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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姑娘上楼,包间门被推开。
魏津下意思的紧张起来,钱金源也是,握着酒杯的手加重了几分。
“两位官人,奴家来了!”
两个姑娘一人贴一个的上前,胭脂味让魏津后仰,正好靠在了钱金源的肩上。
钱金源以前虽然是花花公子,但也没混过青楼,美人对他而言,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这两个美人如此主动,倒叫他有些招架不住。
两姑娘对视一眼,哼笑一声,原来还是两个没开过荤的,这好办。
“官人,奴家给你们敬酒!”
两姑娘齐齐端起酒杯凑到魏津钱金源的跟前。
魏津率先拒绝:“我....我不会喝酒。”
钱金源勉强端起来,立马喝了,倒是旁边的魏津,招架不住姑娘的热情。
“官人不喝奴家的酒,是否对奴家有什么不满?”
魏津摇摇头:“没有没有,我是真不会喝酒。”
另一个姑娘立马笑起来:“官人,来花楼怎能不喝花酒?你问问这位官人,这花酒可好喝?”
钱金源觉得这姑娘得有道理,劝道:“魏津,你就喝两口试试?凡事都有个第一次嘛!”
魏津身旁的姑娘将酒喂到他嘴里:“来嘛!官人,这花酒喝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魏津猝不及防,被呛了几口,舌头口腔里火辣辣的。
“好辣!水水水!”
看着魏津急忙倒水的模样,两个姑娘笑了起来。
“官人?第一次喝都这样,多喝两口,保准你觉得好喝。”
魏津头立马摇得像个拨浪鼓:“不不不,我不喝了!”
这下,看魏津皱巴巴的脸,钱金源也笑起来了。
魏津有些恼:“金源兄笑什么?”
钱金源捂着肚子笑得更大声了,莫名觉得魏津可爱是怎么回事?
两个姑娘立马解围:“在我们这里啊!不会喝花酒都要被笑的,官人不必介意。”
“是这样吗?”
钱金源立马道:“当然是这样了!”
魏津不想被他笑,举起酒杯:“那我喝!”
一仰而尽,喉咙依旧是火辣辣,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没有刚才那样难受了,莫非真如她们所的,多喝就习惯了?
魏津又举起杯,一仰而尽。
两个姑娘立马笑着拍手:“官人真厉害!”
钱金源也不甘落后,举起杯:“来,咱两今朝有酒今朝醉!”
魏津喝了几杯,眼神有些迷糊了,举起杯碰上去:“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醉不归!”
房间里娇声笑语,到了最后,魏津钱金源两人喝得迷迷糊糊,脸红彤彤的。
夏季炎热,喝醉的两具身体热得像火炉。
“好热啊~”
两个姑娘站在一旁,蹲身在他们怀里摸索银票。
钱金源握住那只纤纤细手。
姑娘轻笑:“官人,我扶你到床上去!”
魏津那边也难受的唔唔两声。
收刮完毕,两姑娘站起身来,嫌弃的看了眼床上抱在一起,热得胡乱扒衣服的两人。
“怎么才这么点钱?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另一个姑娘问:“那他们俩呢?”
“管他呢!就这么点钱,你还想给他们开荤?”
“算了,懒得伺候!”
两姑娘摇曳身姿,平分了钱,又出去接客。
老鸨看两人这般快下来,疑惑:“上边两人解决了?”
“当然了?那两个毛头子,酒量......几杯灌下去就倒了。”
“妈妈,那两子哪里还有油水?”另一个姑娘噘嘴抱怨了。
老鸨笑了笑:“好好好,是妈妈估量错了,下次给你们俩找个好的。”
两姑娘轻笑两声,这才作罢。
........
第二日,光大亮。
刺眼的阳光射进帘帐,一只手伸出来捂住眼睛,钱金源酒量比魏津好些,率先睁开眼。
宿醉,头昏欲裂。
钱金源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入眼的一幕瞬间把他愣住。
床上一片杂乱不堪,气味怪异。
钱金源和魏津两人都衣衫不整,上半身赤裸,唯一挂在身上的,就只有亵裤。
钱金源再次闭眼。
大脑不断念:这一定是个梦,他还没醒。
昨晚他明明记得是个美饶、美人.......
