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可惜谢初仿佛是睡死过去了,对他的唤声没有丝毫反应,依旧无知无觉。顾征攥紧了手指,总算明白为什么傅渊这么放心让他进来了,他见到了阿初,可阿初却见不到他,甚至是连他来过都不知道!
“主子!”郭允下了马走到傅渊身边叫了他一声,有些不放心,主子才和这谢家小少好了没几天,可不能又让这个顾郡首给破坏了,“让他这般单独去见谢二公子怕有些不妥啊!”
他可是忘不了当初马车上的谢小少被人调了包,主子那阴*鸷恐*怖的面容,仿佛想要将人活*剥了一般,哪里像个谪仙了,分明就是从阴间上来索命的阎*罗,至今想起来还不寒而栗。
傅渊看向马车那里,薄唇勾起一个轻小的弧度,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隐藏住眸底凛人的精光,开口说道:“无碍!量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
他说过从今以后不让小儿再见顾征,便会说到做到,这一辈子她便也只能待在他的羽翼之下了。
郭允瞧着马车周围都是自己的人,又见主子这般神定气闲,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下。
一直懒洋洋坐在马背上的宋卿邑无聊地往人群中瞅了一圈,见大家不是好奇地看着马车,便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师兄的俊脸看,有些忍俊不禁!
想想今天早上自家师兄哄着小美*人喝了一碗燕窝粥,他一闻便知那粥里早被他下了安*魂定*神的药,只怕这一觉睡到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醒,他还想着做什么的下这种药,原来是半路防着情*敌啊!
不过能让师兄重视的情*敌,这个顾征也算是第一号人物了!
一会儿,傅渊也上了马车,马车很大,即便是躺着一个谢初,坐着一个顾征,还余有近一半的空间,傅渊很轻松的绕过顾征在谢初头顶处坐下,在腿上铺了一个垫子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大手摩*挲了摩*挲她粉嫩的脸颊,略抬眉眼扫向顾征,勾弄着唇角问道:“郡首该看也看了,该说的也说了吧?”
顾征沉着眸子,真是恨不得将阿初脸上的爪子给撕碎了,傅渊似觉察到他的目光,唇边的笑意越大璀璨,大手更是越过她的小脸划过她的脖颈,没到锦被之下。
傅渊毫不顾忌旁边的顾征,大掌在谢初身上摩*挲几下,眼神很平静的看向顾征,语气很考量的对他说道:“哦,身上总算长肉了!”
在顾征要吃人的目光傅渊又是毫不犹豫地添了一把火道:“顾郡首还不知道吧,小儿已经是本座的人了,这肚子里说不准也已经怀上了本座的孩子!你说这辈子她还能不能离开本座?”
挑衅地勾唇,那目光是说不出的得意与轻视,反正现在在顾征的眼里,傅渊就是这样一副欠揍的模样!
顾征是气极,猛然站起身来却忘记自己还在马车中,一头撞在了马车顶上,这一撞显然撞得不清,顾征身躯晃了一下弯腰扶住车壁才算稳住身形,脸色更是难看极了。
傅渊看着他,愣了一下突然少见地大笑起来,说道:“顾郡首悠着点,我这马车不经不起你这么撞啊!”
顾征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死死地盯着傅渊看,什么公子谪仙,分明就是披着一层优雅外衣的狐狸,半晌,顾征总算逼出一句话来,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国师乃真小*人也!”
若是谢初此刻醒着听到顾征这话一定会引为知己,这年头清醒的人不多了,能透过外衣看见傅渊本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外面的人听到马车内“砰”地一声,然后是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听见顾郡首那句咬牙切齿的“国师乃真小*人也!”
还不待人们思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顾征黑着脸出来了,径直上了顾府的马车,顾家的几个侍卫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还是驾着马车离开了。
傅渊掀开车帘,脸上还带着未退去的笑意,对郭允郭达道:“他们的心意本座都知道了,让他们都退回去吧!”
“是!”两人受了命令,便去疏散人群。
宋卿邑不怀好意地问向傅渊:“师兄,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我看人家顾郡首出来时一脸屎色,是恨的咬牙切齿啊!”
“你很好奇?”傅渊单挑着眉问道,这一眼看过去吓得正幸灾乐祸的宋卿邑一个哆嗦,急忙看向别处转移话题:“师兄,路也让开了,咱们该出发了。”
正好过来的郭允看见宋卿邑的怂样,当即嗤笑一声,这宋小爷在别人面前是老虎,一在主子面前立马变成小猫了。
“再笑小心我灭了你!”宋卿邑举起手凶巴巴地威胁道。
郭允掉过头不想搭理他。
***
去帝京的这一路便走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等到了帝京已正值开春了,放眼过去都是一片绿意。
文武百官都集结在城门口准备迎接返京的国师,连新登基的皇帝也穿着一身明黄黄的龙袍站在百官之首,神情有些激动,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车不禁往前走去。
文武百官跟着往前去,直走了十几米与马车队伍相遇,马车停了下来。御林军下了马,与同样下马的郭允郭达跪在地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年轻的皇帝抬手让他们起身,“国师可一路平安?”
“劳皇上惦念了,本座一路安好!”傅渊从马车上下来,依旧面如冠玉,丝毫没有被一路的颠簸所影响,对着皇上微微行礼。
年轻皇帝脸色一变急忙去扶他,“国师不必多礼,朕已设上晚宴今晚为国师接风洗尘!”
众人拥着国师和皇帝两人往城门去,所有围观的百姓跪满了街道两边,垂着头。
谢隐回头看了一眼由侍卫牵领着的马车,正好与偷偷掀开车帘偷懒的谢初对上,心里一激动差点叫出声来。谢初也是隐忍着内心的激动,恨不得马上与父亲相认,可现下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