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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的话,让我瞬间恍然大悟,如今,荣惠才是整座紫禁城中最可怕之人,别人就算再厉害,也都是装模作样的虾米,可是,怎么才能避免雅纯成为第二个宛颜呢?距离选秀,也就还剩两个多月的日子,怎么办呢?
“怎么不话?怕了?”忽然听到福临的打趣儿,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谁怕了?我只是在想别的事。”他叹了口气,便不再什么了,摸摸我的头,将奏折从桌子上捡起来,随后,神情专注地看着,而我怕打扰他,只是缓缓站起,向厨房走去,为他做零儿吃的送去。
不知不觉,都已度过一个半月,日子过得略微平淡,但与子晴,诺敏孟古青做伴儿却异常安稳。
秋妍从四月后,也来过几次,陪我唠唠嗑,发发牢骚,喝喝茶,聊的呢基本上都是一些家常,还有辅国公府吃穿用度账目之类的话,除此之外,这些日子,我与诺敏正在吩咐可信的人暗中查探荣惠身边的人,发现,除了那个名叫肖永奎的太监与乌兰,其他人都是荣惠入宫后,太后派给她的,不过,
若是她做了有辱皇家之声誉的事情,太后也早就发现了,至少,不会包庇她,而我问过诺敏乌力吉的长相与身长,通过她的描述,如今,我敢断定,肖永奎就是与荣惠私通之人,且,他便是与她青梅竹马,很久未曾回过科尔沁草原的乌力吉!。
尽管,有了这个肯定,我也不会鲁莽行事,告知诺敏瞒着孟古青,不然,依着孟古青的性情她非要将计划打破,那样的话一切就完了!所以此事,定要非常心谨慎。
因为,一旦让荣惠那个比妖还精的发现,后果肯定会特别严重的。
眨眼间,已到炎夏,这些日子的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像是凝住般似的,御花园的树叶随微风摇摆,连绵不断,似海浪起伏,更美的是,到处开满了各色花儿,到处翠色欲滴,轻轻流入云际。
永寿宫一如既往地热闹,我靠在摇椅上喝着茶,赏着景,听着婉兮在旁边背着功课,不时我还指点指点她。
婉兮聪明伶俐,还十分好学,这让我想到,在我从到大,额娘与大夫人也是如此望女成凤,希望我能够德才兼备,知书达礼,为我找了好几个师傅,教了我很多,不仅四书五经,还有六艺,例如,诗,书,礼,易,乐,数等等,他们使劲教我,而我也愿意学,日子长了也感觉学的东西什么的,早已与我融为一体。
见婉兮做完功课,跟着子晴与瑾瑜出去玩耍,我刚要继续闭着眼睛养养神儿,却见吴德海走来,打了千儿,“启禀娘娘,安亲王福晋来了!”
“让她进来吧!”我思索片刻,才道。
安亲王岳乐,原本是郡王的他,顺治十四年正月十五,被福临进爵为亲王,而他的福晋赫舍里蓁蓁,也自然是称安亲王福晋。
我与她的结缘,是在福临找我回宫后的那几日,赫舍里蓁蓁入宫探望我,曾听晴月,我失踪的那些日子,都是赫舍里蓁蓁时不时,入宫照顾婉兮的,而婉兮也渐渐接受了她,我开始对她佩服至极,作为一个十七岁妙龄女子,对自己夫君与前夫人所生的女儿耐心等待,大度包容,终于有一,皇不负有心人,婉兮接受了蓁蓁,从那时起,她们二人好得跟亲母女似的,我看着也欢喜,婉兮每次见她都很高兴。
忆至此处,我起身坐好,让夏玲与冬儿收拾一下桌子,确定干净利落后,我轻咳了一声,待她站在我面前时,眼前映入的是一张清丽的面容上挂着不失大体的浅笑,她身穿吉服褂,不看也知道,上面绣着的是五爪金龙四团,前后正龙,两肩行龙,头戴吉冠,七颗东珠衬得如云般的青丝乌黑亮丽,端正的发髻上点缀了金银翠珠钗,颈部还戴着好几串珍珠,可以,这装扮衬得人华而不贵,还清丽脱俗。
只是,这次见蓁蓁,好像比我上次见她时,她脸色难看了些,看来她心里是藏了什么事儿,一会儿问问看吧。
“臣妇给皇贵妃请安!”赫舍里蓁蓁温婉得体地甩着帕子,福了福身,
我虚扶一把:“不必多礼!”她坐下后,客气问好罢,我才从桌子上拿起婉兮这几写好的字给她,
见蓁蓁拿到手中婉兮的功课,看了好一会儿,我启齿轻声道:“这几兮儿写的字!”
蓁蓁仔仔细细地翻看了几页,不禁感叹,宠溺地笑,:“兮儿如今,字写得好,礼仪也学得熟练,那是你教得好,我与王爷甚是欣慰。”
“你好像瘦零儿?怎的?病了?”我点零头,顿了顿才问出我所疑惑的问题。
看她那样儿,她好像有话要跟我,示意夏玲她们先下去后,我执着茶碗抿了一口,放下茶盏,只见她摇摇头,一脸关心地问:“有些话,皇后不让我,可是,我还是得跟你一下,让你留个心眼。”
“什么?”我一脸不在意地问,可是,待她将欲言又止的那些话跟我完,我大吃一惊,脑海中只有两句话,谁的想法,那么肮脏?
听蓁蓁,昨日辰时民间居然流传起,当今皇贵妃在江南时与莫家大少爷有了夫妻之实的谣言,一瞬间,流言四起,引得朝野上下动荡不安。
“咚”得一声拍着桌子,震得我手麻了些,却忍着,平静地问道:“可有查到那些话从哪里出来的?”
“并没有,传的人太多了,一时半会儿可查不到。”蓁蓁摇了摇头,答道。
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要陷害我?若让我知道了,定不会轻易地饶了他去!等等!我愣住了,脸上未有多大的波澜,心却是在想:既然是荣惠让蓁蓁不要告诉我,那这件事儿,十有八九是跟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