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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若诗不顾蔡夫饶劝阻,还是进宫了。
皇后笑着拉着她的手一顿夸。
“真是,女大十八变,我们家若诗出落得亭亭玉立的。”
蔡若诗含羞笑:“娘娘才是,国色香,若诗不及万分之一。”
皇后哈哈笑起来,和旁边的女官道:“这孩子,越大嘴越甜。”
女官看向若诗:“是啊!娘娘这宫中,有了若诗姐,笑声也多了些许呢!”
皇后拍了拍蔡若诗的手背。
“若诗,你认为这宫里如何?”
蔡若诗知道,皇后要跟她提了。
她点点头:“宫里很好啊!宫里是普之下最富贵的地方。”
皇后直视她的眼睛:“那你,想留在宫里吗?”
蔡若诗羞怯低头:“若诗愿意一直陪在皇后娘娘身边!”
皇后笑:“不是陪在我身边,是陪在皇上身边,你想吗?”
蔡若诗绞着帕子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这样答应,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虚荣了?
“害羞了?还是,不愿意?”
皇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蔡若诗仰头慌乱,她怕皇后改变主意了。
“不!我没有不愿意!”
“那你是愿意?”
皇后一点点牵引着她。
蔡若诗咬着嘴唇。
皇后笑:“这下,哪个女子不希望嫁个尊贵的人?而皇上就是下最尊贵的人,想要嫁给皇上,很正常!”
蔡若诗这才抬起头来。
皇后再道:“若诗啊!你可知道,李微微也进宫了!”
蔡若诗点点头。
“保不准,李贵妃就存了让李微微进宫的心思,我知道,你一直与她面和心不合,她要真成了皇上的嫔妃,不管你嫁给谁,都只能一辈子被她压着,进宫还要向她跪拜行礼。”
皇后一番话,激起蔡若诗的不满,她可不想给李微微行礼,她要压过李微微。
“表姑母,我愿意进宫来。”
“想清楚了?”
世家大族培养一个女儿出来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像蔡若诗这样有才有貌的女儿也不容易,所以,重要的东西,只能用在重要的地方。
蔡若诗被安排在静姝公主的宫殿里,心里还有几分忐忑。
皇后,后面的事,她会安排。
她才十六岁,就要嫁给一国之君了,心里是高心,可却有种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就这样把自己交代了,真的可以吗?
可是,她已经答应了皇后,容不得她反悔了。
…
若华被安排在偏殿的寝宫,离主殿十万八千里,所以正常情况下,除了李贵妃召见,她见不到萧闵。
从此可以看出,李贵妃并不是要她进宫勾引萧闵。
若华笑了笑,看来,真的只是来聊聊。
…
皇帝今晚依旧歇在贵妃处。
“贵妃啊!微微那姑娘也十四了吧?”
“是!”
皇帝感叹:“朕初见你时,你也十四岁,如今,咱俩都老了!看着这一个个年轻人,让朕想起了好些往事。”
男人不管对你多宠爱,等你老了,依旧喜欢那些年轻的姑娘们。
什么回忆,都只是他们的借口。
李贵妃略有不满道:“陛下一点也不显老,倒是臣妾,老了许多,莫不是陛下嫌弃臣妾不如姑娘年轻了?”
皇帝拍了拍李贵妃的肩,笑道:“我喜欢贵为我吃醋!”
李贵妃冷笑起来,老色魔,看来以后,不能再让微微入宫了。
李家的妃子,有她一个就可以了。
…
第二日,皇帝按部就班上朝,听完朝臣们如泼妇一般的吵架,又下朝。
萧闵坐在黄撵上,按了按额头,皇权是好,可这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黄撵一摇一摆的前行,突然在拐角撞上了人。
大太监习惯性责骂:“谁没头没脑的?黄撵也敢拦?”
萧闵看了一眼那碧蓝色轻纱的衣料后,l勾露出曼妙的身姿,往上是丰腴和纤细的脖颈、巧的脸颊。
“你是何人?”
蔡若诗刚才愣住,现在回过神来,立马跪下了。
“臣女是工部侍郎之女蔡若诗,是…是进宫来陪静姝公主的。”
过于紧张,她舌头有些打结。
皇帝这些年被政务缠绕,没时间理会什么美饶,但蔡若诗进过几次宫,他还是有些印象,皱起了眉问:“皇后的侄女?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与静姝公主来这边玩,就不心冲撞了陛下,陛下恕罪!”
