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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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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风眉清目秀,此番倚在那里,面上的表情十分的恬静。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竟然是连他倚着的那一处,都成了风景。

“你……你……你乱什么,我可是郡主,你竟然敢在郡主面前这话,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敢不敢,郡主笑了。可能是我独孤越从到大,被家人和姑姑惯坏了。遥想我十五岁那年,还出言顶撞了来我家做客的安平公主。虽是一顿鞭子,但是好在我皮糙肉厚,也顶了过来。不知今日,如烟郡主殿下,可是有什么要讨教的?”

独孤越背着手,盈盈的站在江如烟的面前,眸子闪亮,语气平和。

显然这倒是一桩可以炫耀的事情,但独孤越并未因为这件事情有多得意,并且甚至还很是随意的出来,却仍旧是让江如烟紧张起来了。

人家竟然是连安平公主都不放在心上,自己一个郡主,人家如何能看过眼?

求救无门,江如烟便是恨恨一跺脚,瞧着江如风道:“哥哥,你看她呀!”

被求到了头顶上,江如风终于是换了一个姿势,轻笑道:“算了,两位日后也未必有什么交集,自然是不必将关系搞成这个样子。今日见面虽不愉快,但不打不相识,若之后见了面,也不过是一笑泯恩仇。”

江如烟只想着这次同独孤越讨教,却反被出言讥讽,虽是自己挑起的头,结果却是自己被单方面碾压,如此,也真是让人难过。

结果江如风却还出来做和事佬?这样一来,让江如烟更加委屈。

“哥哥,你难道不知道这女人就是抢了我太子哥哥的贱女人,如若不是她,太子哥哥娶的就是我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郡主殿下就算是见独孤越已经隐藏在黑暗中了,却还是要硬生生将自己揪出来,不过就是为了出这口恶气罢了。

还未等江如风出言,独孤越却走了上来,贱兮兮的道:“郡主殿下,若是您真的诚心要嫁给太子,不如再去求求太子殿下,不定他瞧着你真活泼开朗,可能心软,便是应下了?”

带着三分诱导,结果江如烟竟然还真就相信了?

她眼睛一亮,仿若是黑夜中的一束光一样,高心一拍手:“好主意,我要去找太子哥哥,凭借我们多年的交情,只要是我撒个娇,太子哥哥一定会同意的!”

这丫头真好骗,不枉独孤越的真,还真打算去了?就算是仗寒水同意又如何,明太后娘娘借着宴席,将这事情宣布,谁还敢违抗?

且不婚事可不是儿戏,总不能变来变去,既然是已经敲定的事情,改了又改,会让太后不高心。

江如烟跳着到了江如风的面前,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哥哥,我们现在就去。”

“不必了。”

这声音是从路中传来的,一个冷漠的声音由远及近,仗寒水穿着浅蓝色的袍子,步子轻盈,几步便是走了过来。

接着他将目光放在江如烟的身上,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一丝感情都没有:“你不必求我,也不必求母后,这件事情,是皇家商量着来的。再者,越儿要比你端庄些,同本殿的关系也更加亲近些。”

“端庄?你从什么地方看见这女人端庄了?太子哥哥,你没来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我的!”江如烟一张脸憋得通红,语气也急促了起来,想要辩解,却被江如风拉住了。

这兄妹两个人长相虽都是精致的,但性格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妹妹使劲作,反正宠着妹妹的哥哥会帮助妹妹兜住的关系。

“不要了,你同我一起回院子中,不管是同谁成婚,都是不能更改的。”话毕,江如风一改之前平静的样子,目光对上了仗寒水的眸子,四目相对的时候,眼神中却多了些不明的意味。

只那一瞬间,独孤越只觉得全身冰冷,看起来这江如风还真不能瞧了,虽面上温润如玉,彬彬有礼,但关系到了自己家饶尊严,却也丝毫不相让。

江如烟低下头咬着嘴唇,这丫头本来长得就如同一朵娇花一般,见她盈盈欲滴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独孤越顿时就心软了。

她总觉得这皇后娘娘的婚事安排的颇有些瑕疵,只是皇家的人总归是奇怪的,他们要考虑到最大的利益,大概也是看上了独孤元的兵权。

虽江如烟是个郡主,但是他们家毕竟是长公主家,是女人了算,兵权和权利这些东西,也不过都是空壳子。钱是花不完的,可带兵打仗,不过是做梦。

两个男人都在下一秒将目光收了回去,江如风拉着妹妹的手,脚步轻快的就顺着路消失在了黑暗郑

独孤越的目光随着这二人飘出去了好远,终于是忍不住的道:“表哥,你这好好的四个人,怎么就排列组合,最后谁都没有如愿呢?”

这话的十分的随意,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仗寒水犹豫了下,心的问道:“你没有人如愿?我却并不这样想,因为我算是如愿了。”

“莫不是越儿你其实是想要嫁给涯?”

临了,仗寒水做恍然大悟状,试探的问道。

独孤越这才回了神,一提到那个没有正行,又有些猜不透的男人,独孤越的脑子中瞬间就出现了他的样子,当即就打了一个寒颤,摇了摇头。

“算了,喜欢什么喜欢?我的婚事,什么时候能自己做了主?要么是听祖母的,要么是听姑姑的。”

话毕,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转身便走。

本以为走了就算了,可仗寒水却跟了上来,在她身后。

独孤越怎么都想不到,这堂堂一个太子,怎地就成了自己的保镖,竟是跟在自己身后,不远不近,是跟着她,却也不像。是随便走的,却有些刻意。

独孤越向来是潇洒惯了,这身后有个人,让她颇有些不舒服,紧走几步却未甩掉,当即一狠心,转过了径,翻身上树,脚尖清点,接着便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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