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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怎么都想不到,就这么上了一次楼,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居然老爷子从火气冲天到现在的大方承认对方已经是秦匪的媳妇儿了?
这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而且这秦总的亲生母亲还坐在这里呢,都不需要问过她的意见吗?
看着丁茹已经完全被震惊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众人也不敢随便说话,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只当做没听见。
但心里面却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复。
谁都没想到,最终成为秦家少夫人的竟然不是京都的人,而是一个很漂亮但是却不怎么知名的女孩子。
这可真是爆了冷门了!
圈内要是传出来,只怕得把那些世家豪门大小姐给震得眼珠子都给掉出来。
“阿匪,你……”
丁茹这会儿根本缓不过来,只觉得反转太大,脑子跟不上节奏,一口气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息。
秦匪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怕她情绪不能调整好,就此晕倒在这里,因此赶紧率先开口抢白道:“妈,我先送你和爷爷回去。”
“可是……”
“妈,你身体不好,不能一直久坐在这里,有什么路上我们详聊,好不好?”秦匪这会儿有了老爷子的同意心里被提多开心了,嘴角噙着笑,就亲手推着轮椅把她送出了大门。
临走前还特意又看了儿一眼时珺。
那眼神别提多意味深长了。
站在楼梯口的时珺多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盯上的猎物。
*
因为秦老爷子是自己派车过来的,所以不需要秦匪送,直接就走人了。
秦匪少了一个人送,可以尽早回去,自然是心里头开心的很。
以至于坐在车内陪着丁茹回去的路上,脸上是止不住的轻松和愉悦神色。
那种克制不住的飞扬神采让身旁的丁茹都感觉到了。
这会儿她总算是从刚才的惊愕中彻底回过神来了,再看自家儿子那么高兴的样子,她立即皱眉道:“我不同意!”
突如其来的拒绝让秦匪不禁一愣。
丁茹随后继续道:“你谈恋爱没问题,我可以不插手,但是结婚不行!”
她自认为自己退让了好大的一步,可秦匪却气笑了。
结婚不行,那他谈什么恋爱,闲得浪费时间吗?
但这话他不好这么直接怼,他得顾念着自己母亲的身体,所以只好把自己的爷爷搬了出来,“可问题是爷爷已经同意了,而且这个姑娘还是他定下来的。”
结果丁茹却并不买账,“你别以为搬出爷爷我就拿你没办法,爷爷年纪大了,很多事都糊涂了,但你不能糊涂!你要是找个女的玩玩儿可以,但结婚却是人生大事,不能随便!”
秦匪不禁就此拧起了眉头,“什么叫找个女孩儿玩玩儿?只有渣滓才会随便玩弄他人感情。而我不是渣滓,她也不是可以随便能玩儿的女孩子,她是我未来的妻子
“你……”丁茹被他这不冷不热的一番话给噎了下,最后还是沉声坚持,“总之我就是不同意!”
秦匪看她始终不肯松口,于是只能换了个态度,问:“妈,你是想让我一辈子打光棍吗?”
丁茹被他这么一激,神色着急了起来,“胡说八道!以你的条件,只有你选别人的份,你怎么可能会打光棍。”
这话倒不是来自于母亲对于儿子的盲目自信。
抛去秦家这一身份地位,就凭秦匪自身的能力,以及他的优异程度,也足够吸引那些女孩子前赴后继了。
“可问题是,我只喜欢她。”这时,秦匪说道。
丁茹听到这话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脸都白了,怒声质问:“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秦匪见了,赶紧上前替她顺气,努力缓和着情绪道:“妈,她真的很好,她为了我连命都不要。”
对此,丁茹只是绷紧着一张脸,没有半点反应。
但秦匪也没有介意,只是继续道:“这次国外两家公司故意设计我们秦家,我连夜去国外谈判,好不容易让对方同意把货给我们,结果不给运,想要连人带货故意扣下。当时爷爷和我们的人都没有办法过来支援我,是她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帮我从重重关卡里将东西运了出来,还受了伤。要不是她,我肯定没这么容易回来。”
他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都快把自己给感动哭了。
说真的,将来他儿子要有个女的愿意这样拿命来拼,他肯定当场答应!
