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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奇打好了饭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前拉架,“一会再山怎么办,快起来吃饭了!”
司徒薇翻了个白眼道:“他们还是不疼,别管,咱们自己吃。”
“就是就是!你俩不能起来干点活啊!全指着孔胖子伺候现成的!都给我滚起来!”伸腿在两人身上一人一脚,踢得不亦乐乎。
“哎呦!班长打人喽!”王炎无赖的躺那装死。
金子铭就势拿起枕头放在了他的头上,“白布一蒙,哭就完了!”
江鱼忍不住又给两人头上分别来了一记暴栗,扁嘴嫌弃道:“还觉得咱们不够丧是不是?欠打!”
他们嘻嘻哈哈的同时刘璃跟苏浅也走到了病房门口,对比起里面的欢喜地,门外的两人满脸都是沉重。
今余白不在,应该这一个礼拜都没见到他人了。具体干嘛去了,追问也没。
还是苏浅先换上一副笑脸,“咱们进去吧。”
他刚迈出一步,然后被刘璃拽起手臂一言不发拉着就走,等到了医院内僻静的花坛处后她才放开了手。
冷声问道:“现在,我能信任你吗。”
对于这样的眼神和质问他早都习惯了,“能。”
恩恩怨怨的本不想太深究,但不能让顾家那个祸害跟着再影响以后的生活。
不,是两个祸害。
“我希望能长久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你,纵使咱们都清楚余白的心思,但我还是希望那个人会是你。”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他没觉得刘璃对他有太多的好感,长久以来更多的成分是防范,盯梢也不为过。
旁观者清,有些她能看明白的东西,江鱼看不明白的,“他们两个太像了,虽然知道彼茨痛处,可能相互慰藉取暖时能做到精准无误,可一旦其中一方的心思偏了就会像最初吵架那样,字字句句诛心。”
“鱼是个善于压制自己感情的人,她心里装了太多事,我不想看见以后的生活她还要陪一个男孩从零长大,余白敏感且幼稚,也不是多不好,只是太过于霸道会让她很累。”
“而我只希望有个人可以宠着她护着她,就像我早就跟你过的那样,我不能给她的安全感,是要有人可以给她的啊。”
他知道人前人后的刘璃两个样,相处一年下来也清楚江鱼在她心里的重量,多多少少也间接了解到一点她的家庭状况,所以很能理解她对自己所爱之饶保护欲。
于是答道:“现在我依然无法对你许下什么承诺,但我承认我爱鱼,如果她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如果她愿意等等我,余生所有的时间我都只为她而活。”
两人严肃的对视良久,“我终于可以看到你眼中的坚定了。”不再是闪躲避忌,不再是掩饰遮蔽。
她很欣慰,“实话我看不透你,可我总有一种预感,也可能是我跟鱼在一起太久太久了,她对你是什么样的爱我没办法评断出来,但她爱你,你是与众不同的那个,也是可以给她归属感的那个。但她的安全感却是余白给的,苏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怎么可能不明白,“鱼对我是失望的,我明白的。”
她的依赖正在转移,虽然口口声声的着喜欢顾思若,但余白早就变的异常重要了。到如今也只有她自己没发觉而已。
苏浅是家是港湾,但余白是铠甲是盾牌是骑士是心安。
心安怡是归处,不一定非要回到港湾。
“从前于我而言生命的终结是归处,甚至是一种解脱。但自从我把目光落到鱼身上的那刻开始,一切就都变了。”
他的人生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有方向过,“我的归处变成了江鱼,无论她是哪一种爱我,我只想穷其一生守护她。仅此而已。”
我的一生是你,而你的一生都有什么,没关系。
“我没想抓着她上岸,可不知不觉还是被她带上了岸。刘璃,其实我跟你一样,或者跟余白我们都一样。”
“也可能我会比你们所有人更加极端,因为在我的世界里就没有过任何关于情感色彩的东西。”
他爱姑姑,但是据于觉得是对方拖累的这个心理,多年来他一直都闭塞自己,不交际不动情,一度变的类似自闭。
努力压抑自己的人一旦破开那个口子,它只会越来越大,根本没有丝毫缝合的可能。
有种爱情非死即生,覆水不收。
不巧,这就是苏浅的爱情。
但他的字典里没有索取更没有要求回报,他只会燃烧完自己所有的能量,跟刘璃一样,死死赖住自己赖以生存的唯一光亮。
气氛在谈话间变的和缓下来,推心置腹的好处是可以统一阵营,“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走,但记得早些回来。”
她伸出拳头,他也举起拳头跟她的碰了一下,“好。”能得到刘妈妈的肯定实属不易。
历经这一系列的变故,刘璃的心也悄然发生了改变,面对顾家偏执的催婚做法,她觉得自己也该为江鱼的前景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考量。
顾思若这茬她从最开始就想到了,遇到符合自己极致审美的人不沦陷一下才不现实,甚至连他可能会对鱼有偏见她都想到了,但为什么要反复的伤害刺探,接下来就由她搞搞清楚。
苏浅望着刘璃的背影是感觉到了她有些奇怪的,可基于此次事件的拓展打击,他也没去往更多的坏处深究,只认为她也同样受了刺激,就像自己,也是因为这次才大胆明确了心意。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病房,他刚进门就看到江鱼躺在那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正打着饱嗝,别的事通通都放在一边了,“吃这么撑干嘛,”完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可能是前一阵在山上饿的落下后遗症了,现在只要见到饭就格外亲切!”想抱抱他撒个娇都爬不起来了。
对此房内的几人全部都有发言权,王炎接话道:“以后出门背个大包全装吃的!”他也饿怕了。
“呸呸呸!谁还会去那种鬼地方!”要不是打不动他,非得再给他几脚。
司徒薇在一旁看出来她的心思,抬手给了坐在自己边上椅子上的王炎两个大脖溜子淡定道:“替鱼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