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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好奇道:“付爷爷,你知道是谁给付叔叔下了蛊了么?”
付师长欲言又止。
老氏道:“福宝,这是付师长的家务事,咱们就不用知道了啊。”
福宝乖巧地点零头。
看着福宝可爱的样子,付师长竟然觉得瞒着她有些于心不忍了。
“其实也不是不得,不过是家丑而已,你们想来也知道,付谦曾经被拐过,直到六年前才被我无意中找到的。”
福宝与墨君影互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
付师长:……
还能不能好好聊?
不过被他们这样的表情倒是冲淡了些许心底的愤怒。
“我是从在农村长大的,十五岁时,村长的闺女看上了我,就跟我父亲要嫁给我。
那姑娘比我大了三岁,这倒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我并不喜欢她,觉得她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不实在,就不同意。为此我父亲对我打骂了好多次,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就跑出去了。没想到这一跑出去倒上成全了我的梦想。
我正好碰上部队,就参加了革命,风里来雨里去的,倒是挣出了一份功劳来。
这期间我也曾回到老家去过,每次回去也是不欢而散,因为每次我父亲总是老生长谈,逼着我娶了村长的闺女。
时间长了,我就越来越不愿意回家了。
打仗的时候我受伤在一个村里养伤,那村里的地主是个爱国人士,帮着我逃避了鬼子的搜查,是我的救命恩人。
在养伤期间,他的女儿亲生照顾我,我跟她之间就产生了阶级感情。后来我们是在组织的见证下结婚的,她就是付谦的母亲。
解放后,我带着付谦和我的妻子回老家看望父母。
我本想着自已都成亲生子了,我父亲就该把村长闺女的事给放下了吧。
哪知道我父亲知道我娶妻生子后,一定要我休妻再娶,娶的还是那个女人。
更离谱的是那个女人早就跟我弟弟在一起了,还生了一个儿子。
我父亲那是我弟弟代我娶妻生的儿子,所以那女人才是我的元配正妻,而他们生的儿子才算是我的儿子。”
到这里,付师长讥嘲地一笑。
众人更是听得目瞪口呆。
付师长的爹可真敢想。就算是编故事也不敢这么写吧?
“你们是不是也认为这事匪夷所思?可这就是我的父亲做出来的。”
众人都闭口不言了。
福宝这时仔细地观察着付师长的面相,随后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付师长这时又道:“我自然是不可能答应他们这个荒谬的条件,于是就准备带着妻儿离开老家了。哪知道我母亲死活不放我走,哭着想我。我一时心软就答应再留一了。哪知道这么一留,让我悔恨终生。”
付师长定定地看着床上的付谦,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时福宝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于是就因为你这么一心软,第二,付谦丢了,你妻子也因为爱子失踪,心力憔悴而亡?”
付师长猛得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你怎么……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
“看出来了?”
付师长露出了迷惘之色。
“对哒,我能看相识人,刚才我从付爷爷你的面相上看出来的。你本是大富大贵之命,却年纪失怙,后经努力虽然获成功,但有人作祟,青年妻离子散,中年失而复得,老年祥运一生,一子三孙送终,终年七十有四。”
听了福宝的话,付师长笑了起来:“孩子家家的,居然也会学着看相的骗人了。我刚才都了,我父母还健在呢,哪里是幼年失怙啊?福宝啊,下回骗人一定要把谎圆了噢。”
福宝不服气的嘟着嘴:“我看相从来就没错过!你现在的父母要真是你亲生的父母,为啥要把付叔叔偷偷的扔掉?为啥又要给付叔叔下蛊这种恶毒的东西?不就是因为付叔叔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亲孙子嘛?”
付师长神情一震,颤抖道:“你……你什么?”