当然,女儿除外。
毕竟男人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算什么男人。
果然,坐在旁边的丁茹在听到他这一番话后,面色有了几分的缓和,“就算这样,那也没必要赌上你一辈子。你要觉得真愧对她,那大不了多给点钱,让她这辈子衣食无忧,这总行了吧。”
秦匪听到这话,他简直无法不能理解自己母亲的想法,“如果连她这种拿命来护着我的您都不同意,那我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找什么样了。”
丁茹叹息了一声,语重心长地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婚姻不是恋爱,感情能一时兴起,可婚姻却是要一辈子走下去的,所以门当户对最为重要。”
秦匪扬了扬眉,“门当户对?”
丁茹点头,“当然了,就像你刚刚说的,她拿命来帮你。可你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她有钱、有地位,有身份,还会愿意拿命去帮你吗?这根本不可能的!就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这条命可以为自己搏一个前程,所以才会这样拼命,懂吗?”
秦匪听完她这一番话后,真真是彻底被气笑了,“她没有钱?没有身份?没有地位?”
丁茹:“对!”
秦匪:“……”
他是不知道如果时珺以如今的层次还是没钱、没身份、没地位,那怎么的女人才能算有钱、有身份、有地位了。
不过他不打算说。
因为他突然发现,眼前的母亲和自己所想象的似乎不一样。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
她甚至都没有和时珺好好聊过,就因为一句门不当户不对,就否认了这个人对自己儿子所做的一切,只用金钱将人打发。
秦匪想到这里,原本的好心情就此被完全打破,他的语气不自觉地生硬了几分,“那您呢?”
丁茹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什么?”
秦匪转过头看向了她,语气平静地询问:“丁家比起秦家来说,也是差距巨大,为什么您还嫁给我父亲?您也是想为自己搏一个前程?”
丁茹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下来,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话时都有些轻颤了起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匪本要脱口的那一句‘可你都没有为我父亲拼过命’,在丁茹苍白无血色的面容下,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只是语气里剩下了疲惫感,“妈,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希望您能明白,不能用这种角度看人的。要没有她,你儿子现在是生是死都不一定。”
丁茹深吸了口气,努力稳住了情绪,道:“所以我说了,可以给钱,很多很多钱,让她这辈子都衣食无忧!难道这还不够吗?”
难道得给她一个秦家,才能满足她吗?
秦匪觉得自己就是在鸡同鸭讲,因此彻底不打算再和丁茹浪费时间了,果断一句:“她不缺钱,她就缺个老公!”
而正巧这个时候,车子到达了目的地,停了下来。
秦匪当即就肃着一张脸推门下车。
丁茹瞠目结舌:“你!”
还没等她再说下去,就见秦匪俯身,撑着车门,道:“更何况你放心,她有的是钱,比你儿子厉害多了,她没嫌弃我,把我甩了,我都烧高香了。”
说着就将车门给迅速关上了。
只留下车内的丁茹一脸傻眼地坐在那里。
什……什么?
对方比自己的儿子还有钱?
这不可能!
至于比他还厉害?
那就更不可能了!
先不说秦氏的产业了,就说她儿子自己一手创立的科技研发公司,那也是在行业内顶尖的,一般人根本比不了。
这女孩子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儿子相提并论。
太荒唐了。
丁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只觉得秦匪在骗自己。
正准备走下车门打算和他聊的时候,秦匪已经被医生喊过去交流起来了。
她最终只能在荣嫂的搀扶下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那种疲惫感瞬间涌了上来,半点劲都提不上来。
没过多久,医生就全都走了进来,打算给她例行检查。
等到一系列的检查全都做完,给她服了药之后,她脑袋昏昏沉沉,根本没有那个精力和秦匪再说些什么了。
秦匪看到她片刻后总算睡了过去,就走出了房间,对荣嫂嘱咐了一句,“荣嫂,我母亲就拜托你了。”
荣嫂点了点头,保证道:“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的。”
“如果她有什么问题,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我知道。”
秦匪在说完之后就下了楼。
不过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了下这里的安保系统,并且和这里的保镖下令,“以后我母亲要人手,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明白了吗?”
“是!”
