一脸惨白的翠竹浑身抖若筛糠一般地颤抖起来。
果然!
“前日是我和雪儿当值,结果傍晚时分,翠姨娘来了便替下了雪儿。
因她也是常来,大少奶奶便让雪儿去灶房里那边瞧瞧,下人来回禀大少奶奶年节礼有问题时,屋里当时只有大少奶奶和我,就剩下翠姨娘。”
“大少奶奶决定去库房那边查看时,屋里就我们三人在场,并无第四人知晓。”
芽儿口中所的翠姨娘,就是张大姐当初从张家带到林家的两个陪嫁丫头之一。
当初张大姐为了挽回丈夫的心和固宠,便将自己的两个陪嫁丫头都开了脸,提升为姨娘。
一个是秋菊,如今的秋姨娘,膝下育有一庶子。
当初张大姐还曾和母亲柳氏商量,若自己这一胎所出,并非嫡子,便有意将秋菊膝下的那名庶出的儿子,记在自己名下当做嫡子抚养。
另外一个,就是翠竹。
当年,她和秋菊同批一起被张大姐晋升为姨娘,可她没有秋菊命好,这么多年,她和自家主子一样,依旧膝下无子。
因此,相对于秋菊,翠竹的姨娘身份并不能挺直腰板,所以,虽两人同属姨娘身份,但平日里,翠竹往张大姐院子跑的次数,明显就要勤上许多。
端茶递水、贴身伺候,除了身份上多了一层姨娘的名头,月奉银子要比丫头们高上那么一些以外,翠竹如今所处的地位,和张大姐身旁的那几个贴身大丫鬟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翠竹是张大姐从张家直接带过来的丫鬟,张大姐对她的信任度,远远高过于对于林家其他的丫头。
前日,翠竹主动提出来在一旁伺候,张大姐当然没有拒绝,这也是稀疏平常之事,很自然的就让她顶替了另外一个叫雪儿的丫头。
听到芽儿的供述,翠竹也是吓的两股战战。
踉跄着上前,战战兢兢的跪下地回话。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明烽拼命的摇头解释。
“不是我,我从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姐的事儿。真的不是我……”
翠竹语无伦次的辩解着。
这时,在一旁一直没机会话的林家大少与却跳了出来。
走过去对着翠竹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怒声斥骂道:“贱人!”
翠竹的脸挨了林大少的这一记重击,顿时飞快地肿了起来,嘴角更是破损溢出一丝血迹。
林大少才不管翠竹的狼狈样,丝毫没有一点点怜惜,一句辩驳的机会都没有给她,便大声的痛骂起来:
“你这心肠歹毒的贱人,居然敢以仆弑主,娘子真是错看了你。”
“枉自娘子一向认为你是她从娘家带来的心腹,结果身边养了头狼,却不自知,结果害了卿卿性命。”
林大少表面上是悲愤的替张大姐出头。可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一个意思。
翠竹是张大姐从娘家带过来的丫鬟,是张大姐的心腹,出了什么事儿,与他林家无关,是张大姐自己识人不明,是张家自己的丫头出了篓子。
林大少这边这般唱念做打,表现极佳。
感情只当众人是傻子,戏耍着玩呢?
不仅是明烽,就连福宝和不算精明的李捕头也看透了他的心思,看他卖力的表演,就像看一个哗众取宠的丑一般可笑。
众人没有理会林大少这般惺惺作态的表现。
明烽自然也没有理会,还在翠竹面前张牙舞爪的林大少,走上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跪着的翠竹,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不是你,我信。”
“那么,我想知道,知晓我家大姐临时行踪的只有你们三人,除了我家大姐本就只有你和芽儿俩人。
芽儿虽是林家丫环,却是陪同大姐一路出门,就算她有什么坏心思,却绝无干坏事的时机,那么剩下的只有你,你不是你干的,那么就是有第四人知晓此事了?”
翠竹听到明烽这话,神色慌张,张了张嘴,却又迟疑了。
最后,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的确,还有一人知道姐的行踪。但……绝对不可能是她干的,真的不可能……”
明烽没有理会翠竹的喃喃自语,大喝一声“第四个人是谁?不,我就当你是罪魁祸首!”
“秋菊,是秋菊”
翠竹吓得一机灵,嘴里的话还未过脑,就蹦了出来。
明烽冷笑着一声站起身来,朝着身后的人群。大吼一声:“秋姨娘,是自己站出来,还是等我叫人将你拎出来。”
明烽话音刚落,人群当中,一女子便扑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叩地,嘴里直呼着冤枉。
众人定眼一看,却也是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