“我你父母不是你亲生的父母啊。”
“不是,下面一句。”
“他们把付叔叔给扔了。”
付师长听了这句话后,顿时脸上露出了灰败之色。
他惨然一笑:“我之前就怀疑过付谦是不是被我母亲有意弄丢的,要不我怎么就留下来一,孩子就丢了呢?而且当时我母亲带着付谦与我侄子一起赶的集,为什么我侄子好端赌回来了,而我儿子丢了呢?我母亲还付谦太调皮自已跑了,现在想来全是谎言!我只是潜意识里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付师长木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泥塑人一般。
老氏轻叹了口气,劝道:“付师长,你也别太伤心了,事到如今,还是想着怎么解决问题吧。”
福宝也点头道:“对噢,付叔叔这蛊明显就是亲近的人下在食物里的,而且根据他的病情分析,就是他刚被找回来后的一年之间下的。”
付师长突然哭了起来:“付谦受了极大的罪,刚找回来时跟个受惊的猫一样,对谁都害怕。当时我工作很忙,就把他放在了老家养着,我把工资都寄回了老家,只盼着他们会对付谦好一点。后来我看过几次付谦,见他长得胖了些了,人也变得精神了不少,还很感激我父母的,没想到他们竟然给付谦下了这么恶毒的蛊。”
福宝奇怪道:“有件事我不明白,你父母既然不喜欢付谦,为什么不直接把付叔叔弄死了呢,为什么要给他下蛊这么麻烦呢?”
付师长痛苦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墨君影解释道:“付谦已经在付师长父母的手上丢过一次了,如果再没了命,付师长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父母了。要是付师长只是平常人也就算了,但以着付师长的身份,他父母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这块肥肉的,所以他们想通过付谦向付师长示好。但如果付谦活下去了,对他们来也得不到更多的好处。
所以他们想来想去,就给付谦下蛊了,这样既能慢慢要了付谦的命,还能修补他们与付师长之间的关系。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自从付谦找回来后,付师长是不是拿了许多的资源给你那侄子?”
付师长身体一僵,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得没错,我感谢他们把付谦养成了一个正常的人,所以把手里的资源都投到了我侄子的身上。虽然他并不出众,但在我的操作之下,以二十一岁的年纪已经是连长的级别了。因为付谦的身体不行,我父母还想着把他过继到我名下,然后接我的班。”
老氏一拍桌子,怒道:“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付师长僵硬着神情看着奄奄一息地付谦:“我竟然没想到,害了我亲生儿子的人竟然是我自已,我要是一开始没想着扶持我侄子,也许他们就不会对付谦下手了。”
墨君影冷冷地戳破了他的幻想:“那当时付谦才五岁时,他们怎么就下手了?”
付师长沉默不语。
这时福宝道:“到时间了,我先帮着付叔叔把蛊虫引出来吧。”
“你别动手,我来。”
墨君影怕福宝不心让蛊虫钻进她身体里,死活不让福宝动手。
福宝只能指导墨君影动手了。
“影哥哥,你找个盆放在了付叔叔的左腮下面,然后用刀把付叔叔的下腮划一个一指节长的口子就行了。”
墨君影按着福宝的吩咐做了。
当看到发生的那一幕,所有的都傻眼了。
任何人都知道如果身体某部分被割破了,一定会流出血来的。
伤口的话,血流量会一点,伤口大的话,那血流量可能都止不住了。
按着墨君影下手的伤口大,就算不会止不住血,也会流得比较吓人。
可是,令众人惊疑的是那伤口仿佛不存在般,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那被划了一指的大口子算是什么?
付师长惊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金针定血,把针拔掉后,血就流出来了。”
福宝着就下手拔针了。
就在第一根针拔出来时,一股乌黑的血就呼啦一下冲了出来。
随着这些血冲出来的还有密密麻麻的白点。
墨君影拿的是一只红瓷盆,红艳艳的瓷盆中乌黑的血,血中还有无数的白点在那里涌动,发出类似老鼠的吱吱声。
这一副诡异的场景看得众人头皮都发麻了。
饶是付师长久经沙场看到了这一幕都觉得浑身发冷。
想到这么多恶心的虫子竟然一直生活在他儿子的身体里,折磨了他儿子好几年,他对老家的父母兄弟就恨意添了几分。
随着乌血颜色慢慢地变淡,虫子变得少了许多,到最后成鲜红色的血液时,几乎就没有白点了。
福宝又让血流了一会,才又换了几根干净的金针扎入了付谦的身体。
就在几根金针扎进去的那瞬间,刚才还血流如注的血液登时停止了。
今一付师长已经受惊多次了,再看到这一幕竟然已经淡定了。
福宝又等了一会,把金针拔了出来。
“这就好了?”
付师长抑制住了心头的喜意,紧张地看着福宝。
福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嫌付叔叔好的太快么?”
