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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去而不返,日子过得很快,甚至,对于我来,快得有点吓人!因为,这样的话,在不久以后,我就会离开人世了!所以,我如今,对我爱的人与爱我的人,真的很不舍,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总要经历生离死别!。
在不知不觉中,又是一年中秋,本来,今日是计划着像往常那样直接举行家宴的,无奈,福临偏偏要让我穿上吉服戴上吉冠,带我来到画院,让画师为我画像,
就这样,经过,六个多时辰的忙前忙后,画师终于帮我画完了,看着画师为我画得像,我颇为惊艳,差点想把这张画像带走,眼睛,嘴巴,神情,怎么可以这样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过画像后,我觉得坐了差不多一日,腿酸头也疼,咳嗽又重了许多,于是福临便牵着我的手,一路走回承乾宫,路上看见一轮圆月,悬挂在这黑兮兮的夜空中,让人心情不禁有些莫名伤福
“为何受风寒却不跟我?”福临停下脚步,伸手拍了拍我的背,一副颇为生气的模样看着我,用嗔怪的语气问。
“哎呀!不是怕你担心嘛?”我强忍着咳嗽,抬头痴痴地看着明月,随即,将他要继续下去的话打断,莞尔一笑,赞叹地:“你看今夜的月光,多圆多亮啊!”
闻言,他仿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开始用严肃认真的语气,问道:“有没有认真听我?”
“有,”眼看着福临要生气,我赶紧移目光,谨慎心地看着他,摇着他的胳膊,撒娇地对他:“从今以后,我会注意的,不要生气嘛!”福临一副无奈的样儿,抬起手捏了捏我的脸,脸上终是高兴了些,笑了!。继续走着,回宫这一路,我们谁都没有话,又好像什么都不的话,我们更懂彼此此刻的心。
次日,趁着阳光正好,精神不错,刻意让吴德海和瑾瑜他们去歇着,而我坐在书桌前再三思索,刚打算执笔给福临留下一封信,便咳得不行,甚至喉咙微甜,让我感觉又要吐血,如此,还未拿起手帕,鲜红液体便从口中处渗出,一口鲜血喷在桌子上,染红了纸张。
“娘娘!”或许,瑾瑜听到我的咳嗽声,急忙进殿,见我吐了血,便叫来了吴德海与陆绿:“你俩一个去传太医,一个去叫皇上过来!”
“瑾姑姑……”我咳得已然上气不接下气,虚弱无力地叫了一声,但她好像未曾听到,只是冷静地对着站在原地的吴德海与陆绿:“还不快去!”见他们急急忙忙地走了,瑾瑜紧接着来到我身边,欲使劲将我扶起,可我就是倔强,偏不让她扶,我很生气,甚至于失望,她为何要叫福临过来?
“娘娘是想问奴婢,为何要告诉皇上吗?”闻言,我冷冷盯着她,张了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仿佛,瑾瑜已看出我的疑惑与不解,将我脸上的鲜红血迹用手帕擦干净,静静地:“其实,皇上早就知道了!”
“是从何时知道的?”我疑惑地看着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启齿道:“莫非……”我想到孟古青跟苏询走的那一福临突然带我与晴月她们出宫送他们,到后来,福临想着法子,夜夜留宿,莫非,在那时他就已知道了?只是,他是如何知道的?装了这么久,肯定很辛苦吧?!
想着,又是一阵咳嗽,原以为咳过后会好些,哪知我“噗”的一声,再次喷出鲜红液体,又喘又咳,十分难受,终于,我再也坚持不下去,倒在桌子上。
“皇贵妃娘娘!”瑾瑜着急地叫道,这也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也不知睡了多久,梦中,我来到一个陌生又感到熟悉,奇怪的地方,到处都是奇物,有会跑的大盒子,就像马车能坐人,也能拉冉处跑。
还有,很高又很奇异的房子,虽然,让人不禁有些害怕,但还是很好奇,这莫非是阴曹地府?!可却又是这么熟悉,好似我来过这里。
眼前的一切,慢慢幻化,仿佛,我不受控制地来到一个奇怪的房子里,到处都是怪东西,摆放却极为整齐,不知怎的,门突然开了,从房间内走出的是一个熟悉的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使劲想就是想不起来。
见她好像在蹦跳,怪异的动作,怪异的装扮,露肩露背的奇装异服,栗色的头发长及齐腰,有些伤大雅,“滴呶咚”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栗色大门那儿响起的,她停住脚步,启齿,用谨慎的语气问:“谁?”
“我,你哥,慕容承宇,慕容思雪,给我开开门!”慕容承宇?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哦,不对,我是董鄂思雪,而她叫慕容思雪?闻言,那女孩脸色惨白地走到门那边,我也跟着她去了门前。
本以为她会为她哥哥开门,哪知她却勃然大怒,抬手“咚”得一声,捣了下门,皱眉冷言骂道:“滚!再者,我姓梅,不姓慕容,想让我为你们慕容家与宋家联姻,门儿都没有!”
“思雪!”无论,外面那个人又“咚咚”敲了好几次门,慕容思雪都没给他开门,等等!她流泪的样子好像一个熟悉的人,我忽然想到什么,我?像我吗?她是我?那我是谁?
过了许久,门外没有声音了,她回到房间,拿了一个奇怪的箱子,将衣服什么的都放进去,一拉又神奇地封了口,可我始终都很疑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里的人真的好奇怪!
然后,又拿着一个红色直板放在耳边,自言自语,客客气气地:“喂?白萍,我正要出门呢,好,北京我很熟悉,不会有事的!”随即,她提起箱子打开门,走了出去,却不知为何,灵魂被她吸了过去,此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没了一丁点感觉,像是被操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