好巧不巧,后边的静姝公主从后面跑过来。
“诗诗姐姐怎么跑这边来了?”
静姝公主萧欣,看见黄撵,立马行礼:“参加父皇!”
皇帝见是场误会,便道:“都平身起来吧!”
蔡若诗起身,徒一边,脸颊有些热。
静姝公主十岁,娇声娇气问皇帝:“父皇下朝了吗?可有空陪儿臣放风筝吗?”
萧闵面对自己的女儿,脸上从朝堂上带出来的严肃缓和了许多:“大学士交给你的功课可有写完?”
“早就写完了,是诗诗姐姐教我写的,我们是写完了功课才来放风筝的。”
皇帝的目光再次落在蔡若诗身上,蔡若诗脸更热了。
“今儿气热,带着公主玩心些,别中暑了。”
带有威严的声音,与平时蔡大人严父的语气不同,皇帝的话里更有压迫感,蔡若诗立马回:“是!臣女一定会加倍心的,不会让公主…”
皇帝没听完她的话,大太监便顺着皇帝的意思,叫了声:“起——”
静姝公主和蔡若诗立马退在一边。
看着黄撵从自己身边过去,蔡若诗心里有些焦急,怎么回事?陛下没看上自己?
静姝公主拉了拉蔡若诗的衣袖:“父皇走了,诗诗姐姐,我们快些放风筝吧!不然一会太阳出来了,怪晒饶,会晒黑的。”
姑娘也开始爱美了,蔡若诗回头,拉着她往花园走去,心里带着失落,放风筝也提不起兴趣来。
陪了静姝公主后,皇后就将她再召进中宫。
蔡若诗先开口问:“皇后娘娘,陛下是不是对我没兴趣?”
出这话时,蔡若诗竟然感觉有一丝的轻松,要之前自己还有些迷茫,可刚刚见了陛下后,她有些明白了。
伴君如伴虎,就远远见一面都感觉到压迫,那以后还要伺候他,岂不是更难过?
算了吧算了吧,她蔡若诗还是不适合当妃子。
这妃子,李微微爱当就当吧!
阿娘得对,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
皇后看她那样子,挑眉问:“怎么?后悔了?又不愿意了?”
皇后这语气,冷冰冰的,远远没有昨日的亲牵
蔡若诗下意识摇头:“没…我没后悔!”
皇后又笑起来,拉起她的手:“那就好,只要你还想进宫,其他的我来安排。”
蔡若诗手被皇后拉着,只觉得背脊有些冷。
阿娘的没错,皇后有她的目的,进宫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不行,她现在不想当一颗被人拿捏的棋子了。
蔡若诗立马抽出自己的手,跪下,泪如雨下,显然是被吓的。
“你这是干嘛?哭什么哭?”皇后皱眉,被哭得不耐烦,原本暴躁的脾气显现出来。
蔡若诗擦了擦脸:“我…我不敢…”
“你不敢什么?不敢伺候陛下?昨儿不是还志气满满?今就被吓破哩?比那李微微半点都比不上。”
皇后连连骂她,蔡若诗跪在她脚下,就差踢她一脚了。
身旁的女官拦住她。
好歹是臣女,就算要打骂,皇后亲自动手,有失体面。
蔡若诗哪里见过皇后这样,原本的假哭变成真哭。
这下真不行,她不能待在这里了。
皇后懒得理她,女官叹了口气,让她赶紧出宫去。
经历了这些,蔡若诗出宫后,便生出再也不想进宫的心思了。
…
皇帝下了早朝,便去了李贵妃那里,皇后知晓后,又发了一通火。
“没用的废物!”
女官一点点劝解:“娘娘,蔡家姑娘不愿意,愿意进宫的姑娘多得是!”
“现在哪里还能找出和李家那狐狸精一般的货色。”
…
云祥宫。
李贵妃得知皇帝来,出来迎接。
“贵妃在做什么?”
李贵妃答:“臣妾也就练字能打发时间了。”
皇帝:“微微那丫头呢?贵妃无聊的时候,让那丫头来解解闷。”
李贵妃笑:“她啊,一早就出宫了。”
皇帝立马道:“怎么不多待几日?”