“还有,她去哪里,必须要实时汇报,不能延误。”
“明白。”
在交代完了这一切之后,秦匪这才离开了别墅,驱车往自己的公馆而去。
等到达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
暮色降临。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就此沉入天际线,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公馆内通明的灯火,让秋季的萧瑟感都淡化了不少。
秦匪整理了下在母亲那边低落情绪,随后就进了大门。
刚进门,就闻到了一阵烤肉的香味。
正巧这个时候时珺端着一盘刚烤好的肉串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他正站在大厅里一动不动的,便开口道:“饭快好了,洗手吃饭吧。”
秦匪看到她身上套着围裙,眼尾微挑。
这倒是很稀奇啊。
从时珺住进这个房子之后,还从来没看见她有这样的打扮,也没有看到她有这样的闲情逸致进厨房。
基本都是他出入厨房,或者是他派人过来做饭。
这可是第一次。
看来,小姑娘真的很心虚啊。
秦匪看她这样服软,嘴角轻勾了起来,然后不动声色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去洗手间洗了手,再进了餐厅。
只见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有菜有肉,非常丰富。
按照往常,他肯定得问一句是不是她做的之类的。
但今天鉴于时珺的情况,他按捺住了。
只是拉开了椅子,坐下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时珺看他情绪不佳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就陪着他一同入座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安静。
等到吃完之后,秦匪看她还不出声,便故意吓唬她,作势起身离开。
果然,时珺看他这样冷淡的样子,终究没有忍住,出声问道:“你生气了?”
秦匪看她那副小心翼翼地表情,心里暗暗觉得好玩,但脸上却半点情绪都不肯泄露,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没有啊,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未婚妻。”
要只是前一句话,时珺或许还分不清楚他的真假。
但加了后面那个称呼,时珺基本确定,他生气了。
而且生了好大的气。
这下可完蛋了。
时珺自知这次犯了大错,一向讨厌被人骗的人如今骗了人,理不占在上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终只能干瘪瘪地憋出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时珺觉得自己这是把这一辈子的抱歉全都在这一天用完了。
秦匪看着她无措地站在自己面前,低垂着脑袋,看上去十分的坐立不安的很,便点头,轻描淡写地说:“我懂,你是迫不得已瞒着我的。”
他越是这样反常的好说话,时珺觉得他心里的怒火就越盛。
于是忍不住上手拽住了他的衣角,道:“我不是迫不得已,我只是……”她停顿了一下,随后很心虚地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秦匪对此嗯了一声,“理解,明白。我先上楼了。”
说着就真的转身上楼洗澡去了。
从头到尾他都表现的十分平静。
可越是这样的平静,时珺却觉得越是心惊。
自己到底是把他气成了什么样,才会让他这样努力克制着。
时珺想了下之后,趁着他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就进了房间将桌上的水杯、毯子以及电脑和换洗衣服全都搬走了。
她觉得,可能没自己在旁边,他或许可以独自发泄一下,这样对身体也比较好。
所以,洗完澡出来的秦匪就看到小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消失了,连床上的那个枕头都没了。
瞬间原本的好心情也随之彻底消失了。
东西呢?
刚进来洗澡的时候都还看到的,怎么现在……
当下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完了,是不是玩儿得太过火了,把人给弄走了?
当下他也顾不得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赶紧披上浴袍就冲下了楼。
“时珺?”
“时珺!”
“时珺?!”
……
他在各个地方一边喊一边寻找着。
厨房、餐厅、楔园,全都翻了个遍,就是没看到她一丝一毫的身影。
这下,秦匪的心里不由得开始变慌了起来。
难不成人真的被自己给吓跑了?
这可不行!
好不容易得到爷爷的同意,明天就能正式上门吃饭了,可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啊!
秦匪有些后悔,刚才要是对她的态度能够在缓和点,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当下,他快步朝着安保室走去,神色匆促地询问着里面的人,“她人呢?“
保镖还没看过如此狼狈的秦总,冷不丁地有些怔住了,“谁?”
秦匪看他一脸懵的样子,心里本就着急不已的怒火更加冒了起来,“时小姐!”
那名保镖被这么吼了一通,也是心里委屈,但是他也不敢说,只能默默受着道:“不知道啊,她没出门。”
秦匪一顿,“没出门?”
当下二话不说就朝着屋内走去。
这次他在搜索完了整个底楼之后,就直奔二楼的次卧和客房而去。
结果猛地一推开次卧,就看到某人这会儿正坐在书桌前面,屏幕散发着幽幽光线,她本人更是带着耳机,正在对着电脑那头的人交谈着什么。
看上去一切岁月静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