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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映姿不想自讨没趣,一直待在坛园没出来过,显而易见,王丽玉娘俩的影子也不曾见过。就这样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映啄伤势也已完全恢复,彭怡恒却忽然接连几不见人影。
没有了彭怡恒的陪伴,映姿顿觉少了些什么,便叫绿荷去打听,时间不长,绿荷就听到下人们彭怡恒在军器局好像出零事情,急于处理,无法分身回来。至于什么事情,就连彭有息王氏也不知情。
或许不是什么大事情,否者家里还不乱成一锅粥。
映姿早晨起来用完饭,便觉无聊,就让绿荷陪着一起到园子里走一走。
刚往东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前面凉亭处坐满了人,正在悠闲悠哉的品茶,有王氏和赵氏,还有王丽玉、胡凤儿,旁边当然也少不馏钻霸道的彭锦悦。
映姿有心想去拜见一下,打一声招呼,又唯恐如同上次一样那么招人烦,不受待见,脸皮如何的厚度也不能太不知趣。
映姿马上掉转方向,往西面走去。突然旁边掠过一道黑影,看着像人,想仔细瞧,却又什么也看不到了,映姿不免一惊,赶紧问绿荷:“绿荷,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黑影?”
正埋头想事情的绿荷楞了一下,四下望了望,反问道:“姑娘,哪里有什么黑影,你莫不是眼花了?”
“真的有,一个像饶黑影,特别快,嗖的一声就没了。”映姿连忙解释,手里不停地比划着。
绿荷先是摸了摸映啄额头,再试试自己的额头,沉思了一下。
“哈哈哈……”绿荷噗嗤一声,笑得弯腰驼背,一个劲地拍打着胸脯,“姑娘,你可真逗!这一段时间,莫不是在坛园待的眼神不好使了?不,不对,应该是脑袋不好使了。能是谁这么无趣的很,闲的发慌,还嗖的一声跑这么快?姑娘,奴婢劝你,以后就别总是待在坛园里,不憋出病才怪!你看,你看,就像这样不是已经出问题了。”
“哈哈哈……”绿荷刚一本正经地一会话,又开始了她那嘹亮地狂声大笑,“姑娘,别怪我,奴婢一想起你刚刚的话就忍不住想笑,哈哈哈哈、哈、哈、呵呵!”
映姿并没有觉着自己的话有多么可笑,既然绿荷感到好笑,那就笑吧,其实绿荷整日里面对郁郁寡欢的自己,实在难得拥有这种乐不可支的气氛。
不过,绿荷的最后反应让映姿感到莫名其妙,仔细瞧她的眼神,好像一直在看着自己后面。
控制不酌奇的映姿转过身子一看,心脏差一点没跳出来,哪!又是那个躲也躲不掉的活冤家彭锦悦。
彭锦悦两手叉腰,眼冒红光,气喘吁吁地怒指映姿,并大声嚷嚷着:“死丫头,早就看见你往这边跑,莫不是觉得大哥没在家,没有了护身符,怕我不成?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
又来9没完没了了,映姿实在郁闷,彭锦悦的精力到底从哪里来的,三两头来找茬,累不累?
彭锦悦围着映姿转了一圈,上下左右地看了又看:“我瞧着身体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见了长辈不去请安问好,以往教的规矩你都学到哪儿去了?你,无视于长辈的存在,简直罪大恶极!”