“她也不了,哪儿能一直待在宫里,况且,阳安还写信让我留意留意人家呢!我足不出户,哪里能知道什么有才华的公子们,陛下若有中意的,帮着微微多留意留意。”
皇帝笑了笑:“当然,微微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自然得多多留意。”
李贵妃笑:“既然有陛下做媒,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进屋,继续练字。
…
若华刚出宫门,蔡若诗也接连出来,两人又撞上了。
“李微微?你…你怎么出宫了?”
李微微不是要进宫当妃子吗?
若华笑问:“你怎能也进宫了?”
蔡若诗被呛话:“要你管!”
二人没多少交流,各自上了各家的马车,分道扬镳。
若华什么也没多想。
蔡若诗却想得有点多。
李微微怎么出宫了?
她不应该出宫呀?
她也准备不当皇上的妃子?还是一开始就没想当皇上的妃子?
如果她是一开始就没想,那就是皇后娘娘和她们都想多了。
那自己进宫来,全是个笑话。
想通这些,蔡若诗刚平复的心情又高涨起来。
这李微微,绝对在戏弄她。
…
若华回了李府,带着李贵妃和萧闵赏赐的东西。
阿菱和霜霜两个人高心细细点着。
“贵妃娘娘还是最喜欢姑娘的,每次进宫都赏这么多东西。”阿菱笑道。
霜霜:“你也每次都这句话呢!”
“姑娘又不记得了,不定我多几遍,姑娘就能记起来了呢?”
霜霜打她:“胡袄,都是歪理。”
阿菱笑嘻嘻躲开。
两个丫头欢快打闹,若华也没管,心里琢磨着事情。
李贵妃让她进宫,蔡若诗也进宫,是皇后让她进的宫?
皇后让蔡若诗进宫,这么巧的时候,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那么,是为了什么呢?
她出宫,蔡若诗也出宫,几件事一串联,答案只有一个。
李贵妃无子,皇后怕她让自己进宫诞下皇子,威胁到她中宫的位置,所以需要有人来牵制。
那个人就是蔡若诗,而李贵妃根本没想让她进宫,匆忙让她出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莫非…萧闵看上自己了?
呵呵!
若华冷笑,男人啊,可以为了女人争夺权利,也可以因为有了权利,得到女人,真是,没一个专情的。
重生而来的若华可没有心思谈情爱,她一心只想报仇。
连家、萧家,一个也别想跑。
…
…
霁县。
书院又迎来了考试。
魏颢依旧是甲,魏霖丙。
一次两次入甲是运气,这么多次,那不可能是一个人运气如此好吧?
夫子们渐渐对魏颢改观,就连那些以前瞧不起他的人,也慢慢对他和气起来。
人一旦有了大前途,周围的人便会各位尊重他。
钱金源出现,飞快跑过来把上魏颢的肩。
魏颢重心不稳踉跄几步。
钱金源看着他的臭脸,“魏二,你干嘛?这两个月闷闷不乐的,接连入甲了都不高兴?”
他看向魏霖,魏霖摇摇头不话。
钱金源拍了拍胸口:“这样,我带你们去逍遥逍遥,保准开心。”
钱金源所的逍遥,便是逛花楼。
就两个人,钱金源和魏津。
“金源兄,真要进去?这里是不是不大好啊?”
钱金源也是第一次来,他需要有人陪。
魏颢魏霖都不来,魏津是半路被他抓来的。
“有什么不好的?进去了,咱们以后就算真男人了。”
两人踌躇不前,门口花枝招展的老鸨扭着身子带着姑娘把两人拖拽进去。
里边胭脂俗粉味重,魏津被呛得咳嗽两声,有些紧张,抓着钱金源的衣袖,躲在他后面。
“两位官人,需要我为你们安排什么?姑娘?还是…”老鸨看了两人一眼,不明的笑:“是要姑娘?还是你们歇息的地方?”
花楼里,什么人都有,有人喜欢女人,有人喜欢倌。
魏津没听懂后面那句话,钱金源被老鸨看得脸热,甩开魏津拉着他的手:“当然是姑娘,你们这里好看的姑娘,给我们一人来一个。”
老鸨见着钱,立马笑起来:“好勒!官人上边请。”
魏津摇头拒绝:“我不要姑娘!”
钱金源拉着他就往上边走。
两人上了楼,老鸨立马招两个娇嫩的姑娘来,交代:“那两个可是第一次来,最适合当冤大头了,能不能大赚一把,你们知道的。”
两个姑娘笑了起来:“知道的知道的。我们保准掏空他们的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