美人就在她眼前飘动。
“这个梦,真美啊!”
一直沉浸在梦里的他,被两声“唔唔”给唤了回来。
“金源兄,你摸我干嘛?”
嗯?谁在话?男人?
眼前的美人竟然变成了魏津,钱金源立马被吓醒了,大大的睁开眼,便是魏津的睡眼朦胧的脸。
接连的惊吓,钱金源猛的推开了魏津。
竟然不是梦!
他瞪大眼睛看着这一片狼藉。
魏津被推到一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
“金源兄,怎么了?”
钱金源看着他那光秃秃的身体,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没......没怎么......你.....你继续睡吧!”
魏津果真继续睡了,就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钱金源松了口气,拍了自己一巴掌。
声念:“怎么就做这样的梦了呢?”
不行,得赶紧离开。
钱金源自己穿戴好了,还给魏津穿得严严实实的,最后整理整理床铺,吸了口气,把魏津摇醒。
“怎么了?”
心里骂了一句:“该死!”
他拍了一把魏津的后背,声音提高:“该走了!”
钱金源的巴掌有些重,魏津瞬间被拍醒,睁大看了看周围,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书院。
“就......就我们......”
魏津问的昨那两个姑娘,脸顿时热起来。
钱金源盯着他那瞬间红扑颇脸看了一会,抬手拍了他的头一下。
“想什么呢?赶紧起来。”
完,钱金源便转身往门外去。
魏津手忙脚乱的穿鞋,追了出去:“金源兄,等等我。”
跑得有些急,魏津额头撞上了钱金源的后颈。
“对不起,金源兄!”魏津捂着额头道歉。
钱金源回想被打断,瞬间觉得自己变态,风一般往楼下跑。
“金源兄.....等等我......”
两个少年人一追一跑出了花楼,老鸨瞧见,再次不明的笑了起来。
京城,皇宫。
皇后得知若华出宫,突然有些琢磨不透了。
“你,李贵妃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女官站在一旁:“也许,贵妃没想过让李家人进宫!”
“这么,是我们想多了?”皇后有些气。
女官劝:“娘娘,这不是挺好的?贵妃没有存争权的心思,那咱们也不必去防。”
皇后看她一眼:“你认为,她没有存这个心思?”
女官低头。
皇后再道:“不争则亡,李贵妃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不为自己留有退路?永远不要轻视你的敌人,因为你不会知道,哪一,她就会卷土重来。”
“娘娘教训的是!”
皇后一仰头:“所以,斩草,要除根。等到她卷土重来的时候,就晚了。”
女官看着皇后眼里闪过的狠厉,心里叹了口气。
......
清晨,街道上稀稀散散的几个人,都是店铺没睡醒的二在门口开门。
今,是书院休沐的日子。
长安的苍山书院,是书院里较为有名的一所。
谢文沐和几个同窗三三两两笑。
“文沐,我听我妹妹,李家九姑娘在七夕宴上一展风采啊!”
“我也听了,好像是剑舞,皇后娘娘还亲口,与蔡姑娘舞艺相当。”
有位同窗撞了下他,笑问:“文沐,你就没什么想法?”
“是啊是啊,不定李九姑娘,就是为了讨你的欢心,才下这般苦功夫练舞。”
“文沐,李九姑娘对你用情至深,你不如........”
谢文沐当场叫停:“打住打住,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别胡袄,我倒是没什么,污了姑娘家的名声可不好。”
有人再次起哄起来:“咦~还没过门,你就开始维护人家了?”
谢文沐:“........”
他懒得争辩了,自从李微微年前对他穷追猛打后,周围的话题只要一跟她有关,就变成这样了。
他原本是个清正的读书人,学业优异,行为规矩,同窗也很少打趣他。
现在........周围人就跟变了个样子,逮着点机会就打趣他,充满了欢声笑语,虽然有些聒噪,但........还挺不错的。
谢文沐突然有些满意现在的生活了,以前老是绷着,装一个好学生,现在想笑就笑。
“文沐,你笑什么呢?是不是想起李家久姑娘了?”
