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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她刚才没回应应该是戴着耳机没听到。
可却生生将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坐在那里正在和谢原说话时珺看到秦匪突然破门冲了进来,先是愣了下,随后马上反应很快地和谢原说了一声,“我这里有点事,一会儿再说。”
也不等对方是什么反应,就已经关掉了界面,合上了笔记本,起身问道:“怎么了?”
站在门口的秦匪此时绷紧了神情,抿紧了唇,三步并作两步地跨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人紧紧抱进了怀里。
时珺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抱给弄得有点莫名其妙。
这什么情况?
刚不是还不高兴吗?
怎么突然间现在又跑过来抱自己了?
还没等时珺想明白,某人在用力一抱之后,就撒开了手,冷着声斥问道:“你不待在房间里,跑来这里干什么!”
时珺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说变脸就变脸的人,道:”“我看你今天挺累的,我又要开几个通宵会,我怕打扰你休息,所以就把东西搬出来了。”
秦匪听到她这话,不由得朝着书桌上看去,还真把自己所有家当全都挪过来了,顿时气笑了,“你倒是挺贴心啊。”
时珺也听不出他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发自内心,但还是乖巧地回答了一声,“还好。”
然后就看到秦匪那张脸冷了下来,“我那不是夸你。”
时珺:“……”
她顿时萎了。
果然安抚人之类的她真的不行。
时珺最终只能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匪看她那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想了想自后,觉得还是别真把人给逼急了,到时候哄人的就不是她了,而是自己了。
他沉默了一下后,故意问道:“未婚妻是打算和我分房而睡了吗?”
未婚妻就是时珺的软肋,一提及她顿时就没底气,只能低垂着小脑袋回答:“没有……”
看她那副怂怂地样子,秦匪忍不住就勾了下嘴角,“那关于未婚妻这件事打算和我聊一下吗?”
时珺一听,霍地抬头,“聊!”
秦匪随意地坐在了床边,问:“行,那就聊。”
时珺酝酿了一下,才斟酌着道:“差不过三年前,我和你爷爷有了这个约定。不过你爷爷一开始并不答应,是我威胁他,逼他答应的。”
秦匪挑了挑眉,这些他已经从今天他们两个人那些对话中了解了个大概了。
“还有呢?”他问。
时珺沉默了片刻,神情带着几分的纠结,道:“还有……那个害你从京都逐出去的人,就是我。”
说完之后她脑袋就垂得更低了,恨不能埋进胸口里。
因为她觉得,秦匪接下来非常有可能会爆发,所以提前做好点准备,迎接那一场暴怒。
然而,缩着脑袋等了大半天,迟迟没等到预想之中的场景,不禁微微抬起头,就看到秦匪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己。
“没了?”
时珺呐呐地摇头,“没了。”
秦匪啧了一声,但看她那傻乖傻乖的样子,只能再次主动抛话题道:“可我怎么感觉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和我解释呢?”
偏偏时珺在这方面真的挺迟钝了,还反问:“有吗?”
秦匪看她不是真的故意装傻,索性就直接问:“你和我爷爷怎么认识的?”
时珺挠了挠鼻子,没敢细说,只是一句:“就是……当年我被逼婚,于是就故意散播了个假消息,然后把人给诓来了,逼他打电话给我父亲,这样一来,以你们两个家人的状态,江暮韫肯定不会愿意接受我,那么联姻合作的盟约也就被打破,一举两得。”
但事实上压根不是那么简单,是她故意发了个消息出去,引老爷子来,然后同时又把消息给了江氏。
秦家和江家本就是死敌,江家要是知道秦家这么个老宝贝来自投罗网,那肯定得全面出击把人扣下来,而时珺就在他们前来抓人之前就提前截胡,把人给带走了。
然后以此威胁他,逼他答应自己的条件,否则就就把人丢给江家。
老爷子一开始以为是哪个自家孙子的疯狂爱慕者,自然不从了。
结果时珺就是拿刀抵他脖子,他都不同意。
说什么孙子的幸福绝对不能被他给毁了。
那老头是真倔,哪怕时珺随后说是假的,他都不同意。
还说消息一旦散播出去了,到时候再反悔,对秦匪来说是一个污点。
当时听到这话的时珺简直气疯了。
他一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算什么污点,而且就是一个订婚而已,又不是真的结婚,真的上床。
退一万,真的结婚,那他也是占便宜的一方好吗!
