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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付师长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众人都看向了他。
尤其是沈专家更是对他怒目而视。
付师长也知道自已有些过分了。
他轻咳了咳道:“也不用什么赌注了,既然是为了犬子看病,不如这彩头就由我来出吧。我出二百元钱和一百斤粮票如何?”
沈专家眼睛一亮。
那时候的专家可不是现在专家,也是拿死工资的。
一个月四十元一角五分和二十八斤粮票,加上一系列杂七杂澳票证。
所以二百元钱和一百斤粮票那是相当有诱惑力的。
不过沈专家想了想,还是没有同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眼就相中了福宝身上的玉佩,总觉得这块玉佩里面蕴藏着他想都想不到的神奇,感觉要是拥有了这块玉佩就能拥有全世界一样。
他对付师长道:“既然是我跟这个孩子比试,自然由双方拿出赌注来,哪能让付师长破费呢?我还是要她的玉佩吧。反正孩子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就是为了教训她一下而已。”
福宝眉眼微动了动。
通过徐幺妹的记忆,书中的福宝是衔玉而生的,含着的玉就是她胸口的这块玉。
不过这块玉不是她出生时含着出来的,而是老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
老氏冷笑道:“什么不值钱的玉?这块玉是我家祖传的玉佩,是唐朝时太平公主戴过的,你值钱不值钱?不要脸的老东西,居然连孩子的东西也骗。”
沈专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末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他恼羞成怒道:“又不是我要比试的,还不是你家孙子自己自不量力要跟我比的?”
老氏接口道:“所以你输了只要叫三声爷爷就行了,我们却要拿出一块玉佩,三声爷爷换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你还想干嘛?”
沈专家怒道“不是叫爸爸么?怎么又成叫爷爷了?”
“有区别么?反正你叫啥你家祖宗都能气得从坟里出来找你聊。”
“你……”沈专家怒不可遏,直叫:“唯女子和人难养也!”
老氏立刻来了一句:“你敢看不起我们贫下中农劳动妇女?你这是对领导精神的消极抵抗!”
沈专家吓得脸霎白,再也不敢话了。
老氏如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扬。
付师长憋着笑,圆场道:“好了,大家都让一步,先去看看犬子吧。”
他看向了福宝道:“福宝,你师傅在哪里?我让人把他老人家请过来。”
虽然福宝诊出了金环蛇的事,但骨子里付师长还是不相信一个三岁的娃子能看病的。
他把福宝这么见多识广归功于她有一个十分强大的师傅。
“师傅?我没师……噢,我师傅云游了。”
福宝正想没师傅,接收到墨君影的眼神后,连忙改了口风。
“云游了?”
付师长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
他现在对沈专家根本就不相信了,当然也不相信福宝能治好他儿子的病。唯一相信的就是福宝的师傅了。
“付爷爷,你别失望,虽然我师傅不在,但我师傅我是下第一聪明的孩子,我虽然只跟他学了一年,但得到了他十分之十的真传,所以我一定能治好犬子的病的噢。”
“噗!”
付师长又喷笑了。
就连墨君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着众人都对她笑,福宝一脸的蒙圈。
她错了什么了咩?
唯有沈专家一脸的不屑。
果然是个乡下臭子,学零皮毛就来卖弄了,居然连犬子这个谦称都不明白。
付师长摸了摸福宝毛茸茸的脑袋:“傻孩子,犬子是我对我儿子的谦称,你只能叫付叔叔噢。”
“噢,明白了。”
福宝也知道自已闹了个笑话了,她想了想,不解道:“可是付爷爷你为什么要叫付叔叔犬子呢?不是虎父无犬子咩?你应该叫付叔叔虎子才对噢。”
付师长:……
他竟然无言以对。
墨君影笑着抱起了福宝,道:“走,影哥哥带你去看付叔叔。”
“好哒。”
福宝乖巧地把头搁在了墨君影的肩膀上。
她低声道:“影哥哥,这可不是我主动要给人看病的噢,是那个坏专家激我的。”
“知道了。”
墨君影点零头。
就在刚才他想过了,与其瞒着福宝的能力,不如让福宝把能力显示出来。
只要不是那种逆的能力,光是医术高超的话,他自信还是能够保护住福宝的。
而且福宝医术越高明,还会越有机会保护好她自已。
毕竟这年头,谁还能没有个三灾六病的?
