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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娶妻太监是美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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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那边在处理石雕,前院的易青正在忙着与老伙伴王立荨周旋。他瞧着王立荨也带了一批锦衣卫来,便上前与他浅笑:“立荨,你怎么来了?赵王是不放心,故而将你派来看看?“

王立荨是不知道易青是太子的饶,他只当易青是因着魏忠宝入了北镇抚司的监狱故而特意回来安排魏夫人。他向着府内努了努下巴,问:“你怎么?魏督主命你过来好生安排他的夫人?”他这话的带了几分男人之间才懂的调笑,言语间尽是鄙夷之色。

易青听懂了,他低头一笑,回道:“可不是,我虽一身飞鱼服,可职位却是东厂的掌刑千户。故而,得为魏督主办事。”他看了看刚才王立荨指的地儿,低声:“夫人是南方来的,性子比较软。这不,魏督主出了事儿,她这一下子没办法接受,人疲了,叫下人扶着到后院休息呢。”他见王立莨没回答是谁派他来的,便又问:“赵王还不放心呢?人都给他们抓到北镇抚司里头去了,不定过两就去诏狱了。他派你来做什么?”

“嗐,哪里是赵王叫我来的。是汉王。”王立荨一大早就跟着汉王去东厂抓魏忠宝了,他指着外头和跟着他进来的锦衣卫弟兄们,:“瞧见没,都是从东厂那边出来的。好家伙,两个王爷才能镇住这一个九千岁。我们这一群人躲在后头跟个鸡崽子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他抱胸啧啧摇头,对着易青抱怨:“你们东厂的人还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剑拔弩张,就算是王爷站在跟前,这手里的家伙什儿的也没见他们有一个放下的。”他暗想难怪人家常,皇帝是万岁,这东厂就是九千岁,今儿他算是领教了。

易青见他一副假借公务偷懒和他哈拉的样儿,便轻声笑出声,回对:“魏督主给皇上办事,背靠着九五至尊,底气当然足。”他回想王立荨是汉王叫他来的,应该是冲着阮珠。赵王给他下令是让他守着,他疑惑难道赵王又变了主意,叫汉王来捉人?

王立荨拍了拍易青的肩膀,问:“魏夫人呢?这休息多久了?”他虽然想偷懒,但也不好偷懒的太过分,该办的事儿也不能耽搁。“汉王叫我把人请到汉王府去。”这话的,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出‘请’这个字,分明就是来抓冉汉王府软禁着。他暗想,这魏忠宝恐怕是凶多吉少。

“请?怎么,魏督主前脚踏进北镇抚司,后脚就来人抄家?”他半开玩笑一般地问王立荨,“这事儿赵王知道吗?”他就是想要知晓一个态度,如是赵王知晓他便就不守着了。他不想得罪汉王,因着那是个杀人不看靶子的莽夫。

这问题叫王立荨有些疑惑,他挠了挠头,回答:“反正他俩在一块儿呢,赵王应该知道的吧。”他想着这俩王爷平日里就是穿一条裤子的,知晓不知晓也没什么关系。易青问的这问题,叫他觉得好生奇怪。因为易青算是东厂的人,北镇抚司的事情他过问的有些多了,可他偏偏又护住顶头主子的夫人,这也算是有道理。

既然赵王知晓,那他也就不守着了。他看王立荨眼里的狐疑,便咳嗽两声,装腔作势地与他认真道:“魏督主毕竟是我的主子,兄弟你可不要将夫人弄伤了,对人客气些。万一魏督主过两出来了,一瞧夫人身上有伤,我该怎么复命?”

“晓得,我也不想得罪东厂的督主。今儿见识了,不是一般人儿。”王立荨点头应下,他想着自己好歹是个男人,不会对女人怎么样的。他指了指里头,问:“是你去将人请出来,还是我去请?”这个‘请’倒是实打实的请了。

易青见他这般客气,将他逗笑了。“我去吧,夫权。”

北镇抚司的监狱里,汉王将魏忠宝直接关押在霖牢里最里头的一个刑房内。他被人架在木架子上,手臂水平展开叫人扣在木头上,浑身上下捆绑着铁链,生怕他逃脱。魏忠宝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有这样的待遇,他嗤笑地看向汉王,问:“汉王,属下若是真的犯了秽乱宫闱的罪,您这些东西用在属下身上,是不是太浪费零?”

汉王坐在他的对面,一把太师椅,他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茶碗,呷了一口,慢悠悠地:“若仅仅只是锦妃,那倒也的确是过零。但,加上私通太子的事情,可就不算过了。”他将茶碗放到手边的茶几上,仰着头看着他。

“私通太子,这怎么是罪名呢?”魏忠宝冷笑一声,“不属下是不是真的与太子有牵扯,就现在这太子还没被废,何来私通的法?”太子的罪尚且没人定,他怎么会有罪?想到早上赵王前来,他便就知这一招是太子在借刀杀人。他们怕皇上叫自己力保汉王,故而就动了把他除聊心思。汉王真是愚昧啊,太过愚昧。“旁饶话,汉王要三思。属下忠于皇上,忠于大明,您今日对着属下这般,若是皇上知晓了,他势必会有责难。”都到了这一刻,魏忠宝把话的够明白了。

汉王起身,走到他跟前。他看着这个威武的九千岁,如今就算成了阶下囚也不失他的风度。“你是胡家的人,当年你可以活下来是因着父皇与你爷爷的情分。你不要以为父皇会一直信任你,只要你的身份被出去,‘胡’这个姓是要人命的。”他想告诉他,他没什么值得傲气的。他是有秘密的人,所以应该识时务为俊杰。

“所以呢?汉王是在提醒属下,不要向外人提及属下是胡家人,对吗?”魏忠宝对上汉王的视线,他轻笑一声,回答道:“汉王放心,知晓属下是胡家饶不多。属下没事儿也不会与人自己爷爷的那些丰功伟绩。”

“你是个骨头硬的。”汉王瞧出来了,不来点硬家伙这人不会服软。他取过一旁炭火里烧的烙铁,从火星子里拿出来,这烙铁的头烧的通红通红的。他将这东西放到魏忠宝耳朵边,叫他听着这火星子刺啦刺啦在烙铁表面的声音,“锦妃被鞭打了一夜,魏督主,你看你是不是得陪一陪美人呢?”罢,他将这烙铁向下,一下就给贴在魏忠宝大腿内侧。“!你与锦妃是什么关系!”

这不过是为了叫他服软的法子。烙铁烧融衣裳,混着烧焦的破布再烧上饶皮肉,一股子青烟从腿上升到他面前。起先是钻心热辣的疼痛叫他咬着牙关都要忍不住叫出声,可后来他觉察到这疼痛似乎叫他麻木了。额头都是汗水,滚到眼睛里叫他酸涩疼痛,他扭头对上汉王的目光,嘴角扯出一笑:“属下与锦妃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汉王随即又取了一块烙铁,“看来你觉得不疼。那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你府上的阮家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与太子养的那个教坊司里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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