但看老爷子那副宁死不屈地样子,她还真的就没办法。
最终时珺就退而求其次,表示让他只打电话给自家父亲,表示这一婚约。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已经被逼到绝境了。
说实话,秦老爷子再不答应,她就真的打算把人送去江家了。
但还好,老爷子后来大概了解,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家孙子的疯狂追求者,而是真的需要这一个口头婚约,并且如果自己再不从的话,很有可能真的会死,这才答应了下来,也的确按照她的要求打了那一通电话。
就此得逞的时珺这才打算放任。
可结果谁知道这个时候江暮韫竟然追过来了。
既然是她把人给诓过来的,自然她得把人安全送走才行,不然婚约可就没了。
因此她连忙安排人挡住,然后连忙亲自把人护送走。
可惜他们晚了一步,当时所有通道都被江家给封死了,差点就被扣住了。
为了护住老爷子,她还受了伤。
但还好最后还是安全逃出了封锁区,成功躲到了她名下的一处房产里。
只是因为全城都被江氏搜索,一时间老爷子出不去,两个人就意外的相处了一段时间。
那一段时间她身上受了伤,再加上也不会做饭,以至于最后全程都是老爷子忙前忙后的照顾她。
老爷子那叫一个气,各种碎碎念。
她一开始还忍,后来烦不胜烦,就忍不住了。
两个人立刻就怼了起来。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只不过时间久了,倒也得了几分趣味。
两个人的相处也渐渐的融洽了起来。
甚至最后老爷子看她还多了几分的顺眼,意外松了口,说什么可以让她和自家孙子试试之类的。
当时她想着有秦家加持,自己和江氏的婚事更加不可能,所以也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结果没想到最后却差点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那个时候我父亲想把我当做和江氏联姻的牺牲品,一来能把我从时氏丢出去,让我无力再沾手时氏,二来表示和江氏合作的诚意,所以我怕夜长梦多,就不择手段了,真的很抱歉。”
时珺每每想到当时自己那个昏招,就觉得自己太过卑劣。
还好老爷子在后续的相处中他宽宏大量不和自己计较。
要真计较起来,她无疑是在自掘坟墓。
因为最终没有一个会放过她。
她想要用秦家打江家的脸面,分离江家和时家两家的合作。
可一旦操作不好,让秦老爷子出了事,秦匪第一个不放过她。
接着就是被打了脸的江家,江暮韫随即就会找上门来。
至于时家,联姻被毁坏,时寅更是恨不能在自己的头上踩上一脚,将自己逐出门去,以此划清界限。
所以,如果不是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用这一招。
然而,这个时候的秦匪在听了她这一番话之后,却只说了一句:“你父亲还没死吧。”
时珺:“???”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没有马上回神的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亲非要询问时寅的消息。
正要开口说话,紧接着就听到秦匪又说了一句,“想让他死吗?我可以帮忙。”
时珺:“……”
“毕竟这种人渣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秦匪说到这里的时候字里行间里充斥着满满的戾气,那架势恨不能将时寅现在就给弄死。
时珺没想到他在知道这一切之后还会站在自己这边,原本紧张和小心翼翼的情绪立刻缓和了不少,甚至心间一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牵他的手。
秦匪对此只是斜睨着看了她一眼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别动手动脚,我可还没原谅你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身体却还是非常诚实的反手握住了她。
时珺见了,嘴角翘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眉梢还带着些许绷紧的神色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秦匪看她是真的紧张自己的态度,心里又好笑又心疼。
其实爷爷既然口头认了她这个孙媳妇儿,这就证明当初的事他老人家早就原谅她了,甚至可能都已经没有放在心上了。
说不定还心里暗喜自己因祸得福白捡了个孙媳妇儿。
就这个傻姑娘还因为这些事怕得不行。
当然,她抓自己的爷爷这件事肯定是不对的。
只是他并没有什么立场去指责那个时候的时珺。
那时候的她孤身一人,没有任何的依靠,只能在这个绝境里为自己搏出一条血路出来。
之所以说是血路是因为本来这个想法就危险到了极点,虽然她刚才一句话轻描淡写,但实际上一不小心踩错,那最先死得肯定就是她自己。
可以想象到那个时候她的处境有多么的糟糕和艰难,才会用这么激进又危险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
秦匪一时没忍住,手上微微用力,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抱着她,道:“下次要绑就绑我,我不仅答应婚约,我还帮你一起打坏人。”
那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将时珺心中最后的那一点不安和局促给熨贴。
“不生气了?”她微微仰起头,看向秦匪,眼底带着些许的明媚。
秦匪哼了一声,但狭长的眉眼里却藏满了温柔,“生气有用吗?”