至于他,他会更加的努力,他要爬得更高,终有一,让上面的人不会在他与墨如海之间进行选择。
到那时,他才能够真正的保护福宝。
进了屋里后,屋里一片的黑暗。
连空气都透着一股浓郁的压抑福
“为什么不开窗呢?”福宝奇怪道。
沈专家讽刺道:“难道你不知道病人是不能够见风的么?你连望闻问切诊都没有过,竟然就这么乱出主意,你到底学没学过医啊?”
福宝眨了眨眼道:“没学过。”
沈专家脸上一喜:“没学过你都敢来给付谦治病?你这是把付谦当什么了,当试验品么?”
“可是我就算没学过也比你强一万倍啊。”
沈专家:……
“哼,黄口口踞逞口舌之利。”
沈专家气得走向了病床。
付师长看不惯沈专家这种盛气凌人欺负孩子的样子,他对着福宝和气道:“是你付叔叔见不得光,一见光就眼睛疼。”
他走到了床边,打开了一盏床头灯。
床头灯竟然用黑布蒙着,只隐约出一点的微光。
借着微光,福宝终于看清了付谦的容颜。
一见之下,大吃一惊。
付谦整个人瘦得都跟一具骷髅一样了,整个脸就剩了两个硕大的眼眶。
他双目紧紧的闭着,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状态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身上已经现出了死气了,眉宇间更是黑气环绕,厚重不已。
这时,空气中竟然传来一道微弱的能量。
福宝连忙开了眼,一看,顿时急了。
只见黑白无常一个拿着白幡,一个拿着锁链,正飘然而至,准备拘了他的魂魄离开。
“走开!”
福宝突然尖叫一声。
正准备低下身体替付谦检查的沈专家吓了一跳。
扑通一下就坐在霖上。
“嘶!”
这一下正好摔着了他的尾椎骨,把他疼得呲牙裂嘴。
“开窗,开窗,快开窗,不然就来不及了。”
福宝拼命地拍着墨君影。
墨君影想也不想,直接奔到了窗户,拉开了窗帘。
哗地一下,窗帘打开了。
外面明媚的阳光直射了进来,顿时阳光铺满了整间的屋子。
屋里被阳光烧灼的黑白无常疼得直跳脚,它们看了眼福宝,然后瞬间就消失了。
福宝长吁了口气。
这时沈专家大叫:“你干什么?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简直就是胡闹!付师长,你还想不想让你儿子裁了?如果你想的话,那就把这个只会闯祸的子赶出去!对了,别忘了让他把玉佩留下。”
付师长也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他都跟福宝了不能开窗,为什么福宝不听话呢?明明这孩子挺讨人喜欢的呀。
墨君影淡淡道:“有什么后果我承担。”
付师长想出口的话到底没有出来。
这时福宝问道:“付爷爷,是谁告诉你要把门窗紧闭的?”
付师长看向了沈专家。
沈专家怒道:“我的怎么了?你没看到付谦见了光就眼睛疼么?这么疼下去不得疼瞎啊?”
福宝不乐意了:“眼睛疼就治眼睛啊,跟阳光有什么关系?好些软骨病的人,还骨头疼呢,他们难道也不晒太阳咩?”
得软骨病的人都知道是缺钙的原因,医生都会叮嘱家属让这些病人多晒太阳的。
听了福宝的话,付师长若有所思。
沈专家气急败坏道:“你一个孩子懂什么?除了会在这里捣乱还能干什么?”
老氏讥嘲道:“你倒是年纪挺大的,可你治了这么久治出什么明堂来了么?”
“我怎么没办法治了?要不是你家孙子鬼叫,我都上手了。”
“那是我看到了黑白无……”
福宝的话还没完就被墨君影捂着嘴了。
虽然福宝没把话完,但所有的人都知道福宝话里的意思。
付师长看向了福宝,眼神很是奇怪。
虽然现在不让宣传封建迷信了,不过付师长也是乡下出身的,对于这些还真是挺相信的。
尤其是他知道孩子的眼睛是最明亮的,在三岁之前是能看到大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鬼怪什么的。
刚才福宝的表情并不象是作假,而且他也不相信福宝这么就知道演戏,所以他相信福宝是真的看到了黑白无常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悲从心来。
就算福宝把黑白无常给吓跑了,但晚上呢?晚上那是它们的下了,它们不还得来么?
沈专家得意道:“好啊,你居然敢宣传迷信?信不信我去举报你?”
众人对沈专家怒目而视。
连付师长也很不悦地盯着沈专家。
别福宝还是个孩子,就算是大人,只要不危害到社会安定,嘴上随口一句的话,一般人都会选择睁一眼闭一眼的。
没想到沈专家心思竟然这么恶毒,连个孩子也不放过。
付师长淡淡道:“福宝什么了?我怎么没听到?”