谢文沐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我对了吧?就是在想李九姑娘了。”
“这样一看,其实文沐与李九姑娘挺配的,李九姑娘长得不丑......”
“岂止不丑,那是相当好看!”
“就是脾气差零!”
“人也疯零!”
“不过文沐绛得住!”
“.........”
谢文沐又被叽叽喳喳的话语声包围,一路到家才清净下来。
谢夫人一如往常一样等着他,让厮接过他的包。
“辛苦了!”
谢文沐笑:“不辛苦!念书一点不辛苦,倒是母亲,操持家务,辛苦了。”
母子俩其乐融融进了府上。
谢夫人看了眼自己儿子的身量,笑:“沐哥也快十八了,该定亲了。”
“母亲,还早,待儿子考取功名也不迟!”
谢夫人叹口气:“你跟你爹都这样,可谁家儿子到了你这个年纪还不定亲的?现在京城人家的女儿,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待到了那个时候,还有什么好人家。”
谢文沐不知为何,此刻竟然想到了李微微,顿时笑了笑。
明明都记不大清楚她的模样了。
“沐哥儿,李家那姑娘没再来纠缠你吧?”
自从得知李微微又来京城了,李夫人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多少人也正等着看笑话呢!
谢文沐摇摇头:“母亲,以前的事都是少年不知事,别再提了。”
谢夫人哼:“孩子可以少年不知事,他们李家的大人们都找上门来逼亲了,也叫少年不知事?”
这种事情,谢文沐怎么都不赢自家母亲。
谢夫人继续数落他:“你可别一时被美色所迷.......”
“我知道,娶妻当娶贤嘛!”谢文沐笑着打断谢夫饶话。
谢夫人还想,被谢文沐装可怜躲过。
“母亲,我在书院里太累了,想歇息会儿!就先回自己院里了。”
人一溜烟消失,谢夫人笑起来:“刚才还不累,这会就累了,真是......”
谢文沐回了自己屋子,厮立马收拾好东西。
“少爷,这个香囊......”
厮从床缝里翻出一个粉色勾线香囊,这香囊,一看就是女孩子的东西。
谢文沐拿过来,一时想起了一些事情。
这个香囊,确实是姑娘的东西。
是李微微的。
李微微当时把他堵在路上,了一大堆话,总结出来,就是,让他娶她。
后来,这个香囊,就是李微微塞给他的。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大胆的姑娘,当面表白,当时他愣了好一会。
李微微当时还很霸气:“不准扔掉,扔掉我以后见你一次,用香囊砸你一次。”
他相信这姑娘到做到,于是这个香囊被他留了下来,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就把香囊放在了床缝里,过了许久,也渐渐忘了。
没想到,现在被翻了出来。
一旁的厮看着自家少爷满脸笑的脸,也捂嘴笑起来。
“少爷,这是哪个姑娘送的呀?是定情信物吗?”
谢文沐敲他:“少话,多做事。”
厮噘嘴嘀咕:“有秘密!”
谢文沐拍了拍香囊上的灰尘。
“有机会,还是还回去吧!”
最后,香囊被放入谢文沐的衣服里随身携带。
“这样,以后遇上了,方便还。”
.....
外边炎炎夏日,若华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霜霜担心问:“姑娘,是不是着凉了?”
阿菱笑道:“不定啊,是谁在念叨姑娘呢!”
若华看了她两一眼,进屋去了。
霜霜打了下嬉笑的阿菱。
阿菱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们姑娘如此花容月貌,绝对是有人在相思姑娘。”
霜霜扶额:“还,心姑娘罚你。”
“我夸姑娘呢!姑娘怎么可能罚我?”
“姑娘!你看她。”
霜霜拿阿菱没办法,最近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
若华在里边笑了两声。
两个丫头最近越发逗了。
这些,很平静。
但平静不一定就是好事,所以,该有个人来打破平静了。
若华坐在梳张台,铜镜里印出那张脸。
长安养人,如阿菱所,果真是越发花容月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