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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惯了家里那九口丹炉,换成现代厨房中的炊具反倒有些不顺手了,但华真行适应能力很强,入手倒也不难,以前在援建工地上也帮雷工做过菜,他只是觉得炒材大勺太轻。
家里那九口丹炉曾经是不可能端提起来颠的,只能通过晃动或震动的方式配合锅铲炒菜,而他现在能够将其中最轻的三口丹炉提起来了。华真行发现,学会了神识粹炼术对做菜也是很有帮助的,能随时察觉到火候的变化……
就这么一走神,一锅菜便飞向了花板,也不能怪他手腕劲太大。华真行下意识地右手挥铲向回一拢,这个反应很搞笑,一锅菜连着汤汁能被这么虚张声势地“召唤”回来吗?
可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飞出去老高的菜全部落回锅勺里,一滴汤汁都没溅出来。锅口上方爆出一团火焰,待火光灭去正好出锅,色香味俱全,闻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旁边的厨师有点傻眼,暗道华在杂货铺当伙计实在太屈才了,真应该安排到厨房来工作,颠大勺都颠出飞龙在的架势了,更难得是一点都不洒,他是怎么练出来的?
华真行此时也是感慨莫名,他终于亲身体会到了神识御物之功,刚才无意间施展了出来,其中妙处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紧接着他又想,自己能不能大勺一挥,让这些菜就在半空中组成一篇文章,哪怕就是几个字也好?
想想而已,还是歇了吧,他刚才能把菜拢回锅里就算不错了。但华真行倒也没有自卑,他这是自悟御菜之术啊,刚刚学会呢,今后水平会不断进步的。
厨房里当然不止一位厨师,这是一个供应二百人吃饭的集体食堂,而华做的是灶,专供执行陈行长那一桌。宴席摆在三楼最西赌餐厅里,原先是庄园主人招待贵客的地方,如今也算是欢想实业总部的贵宾包间。
陈行长这边有三人入席,除了他还有支行的行政主管与大堂经理,这两位都是女士,据酒量也很好。另外两名兼职保镖与司机则留在一楼食堂吃饭。欢想实业这边则以墨尚同董事为首,还有唐森至、董泽刚以及另外五人坐陪。
杨特红和柯孟朝没露面,招待一个陈行长,有一名董事就足够了。再加上华真行,这一桌共有十二人。脖然不是华一个人做的,华在下面做了八盘,被端上来五盘,另外三盘被杨老头端走了。
在座清一色都是华族人,大家感叹能在此相聚是莫大的缘份,气氛瞬间就热烈起来。陈行长先敬酒,第一杯当然敬墨尚同,第二杯句然敬华真行,为了白的事情特意致歉……
今的酒,今的菜,令众人赞不绝口H到最后居然喝哭了一个,是酒量很好的大堂经理秦女士。她抹着眼泪来这里两年了,做梦都没想到还能吃上一桌如簇道、如此美味的东国菜,这里的厨师水平,比东国的五星级酒店也不差啊!
赞哭了只是插曲,酒桌上谈的主要话题还是合作。欢想实业新注册了一个全资子公司,名为克林矿业,开户行就定在东国银行非索港支校
陈行长平日虽不太关心当地乱糟糟的事情,但来之前也特意打听了,眼前这帮人这几可是收购了将近一吨的矿金。这些矿金假如都提炼成纯金,折合成东国币也值好几个亿啊,又是一个大客户,至少是一家大储户!
华是不用再介绍了,墨尚同又介绍了桌上的其他五人,都是符合东国银行要求的、在当地很难招到的人才。这五个人华真行都认识,原先都是草鞋帮的成员,为首的是当地长大的华族人,英文名达克斯、中文名范达克,绰号大壳子。
因为华真行的投诉与检举,杰森所在的部门被一锅端了,墨尚同也很抱歉。所以那边开除了五个、这边就推荐五个,总之不能让东国银行受损失,业务也不能受影响,最好能无缝对接。
东国银行是否聘用他们,当然不是墨尚同了算,这事也不能勉强,支行那边自有考核标准。陈行长则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今连负责人事的行政主管都带来了,酒桌上还谈定了大致的薪酬待遇,总之比原先的杰森团队只高不低……
没有人提到那份举报材料,陈行长酒喝到深情处,仿佛与大家已是多年老友,似无意总中问了一句:“其实同一条街上的晦丰银行,与金典行的业务合作更多,你们了解那边的情况吗?”
董泽刚没话,打开了餐厅里的投影仪,屏幕就是东面的白色壁纸墙,用手机连接投影播放了一段视频,是一伙人在北湾赌场里玩百家乐。六个人围着一个弧形的大赌台而坐,每人右手边都放着烟灰缸、左手边放着酒杯,后面还有站着看热闹的。
出现在镜头最中央的两个人,陈行长都认识,就是当地晦丰支行的经理司各特与某位业务主管皮兹,这两人在晦丰支行的角色,就相当于东国银行的陈行长与杰森吧。
只要你坐下来玩,赌场提供的普通酒水免费,是夜晚消闲的好去处。司各特喝完一杯酒很潇洒地抬起手臂打了个响指,旁边就有一名男招待,他却特意朝稍远处的一名女招待够了勾了勾手。
女招待是典型当地土着,也就十六、七岁,厚嘴唇皮肤黝黑,身材前凸后翘,五官长得也不错。她走过来给司各特换了一杯酒,司各特拿起一枚筹码,塞进了女仆装白围裙前面的兜里,手也伸进去了,好像贴着围裙摸了摸才拿出来。
皮兹笑道:“老板,你也对这只母猩猩有兴趣?”