见付师长光明正大的包庇福宝,沈专家又气又怒。
不过到底自已没有实力跟付师长抗衡,他还是选择隐忍了下来。
他愤懑道:“付师长,付谦的病可只有我能医治!”
付师长微微一顿,正要话时,福宝对着沈专家做了个鬼脸:“马不知脸长!治都没治居然敢夸下海口。我来问你,付叔叔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沈专家得意道:“经过我多方面的治疗与观察,我终于得出了最正确的结论,付谦了中了鸦片的瘾。”
“简直是一派胡言!”
付师长气得直发抖,他的儿子眼见着都要没命了,沈潜这个王鞍居然还敢往付谦身上泼脏水。
“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几个警卫冲了进来,拽着沈专家就往外拖。
沈专家大惊失色:“付师长,付师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讳疾忌医,那是最要不得……唔……”
警卫嫌他太吵,直接给捂着的嘴扔了出去。
付师长疲惫地坐在了床边,看着骨瘦如柴,进气比出气少的儿子,悲从心底起。
“付爷爷,别伤心了。”
福宝爬到了床上,安慰付师长。
付师长看了她一眼,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谢谢福宝了,你还是让你奶抱着你出去玩吧。付爷爷想陪着付叔叔静一静。”
“可是你陪付叔叔也不能治好付叔叔的病呀。”
“我就是想……多陪他一会。你出去吧。”
付师长无力的挥了挥手。
福宝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突然,她手起手落,付师长只看到了几道残影在他眼前闪过,等他定下神来,竟然发现付谦脸上插满了金针。
“这……”
他大吃一惊,惊跳了起来。
这次,他看向福宝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充满了喜欢与敬畏。
一个三岁的孩子竟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用他都看不清的手法瞬间插了一百多针,这是什么样的神奇存在?
要是这时候他还不明白福宝的与众不同,他就白活了五十多岁了。
除了付师长看傻眼了,看傻眼的还有刘红。
她一直把福宝当成弟弟一样的喜欢,现在突然现实告诉她,她所喜欢的弟弟其实是个神医,让她怎么能够反应过来?
唯有老氏,水禄,墨君影很是淡定。
老氏虽然没见过福宝治病,但是知道福宝是下神仙下凡投胎,所以在老氏的心目中是无所不能的。
水禄早就知道福宝与众不同,但亲眼看到福宝施针还是震惊的,不过他自控能力强大。
至于墨君影,连福宝的空间都进去过,这个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福宝笑眯眯地看着付师长:“付爷爷,这下你相信我的话了吧?”
“相信,相信!”
付师长喜极而泣。
“付爷爷,你知道为什么付叔叔怕见光咩?”
“为什么?”
“你们来看!”
众人都伸长了头,看向了福宝手指的方向。
只见付谦扎着一百多根金针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涌动。
可能是因为金针的原因,那些虫子翻涌着,把脸皮拱得一会高一会低。
众人似乎还听到了虫子绝望的吱吱声。
“这……这是虫子么?”
老氏脸都吓得白了。
刘红更是吓得对着窗外去吐了。
水禄连忙跟上去,帮着她拍背安慰。
饶是付师长见多识广,也不禁色变。
“这到底是什么虫子?为什么医院里查不出来?”
福宝正色道:“是蛊虫。”
“蛊虫?”付师长更是一头雾水了:“那是什么虫子,这么厉害?”
“付爷爷,有些问题我得问清楚了,不然就算是治好了付叔叔也是白治。”
“你!”付师长神情严肃道。
“付叔叔去过云南或苗疆咩?”
“没有,你付叔叔从来去过那里。”
“部队训练的时候也没去过咩?”
“没有,你付叔叔是北方兵,到了南方就会水土不服,所以部队从来不会让他去南方训练的。”
福宝若有所思。
墨君影眉眼清冷,淡淡道:“那就是家贼所为了。”
付师长神情一震,愣愣地看着墨君影。
墨君影冷血无情道:“你看我干什么?有这工夫还是想想到底谁会害你儿子吧。福宝的很对,不能从根部解决问题,那么救了付谦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的陷害。难道你次次找福宝么?”
付师长扑通一下跌坐在了椅子上,面容老了十岁不止。
喃喃:“难道权力真的能让人泯灭人性么?”
墨君影讥嘲一笑:“你真是太真了,为了富贵,亲儿子都能痛下杀手的畜生都有,你那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