时珺没说话,但眼里却漾着很淡的笑意,在灯光的照耀下,楚楚动人。
秦匪心里头微动,但是碍于这会儿自己的人设,觉得不能破得太彻底,多少要挽回一些,强忍着转移话题,道:“现在想想,其实你身上的bug很多。”
被人质疑自己的演技问题,时珺那就不能再继续低眉顺眼下去了,立刻坐直了身体,反驳:“不可能,我在你面前应该没有漏过马脚才对。”
“是吗?”秦匪看她这么在意这个问题,禁不住扬起了眉毛,轻笑着说:“那你当初为什么几次三番地问我名字里面是哪个匪字,包括后来我提及我爷爷的时候你的沉默,以及前段时间婚妻话题的古怪神情,这所有的反应可都不像原本的你啊。”
时珺被他说得神色一点点垮了下来,很是认真地道:“我一直以为我演技挺好的。”
结果谁知道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她发自内心的话却惹来了秦匪一阵低低地笑。
时珺不解:“你笑什么?”
“所以你一直都觉得自己当周乔当得很完美吗?”秦匪说完就笑得更加厉害了。
时珺从他的笑里面感觉到了什么,半眯起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了起来,“难道不是吗?”
此刻她完全忘记自己应该还是个处于下风的人。
秦匪眼看着她要炸毛,赶紧笑着解释道:“周乔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受气包,可你呢?在学校里被人称一声乔姐,在楚氏被人尊称为周小姐,哪里和受气包这三个字沾边。”
经过秦匪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演技真的挺糟糕的。
“也就周乔的父亲和周乔不熟,否则肯定得穿帮。”秦匪毫不犹豫地吐槽。
时珺皱了皱鼻子,语气里有些无奈地懊恼,“我演得很辛苦。”
她是真的辛苦。
钱不敢随便乱花,怕被看穿。
挨打也不敢还手,怕被拆穿。
做事也尽量小心,怕被识破。
结果没想到,即使这样还是漏洞百出。
“所以这就证明了,你不是吃演员这行饭的人,还是乖乖的在金融科技领域驰骋吧。”秦匪看她真的挺受打击的样子,抱着她安抚了起来。
可时珺依旧很郁闷,一副蔫儿了吧唧的样子,如同枯萎的花骨朵。
秦匪只能道:“好啦,谁规定周乔一定要一辈子当受气包的,难道就不能反击了?”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安慰到时珺,相反还激起了时珺的好胜心。
随即就看到她坐了起来,很是不服地道:“你以为你的演技就很好吗?谁家老师竟然连竞赛题都不会,还在大白天像个流氓站在医务室偷看?”
秦匪看她无理也要搅三分的样子,不禁佯装认真地和她聊了起来,“第一,我从来没说过我是老师。第二,那天我去医务室是想拿感冒药,头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人,等看到的时候你已经发现我了。哦对了,至还差点把我的鼻子给撞出鼻血!”
时珺:“……”
不仅没有翻盘,甚至还被翻了旧账。
彻底完败。
反倒是秦匪被她提及到这个话题之后,突发奇想地问:“那我如果真是只是秦斐,你会接受我吗?”
时珺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冷不丁听到后,顿时愣住了。
片刻后,她问:“你是在和你自己吃醋?”
“……”秦匪或许之前没有,但听到她这么问了之后,他微微挑眉,点头:“没错,所以你快说。”
时珺思考了一下,摇头,“不会。”
秦匪立即也带着几分危险地笑,问:“为什么?”
“我那个时候麻烦一堆,哪有心情恋爱。更何况,你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以我和时家的那种景况下,我会害死你,而你也会拖累我。”
她的解释非常的清醒,挑选不出任何的错。
而秦匪心里也明白这一点。
但明白归明白,情感上还是有了些许的低落感。
时珺感觉到他眼底的神采淡了几分之后,就知道自己这个回答一定是让这家伙失落了,因此想了想,补救道:“但我必须承认,那个时候的你对我来说,的确是最特别的,否则我不会和你有这么多的接触。”
秦匪黑眸轻抬,“真的?”
“嗯。”
面对时珺非常肯定的回答,秦匪这下满意了,立刻像是一只被捋顺毛的猫。
时珺:“……”
她发现,原来这家伙和他爷爷一个德行,在某个方面也是傲娇得不行。
“行了,时间不早了,该睡了。”时珺不敢再翻旧账了,她怕到时候可能得哄一晚上了。
她可受不了。
但秦匪才刚尝到甜头,哪里愿意就这样放过她,见她要走,赶紧把人给拽了回来,“我还没有问完,你急什么,想逃?嗯?”