付师长:……
“哈哈哈,好,好,好。”付师长抱起了福宝,对着福宝就亲了一口:“好福宝,付爷爷真是太感谢你了。你,你想要什么?只要付爷爷能做到付爷爷都答应你。”
福宝想了想道:“那你能作主让我二伯娶了刘红姐姐么?”
“行,这都是事。你再别的。”
“没有了。”
福宝摇了摇头。
付师长以为福宝,不知道他承诺的重要性,于是看向了老氏:“妹子啊,我的承诺一直有效。”
老氏微微一笑:“福宝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付师长大为感慨。
到底是福宝的亲奶奶,这觉悟就是不一样。
这时付谦慢慢地睁开了眼,看到了付师长后,流出了眼泪:“爸……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谦儿,你没事了,神医救活了你。”
付师长激动的握着付谦的手。
付谦眼底流出了几抹亮来,翕动着干涸的唇:“神……神医在哪……哪里?”
“我就是鸭!”
福宝蹭地蹿了过去,指着自已的鼻子道。
看着福宝一副快夸夸我的样子,付谦笑了起来。
虽然没把福宝的话当真,但付谦还是露出感激之色:“那真是太感谢神医了,你真是太棒了。”
福宝开心了,咧开嘴笑了。
这是个识货的。
福宝一开心,就很大方。
她从兜里摸啊摸,摸出了一颗葡萄来。
“给,付叔叔这颗葡萄给你吃。”
付谦点头致谢:“谢谢神医了。”
付师长本来不好意思吃福宝的东西,但自已的儿子都谢过了,就只好接了过来。
等付谦才吃下葡萄时,甜美的汁水瞬间俘虏了他的味蕾不,更是让他感觉到无限的生机。
他感觉自已本来已经油尽灯枯的身体竟然如雨后春笋般焕发出生命的气息。
他惊讶地看着福宝,蹭地坐了起来。
“你……你……这……这……”
他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
墨君影不动声色道:“看来蛊虫除了,付谦的身体立刻就好了。”
付谦是个聪明人顿时明白了墨君影的意思。
他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葡萄的特殊性。
既然救命恩人不想让人知道这个秘密,付谦自然不会出去。
他点零头道:“身体的确好了许多,不过这蛊虫是怎么回事?”
付师长惊讶地看着刚才还几乎快死掉的儿子,瞬间变得生龙活虎,几乎不相信自已的眼睛。
当听到付谦问起,付师长只是沉吟了一会,就把事实都讲给了付谦听。
付谦冷笑了笑。
他五岁时丢失时其实是有记忆的了,他知道自已是被亲奶卖掉的。
后来被找回去后,他怕伤了付师长的心,一直隐忍着没有出来。
哪知道他顾全了祖孙情份,那家人根本就没把他当孙子。
既然这样,他还有什么要替他们隐瞒的?
付谦把自已是被卖掉的事,也合盘托出告诉了付师长。
付师长又惊又怒。
墨君影眼微闪了闪道:“福宝看相一向很准,从来没出过错,甚至还救过了沈局长的命,这个付师长你问一下就知道了。既然福宝你父母是被害的,那付师长是不是可以从你父母被害的事入手,不定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付师长惊道:“难道你认为我现在的父母可能是杀害了我亲生父母的凶手么?”
墨君影抿了抿唇:“那几年乱得很,多的是仆人杀主夺财的事,付师长既然出生富贵,又怎么会被一对乡下的夫妇收养呢?如果这对夫妇是个善良的倒也是有可能的。偏偏从他们所做所为来看,我实在看不出他们有一点的良善。”
付谦突然道:“爸,我想起来了,我刚被找回来的时候,有一次晚上我上厕所,看到我爷奶在屋里点金条。我也大概数了一下,估摸有两百多根金条,我当时还奇怪爷奶既然这么有钱,为啥还问你要钱。而且我听村里人,我爷奶从就对你不好,要不是村里人知道我奶怀过孕,还以为你是抱来的。”
付师长脸色很不好看了。
他咬了咬牙,如果那对夫妻真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他一定会让他们一家都自食其果的。
“师长。”警卫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他看了眼刘红道:“刘红的母亲葛惠同志来了。”
付师长皱着眉道:“她来做什么?”
警卫迟疑了下,又看了眼刘红。
“!你看刘红干嘛?”
警卫立刻道:“报告师长,葛惠同志要和您商量娶刘红同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