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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来到北京出差了,我拎着行李,向机场旁的地铁站里走去,我叫慕容思雪,父亲是慕容集团董事长,母亲是他第二任妻子,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叫慕容承宇,我毕业于纽约一家着名的设计学院,出社会后,我并未回国去自家公司上班,而是自食其力,在美国皇甫集团做签约设计师,而从到大,北京都是我最爱的城市,其中最喜欢去的地方还是故宫。
不知为何,我对故宫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眷恋。又一次来到了故宫东六宫之一的承乾宫,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笼罩了我的全身。
手机响了起来,静谧而又古老的空气中散发着欢快的曲调,接起电话,就听见妈妈温柔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郑
“妈,我现在在北京。对,过几就回去了!”听到妈妈很担心哥哥会将我强迫嫁到宋氏集团,我温柔地安慰起她:“他们不敢,别担心,我知道了啦!您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虽然唠叨,却也是一种别样的温暖呢。
挂掉手机,听着导游抑扬顿挫的清晰讲解,那种熟悉而又不安的感觉再次包围了我。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指引着我,我缓缓走向那棵梨树,苍劲的树干,碧绿的树叶,我凝视着它,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我不禁觉得莫名其妙。
我试着伸出手,刚触摸到它。我就感觉,我的灵魂被一股来自虚空的力量吸了进去,恍惚间,看到了一个面容和善的女人捧过一碗清澈,却又浓稠的汤,:“喝下这碗孟婆汤吧,忘掉前缘往事,投向未知而又虚空的未来!”
我转过头去,这就应该是孟婆了吧,那这就应该是孟婆汤了。不…不…我还有那么多要珍惜的人,未做完的事,怎么就可以就此一忘皆空了呢?“不。我不要。我不要喝。”
没想到孟婆却没有劝阻,在那里独自呢喃着:“也好,毕竟是董鄂家那个善良孩子的转世,哎,老身到如今还记得她走过奈何桥时的情景,好吧!”她接着转过身来,对着我,“好,不过如此一世,你是有使命的人啊,好好活着,只是你得忘记前世的一切,若想记起来就看造化吧!”
语毕,便挥了挥手,让我过奈何桥,转过身去,再也看不到她的面庞。我心里一阵迷茫,什么转世?什么使命?就这样,我无心留恋冥间的景色,缓缓走过奈何桥,开始了一段新的人生……
忽然间,我就像回过神儿一般,来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地方,环顾四周,这是?额娘的卧室?我看到额娘曾经给我讲过的一幕,我不到十个月就出生了,腹中的胎儿还未足月,生我之前,肚子疼得像要裂开了一样。
如今亲眼所见,心疼得不行,额娘死死握住贴身侍女的手,早已大汗淋漓,头发被湿透了,随意的放在光滑洁白的额头上,额娘不断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吼剑
而旁边的稳婆,使劲的呼声一声盖过一声,额娘跟着稳婆的节奏使劲,
突然,我隐隐约约,看到了慕容思雪的身影,好像能感觉得到她的感觉,一个苍老的声音指引着她,:“过去吧!”让她如傀儡一样,昏昏沉沉,不受控制地往前走去,一道白色且极为刺眼的光芒,进到了额娘的肚子里。
突然“哇”的一声,传来了婴孩的啼哭声,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是个漂亮的格格!”稳婆抱着清洗过后的孩子,对着额娘。
额娘一脸疲惫地对婴儿,“孩子,你阿玛出征前,早就为你让了名字,取自《诗经:采薇》的那句令我来思,雨雪霏霏。从今起,你就叫思雪,董鄂思雪!”
脑子里不断重复着额娘与慕容承宇的话,董鄂思雪……慕容思雪……
忽然间,我头剧烈地疼痛起来,想起了未穿越之前的事,呢喃着:“我是慕容思雪吗?我是董鄂思雪吗?”不,或许我如今谁都不是,只是一个来自未来虚空渺的灵魂。
“孟婆?”在我痛苦不堪,泣涕涟涟时,一个老婆婆出现在我的面前,知道是孟婆,我忍着哭泣,紧盯着她,痛苦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董鄂思雪的一生?”
孟婆拄着拐杖走过来,一脸慈祥地对我:“傻孩子,因为你是董鄂思雪的转世啊!所以要经历本来该你经历的一切!”
“可为什么,董鄂思雪的人生这么悲剧?为什么让我想起来?”
她:“一切皆有因果,当你去故宫的承乾宫时,就注定这不平凡的经历,回去后好好道别吧!”罢,我还未反应过来,她便挥了挥手,眼前的情景瞬间变黑,我也不自觉地倒在黑暗郑
再次睁眼,发现我还在承乾宫,身旁站着福临,费扬古,子晴,夏玲,还有,韬塞与秋妍,晴月与诺敏夕颜他们几个。
“姐姐醒了!”听到晴月的声音,恍然大悟,我来这一趟,是改变了很多的,比如,让原本的孝康章皇后与孝惠章皇后互换身份。再比如,让历史上的一废就消失掉的静妃,放下福临爱上他人,前往幸福的路上。还有费扬古与子晴,韬塞与秋妍,上官轩睿与夏玲都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就是可惜了诺敏和夕颜,一辈子都未有孩子,孤苦伶仃,红颜薄命,最后,采蝶生的女儿燕燕也死了!。
费扬古声音嘶哑地唤了一声“姐姐,”想是非常担心吧!
“雪儿,雪儿,”福临往我眼前摆了摆手,见我没反应赶紧吩咐人叫太医。
我忙握住福临的手,阻止他,顿了顿才启齿:“我睡了多久?还有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你昏睡已三个时辰了!”什么?我昏睡了三个时辰?那在现代呢?我仔细想了想,就是六个时!。
看来,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十七,十八,十九……不算今日的话,还有整整两日了!。我被吓了一跳。
“雪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越发惨白了?”
闻言,我摇了摇头,勉强笑笑,:“没事,就是突然觉得肚子好饿,想吃秋妍做的枣泥酥饼和夏玲做的桂花饼了!”
“好,姐姐,我们去帮你做,”罢,秋妍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拉着夏玲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