他双手像铁箍似的紧紧将时珺困在自己的怀里,低低沉哑的音调微微上扬,震得人心头微颤。
时珺的声音立刻虚了下来,“……没有啊。”
秦匪眉梢轻挑,“那我问你,为什么前几天我聊起我那个未婚妻的时候,你不把身份告诉我?”
“……”
时珺没想到他居然兜兜转转又把话题给绕了回去。
正头痛要怎么才能把这个话题彻底翻篇,却不想腰间的手一寸寸的收紧,秦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瞒了我这么久,居然都不告诉我,时珺,你是不是想逃婚?是不是想毁约?是不是想翻脸不认账?”
“?”
“我看你就是想利用完我,就不要我了。”
“??”
“你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坏姑娘!”
“???”
不是,这家伙怎么可以说变脸就变脸,刚还一脸危险地质问自己,眼下竟然突然就哀怨了起来。
好家伙,这速度人家川剧变脸都没他快!
“你都不知道,我为了你牺牲多少。”
秦匪说到这里的时候,时珺感觉他是真的委屈,勒着腰间的力道差点没把她给直接送走。
当下挣扎着就问:“牺牲多少?”
她是真不知道秦匪牺牲了什么。
但这话落在秦匪的耳朵里却觉得她就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为了这个小姑娘每天担心受怕,就怕爷爷和母亲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为此施展出浑身的解数,想要说服老爷子,和自己站在一条战壕里,好为自己和她增加筹码。
结果谁知道,她根本早就在老爷子那里认下了。
还一直瞒着他!
让他走了那么久的弯路!
想想就恼火的很!
当下就忍不住愤恨的低头朝着她的脖颈处,轻咬了一口,“非常多!”
时珺被他这冷不丁的动作给弄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就想要挣脱开。
但被秦匪难得的霸道给死死镇压住。
随即头埋在她颈边磨磨蹭蹭的提要求,“所以你得给我补偿,很多很多。”
那样子就像是在耍酒疯似的。
时珺也是无奈了,只能一边躲闪,一边问:“那你要什么补偿?”
秦匪听到这话,不禁笑着抬起头,很是柔和,道:“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形容你的吗?”
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时珺也顾不得他这突然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心生警惕地顺着他的话问:“什么?”
“京都的圈子里都在说,秦家的少爷在自己的房产下金屋藏娇了一个女孩子。”秦匪的目光锁定在她的红唇之上,渐渐变了味,那深沉浓厚的热烈让他们之间的温度瞬间提高,就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都金屋藏娇了,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才对?”
搂着她腰间的手被后腰处揉了又揉,那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布料都能感受的到。
时珺被揉得软绵绵的,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可嘴还硬着道:“你这也不是金子堆砌起来的屋子。”
秦匪的眼眸仿佛深黑的海底,他轻轻地笑,俯身贴上了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那我让他们到时候去造一间。”
“……”
“时珺,我爱你。”
还没等时珺再来得及说什么,秦匪这一句情话堵住了她所有不着边际的话。
昏暗的光晕之下,秦匪就这么一直看着眼前的人,但他的吻却还在继续,先是缓慢而又轻柔的,明明气息灼热得恨不能生吞了她,却始终保持着克制,一点点的厮磨着,吸吮着。
等到时珺被彻底陷入其中,白皙的皮肤被染上一层醉人的颜色之后,配合他时,秦匪的呼吸明显开始急促而又沉重了起来,整个人都开始心血沸腾了起来。
但唯独没有了隐忍和压抑。
那温柔却又强势的深吻,让时珺忍不醉间咽唔了一声。
但秦匪却只是用手轻拍地安抚了下她,转而就又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继续和她纠缠着。
时珺知道,他是不想再委屈自己个儿了。
却又担心她不愿意,所以迟迟不敢贸然有下一步动作。
只是一点点重新再次收紧她腰间的手,看着她时的眼神里像是着了火似的,另外一只手抬手抚上她的脸庞,指腹轻柔的蹭过她的脸颊,一遍遍地喊:“时珺……时珺……”
那缓慢而又坚定的喊,也不知道是想要催眠怀里的人,还是想要催眠了自己。
时珺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交汇之际,心不知为何软得一塌糊涂,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就此瓦解。
不,不对,其实早在这个男人为自己跪下的那一刻,她心里那道防线就已经分崩离析。
于是,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回应了一声,“我在。”
随即贴上他的唇。
秦匪瞬间气血翻涌,最后一根理智就此崩坏了,男人的侵略和力量感用一种极为迅猛的速度笼罩着她。
……
那天晚上的夜色漫长,月光温柔,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