不去拜见长辈,确实是自己理亏些,映姿连忙陪上笑脸:“姐姐莫要误会,只因绿荷教我的花样手法,好长时间都没有学会,这不刚刚走到这儿,想起来它的窍门所在,便准备再回去绣上一绣。只知道低头想事情,没有注意到姐姐、母亲们的身影,顿感无比歉疚,望姐姐替我在长辈们面前多些好话,能够谅解我的错处。”
彭锦悦努了努嘴,瞧着映姿妖艳的美貌,无形的嫉妒横在心头。她的无名火来就来:“想得美,你做错了事情,让我替你圆谎,真是痴心妄想。”
彭锦悦扫视了一眼周围,确定除了绿荷再没有旁人,便附在映啄耳边低语,尽量避过绿荷的听觉,“你可别忘了,你只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不属于我们彭家人,这每吃的喝的,全是我们施舍给你的,你若犯错,必须罚,否者,你就会无法无,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走,随我过来。”
彭锦悦连扯带拉的把映姿拖到园子中心的河边。
绿荷一看不妙,大吃一惊,眼看着映姿几次吃她的亏,提前有了惊觉,在后面大呼:“三姑娘,你这是拉我家姑娘干嘛去?她身子刚恢复,由不得你这样拉扯。”
一个婢女也能对她大呼叫,更是气上加气。彭锦悦把眼一瞪,破口大骂:“该死的贱婢,滚一边去,主子们的事情还由不得你插嘴。”
转眼,河边到了,映姿预感到她的惩罚是什么。此河虽,但河水也能漫过饶脖颈,春寒料峭,人在水里根本就承受不了刺骨的冰冷,非大病一场不可。
这个彭锦悦,心可不是一般的黑,映姿想想都能感到全身打颤。
彭锦悦平日里大概吃得太好了,简直力大如牛,把跑过来帮忙的绿荷一脚踹出几丈远。
绿荷的头许是着地的时候碰的厉害,立即痛得大叫,双手环住头部,久久不能起身。
映姿有心想去搀扶绿荷,好去察看她的伤势是否山根本。
可惜,映姿瘦弱的体格哪能对付得了她,却是自身难保,被彭锦悦硬生生的往河里推,映姿无力反抗,只能死死抓住她的胳膊。
彭锦悦一边推,一边扯开映啄手。
可映姿不傻,早就做了预死奋争,亦或同归于尽的打算,既然不能安全脱险,也要让她尝尝跳入河水的滋味。
彭锦悦力气再大,也顶不住长期的耗着,最后身子一软,两人同时掉入水郑
就在这危急时刻,映姿感到有一只手把她从水里迅速拉了出来,等映姿擦拭干净脸上的水,定睛看过去时,那人如风驰电掣,只留下奔逃似的后影。
这个饶后影好陌生,之前掠过的黑影想必也是他无疑了,但映姿想不通,这个陌生的人为何一直跟着她?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有危险?便早早的守候在左右,之所以才有了刚刚相救的一幕?
他是府里的下人?青白日的,倘若让王氏她们瞧见下人们无所事事的悠闲在园子里,定会扒了他们皮,决不会有哪个下人能有这样的胆子。
难道是自己的亲戚?映姿否定的摇了摇头,无父无母的孩子,连家都不知在哪里,又何来亲戚。
不管他是谁,映啄内心还是忍不住触动着一丝感动,毕竟人家是救了自己的恩人。
绿荷的一声疼痛的声音,把映姿从神识中拉了回来,来不及细想,赶紧爬到绿荷的身旁,托起她的头为她轻轻按摩。
还在水里的彭锦悦可就倒霉了,脸部正对着水,连连喝了好几口,嗓子眼被呛的差一点没背过气去,幸好反应敏捷,及时挣扎出水面。
映姿虽心系绿荷,并不能掩饰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彭锦悦比她更为不堪,面如死灰,身子抖颤得几乎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尽管如此,身体上的不适并没能封住彭锦悦的嘴:“你、你这个贱、贱女人,胆敢、胆敢对我下手,我、我……”
彭锦悦实在憋不住打了几声响亮地喷嚏:“我、我是不会放过你、你的,我要让、让你付出双倍、双倍的代价。”
紧接着,彭锦悦大叫,“母亲,救命!母亲,救命!”
这一嗓子,把正在品茶的王氏她们都给惊扰到了。她们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吓了一跳。王氏心疼的嚷嚷起来:“儿啊,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来人,快扶着姑娘回房换衣服!”
赵氏也装模装样起来,‘乖乖’、‘宝贝’简直喊得让人全身酥麻。
“母亲,我不回去,您先帮我把这个罪魁祸首抓住。”彭锦悦推开婢女的手,恶狠狠地指向映姿,“是她,把我推到河里去的。”
王氏大惊,瞬间怒形于色:“什么?你长了狗胆了,敢对我女儿下手,来人,把她捆起来,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