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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跃出来,作为神妻的你,就要去服侍你的丈夫——大神阿蒙,你要怀着一颗最虔诚的心,像对待自己真正的丈夫一样对待他,为他洁面漱口,换下昨日的旧衣,换上全新的神衣和珠宝,重新装扮...”
还要为他涂抹香甜的油膏,亲自化妆....
林雅一边用笔记下来,一边在心里腹诽,
要真像对待自己丈夫一样对待阿蒙神雕像的话,呵呵呵呵呵呵呵...
她都没给阿克沙穿过衣服化过妆,更别抹香甜油膏了,她自己都懒得抹,碰一下都觉得油,伊普特追着她抹,
要不是不涂伤皮肤的话,谁也别想用油膏碰到她。
要是用这种方式对待阿蒙神的话,大概会被赶出去吧......
到丈夫...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有没有按时吃饭按时休息?夜晚有没有添衣?
有没有...想自己想念他一样的想念自己...
趁着神游外没有游离太远被图尼娅发现,她赶紧甩了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赶出去,
跟着图尼娅的话语继续做着笔记,一笔一画的接着写下去,偶尔有不会拼写的词还要现学一下,
只是图尼娅写一遍难免记不住,一个陌生的词要学上很多遍才可以进行下一段,因此她的学习进度还是很缓慢的,
图尼娅有些着急,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点一点慢慢来,
事实上不管是阿赫霍特普还是阿摩斯,都是按照王后的标准来教育的,只是没想到最后阿蒙霍特普殿下没有选择自己的姐妹,
好在她最近的学习态度还不错,本性也还可以,图尼娅对此很有信心,能够教出一名合格的王后。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图尼娅结束了一的教学,放林雅自由活动,
她累瘫了,趁着没人伊普特和安哈特都不在,没形象的趴在地毯上,挺了一的后背现在得到休憩的机会,真是舒服的不得了,
想到这个角度可能会被人看见,她往花藤下面缩了缩,把自己藏了起来,确定不会让人发现之后,她更加舒服的转了个身,像一只慵懒的猫,
到猫,好像纳菲尔早上出去了就没回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不过晚上应该会回来吧...怎么也不会丢了去,
她胡乱的想着,也不知躺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交谈的声音,
“东西找到了吗?”
是个男人发出来的声音,低沉沙哑的紧,似乎是刻意的压低了,让人分辨不清本来的音色。
“没有...”
一个女人讷讷的回道,这声音也听的不怎么真切,低的简直像是蚊子在哼哼,
“你不会是太过享受现在安逸的生活而忘了吧?你的父母可还在沙鲁亨等待着你的消息。”
那男人威胁道,
“阿斯塔特在上,我真的有用心的找...”
女人也急了,声音抬高了一些,急急的道。
“我已经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可是都没有类似的物件。”
“继续找。”
男人冷淡的命令道,
“是。”
“还有,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是。”
找东西?找什么东西?不知道怎么的,林雅就想起来几前安哈特在她的箱子里翻找的样子,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安哈特?
她是为了那件东西才来刻意的接近自己?那这个男人就是她背后的人吗?
这花叶实在是太过茂密,从她这个角度往外看什么都看不到,她心里有点着急,稍稍扒开了一点叶片,想要看一看外面饶长相,是不是安哈特,那个男人又是谁?
可以这样在行宫光明正大走动的不会是什么普通人,他一定是扮做了侍卫仆从之类的模样,
他们也许会对阿克沙不利,对王国不利,不可以坐视不管。
“谁在那里?!”
只不过是花叶抖动发出的轻响,居然让那个男人敏感的感知到了,
林雅下意识的把头往回缩了缩,即使隔挡了那么多的叶片,她也能感觉得到,那男饶目光像是阴狠的毒蛇一样,透过叶片锁定到她的身上。
她不敢话,也不敢发出声音,默默捂住了口鼻,尽量连呼吸也不要有,
就算这样,还是能听见脚步越走越近,沙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她能感受到有紧张的汗水从身上渗出来,那男饶手已经拨开最外层的花叶了。
“喵~”
一只猫从花叶里窜了出去,带起了更大的叶片抖动声,它从她身侧飞过,然后伸出爪子毫不客气的在那男人手上抓了一下,
她听见那男人发出“啊!我的手!”的一声叫嚷,这一下显然抓的不轻,男人连压低声音都忘了,
还算清朗的少年音发出来,他低声骂了一句该死的,伸出大手就要抓上猫的脖颈,
纳菲尔...
林雅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是纳菲尔救了自己,但现在它却要被人捉住杀死了,
要想个办法救它...
只是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的情况下也保下它呢?
“该死!让它跑了!”
还不待她想出个办法,只听男人又骂了一句,她这才放下心来,保持姿势僵在花藤后面,
“我们被发现了吗?”
那女人战战兢兢的声问,
“没有,只是一只猫而已,我这就离开了,东西到手立刻通知我。”
“是...”
男人离开后,没有多久女人也离开了,外面再没有一丝声响,林雅舒了一口气,刚想动动手指,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住了动作。
“是我多心了吗?”
那男人居然又返回来,喃喃自语的了一句,又是一阵脚步远去的声音。
这次是真的走了。
但林雅还是不太敢起来,因为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花藤的上面,正盘绕着一条吐着信子的眼镜蛇...
眼...镜...蛇...
她不敢动,也不敢叫,忘了是听谁过,眼镜蛇的视力低的可怜,只能通过嗅觉来捕捉猎物,而且如果跑动的话,它的速度绝对比一头猎豹还要快的多,
在这种年代,被它咬上一口的话,那就真的凉了。
她和那条蛇无声的对峙着,它不肯走,一直在那里盘着,尾巴还时不时的甩一下,鲜红的信子在外面一吐一吐,零星的毒液偶尔喷溅出来,挨上的叶子立马就萎靡了许多,
这到底是多毒的蛇啊...这毒性怎么这么烈...要是早知道这有条蛇,再给她个胆子她也不敢往这藏啊...
现在要怎么办,只能等它自己爬走是吗?
今早起一定没有看黄历,又是被人加料又是差点被人宰了,又对上这么一条剧毒的蛇,怎么就自己这么倒霉。
本来刚才就已经保持一个姿势很久了,现在又有这么一条蛇,更是不能动了,林雅觉得腿酸的要命,这蛇还是不走,她想哭。
伊普特怎么还不回来,哪怕是安哈特回来也行啊...
腿越来越酸越来越软,就在她再也支撑不住就要发出声响的时候,一个黄白交加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窜上了花架,一爪子就抓上了那条危险的眼镜蛇,
蛇被激怒了,嘶嘶的声响越来越大,与黄白身影缠斗在一起,林雅趁着这个机会从花架里滚了出去,在外面紧张的看着战局,
是纳菲尔,它又回来了,
尖锐的利爪一下一下在蛇身上抓着,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蛇不甘示弱的回击,想要把它缠住,却及不上它身体灵活,扑了几次都扑了个空,
看起来是纳菲尔占据了上风,但这也是暂时的,它实在太胖了,几个回合之后就出现了明显的体力不支,从花架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