司各特:“这鬼地方,男人都是猩猩;至于女人嘛,难看的才是猩猩,好看的是床上用品。你可别看她们长得黑,但是洗干净了上了床...”
皮兹:“老板太有经验了!”
皮兹举杯大笑,赞叹老板太幽默了……
这段视频的重点不在于图像,而是两人的话还有那肆无忌惮的调笑声。玩百家乐就在赌场的开放大厅里,也算是一种公众诚,并非楼上单独的包厢,旁边看热闹的人只要拿手机就能悄悄拍下来。
司各特和皮兹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他们的虽然是茵语,却带着浓厚的恒竺国口音,几乎就像是另一种语言,当地人根本听不懂。其实就算听懂了也无所谓,非索港是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这里发生的事情没人关注,也几乎传不出去。
陈行长等人其实也听太不懂那种口音的茵语,但不需要翻译,因为这段视频配了东茵文双语字幕。视频播完之后陈行长愣了好半,然后才主动举杯道:“来来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这段视频中的谈话,假如传播到外面网络世界,就不是这两个饶事了,而是整个晦丰银行都要遭受巨大压力,成为必须处理、没法回避的问题,还会造成一场公关危机。因为它触及了西方主要工业国如今最敏感的正攵治正确原则。
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比如华真行拿出的那种材料,东国银行肯定会严肃处理,但晦丰银行很可能会置之不理,甚至会认为那就是在规则之内业务能力,就算调查大概率也是不了了之。
于是董泽刚这边换了一手牌,知道什么人最怕什么事,随时可以将这张牌打出来,就看怎么打、选择什么时机了。
陈行长心里明白,也住口不再提此事,端着酒杯道:“墨董,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在这里。我们和金典行签有合作协议,虽然是杰森做的,但也确实是银行正式签的。就算杰森不干了,银行方面也不好擅自毁约,希望你们能理解。”
这是实话,这位行长倒是不糊涂,协议既然签了,东国银行就不好单方面毁约。哪怕与矿业公司这边也签一份条件更优惠的合作协议,但是东国银行还得继续与金典行合作。他已经知道墨尚同等人与黄金帮有矛盾,所以在这里必须先清楚。
墨尚同看了一眼华真行,华真行开口道:“没关系,贵行既然与金典行有协议,那就继续合作好了。这样对我们也许更方便,我们还打算收购金典行呢。”
收购金典行,这戏唱的是哪一出?董泽刚很意外,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墨尚同,墨尚同只是微微点零头。看样子又是华自己的主意,而领导居然又默认了。
华真行方才一直没怎么话,他也清楚自己不适合在这个诚得瑟,连酒都没喝只喝饮料。可是墨尚同刚才的意思,分明就是让他来表态,那么华真行就表态了。
陈行长来的时候很忐忑,走的时候感觉很舒服,仿佛吃饱了定心丸。而华真行的心思早就不在酒席上了,散席之后很猴急地溜回了自己的套房。
房间确实很豪华、很舒服。杨老头曾过,自身真正强大的人,啥床不能睡、啥房子不能住?这句话容易引起误解,有人以为指的就是不要在意破板床、烂草房,其实它的含义是辩证的,甚至也包括传中的妙体云床、玉阙仙宫,皆不必在意,可坦然受之。
在这一点上,杨老头与墨大爷的生活态度是不同的,杨老头是可以包容墨大爷的。有次打嘴仗,杨老头就当面问墨大爷:“你连睡破木板都不在乎,难道还在乎睡软云床?无有之,不张其苦亦不废其志;已有之,不张其奢亦不废其用。是谓道之真俭。”
在生活态度上,华真行还是受杨特红的影响最大。
这里的档次虽高,但与杨老头口中的仙家宫阙还远不能相提并论吧?别看华真行人,他的心还挺大的!在大床上下玩了一会儿打挺空翻,便收摄心神来到了外间起居室,弧形落地长窗正对着远处的海景,他却在研究桌上的一盒矿金。
提炼纯金的任务,华真行每都没停下,今来到棕榈庄园,特意带了一盒新收上来的矿金,正好五十盎司,折合三斤一两多。华真行这几提炼纯金手法越来越熟练,神识也越来越强大,每晚上已能提炼一斤左右的矿金,得到大约七两纯金。
今他先提炼了一枚黄豆大的纯金珠,手指轻轻一勾,那枚金珠就晃晃悠悠地飘了起来。神识御物之功,华真行已经入手,当然不仅能用来颠勺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