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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草浑身一紧,惊出了一身细密的冷汗。
看来昨夜里胡宗全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的,或许真的是有人在暗中盯上他了。
如此说来,他走进自己家的事儿一定也没逃过那个人的眼睛。
那个人会是谁呢?
他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谋害胡宗全?
还抢去了他的摄像机。
……
“王香草姐,还愣着干啥?快去吧,村长在等你呢。”郑玉玲催促道。
“胡校长他出事不出事的,关我屁事?我才不去!”王香草收敛了脸上不安的神情,口吻坚决地说。
郑玉玲急了,说:“村长说了,你必须去一趟,说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呢。”
“他找我……找我能有啥重要的事?”
“不知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嘛。”
“狗屁事,不去!不去!我还要去坡下瞧麦子呢。”王香草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郑玉玲疾步追上来,一把扯住了王香草的胳膊,指责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犟呢?无缘无故的村长会随便叫你去村委吗?你也不想想,这一阵子村里乱糟糟的,老闹出些瘆人的事情来,我想他肯定也是为了这些事才找你的,你也真是的,一个女人家,那么大个架子干嘛呢!”
王香草站定了,盯着郑玉玲端详了一阵,没再说啥,扭头朝着村委的方向走去。
走出几步远,听到郑玉玲在后头柔和地喊了一声:“王香草,你自己去就行了,我还要到别家去呢。”
王香草淡淡应一声,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刚到村委会大门口,看见马有成从里面走了出来,便止住了脚步,两眼紧盯着那张胖乎乎的冬瓜脸,问:“你找我有啥事?”
马有成阴着脸,头也不抬地说:“跟我走就是了。”
“去哪?”
“还能去哪?我家!”
“有事在办公室说就是了,干嘛要去你家?”
马有成恶声恶气地说:“奶奶的丑娘们,猪脑子,你婶子去镇上了,临走时把烧水的锅放在了炉子上。”
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在了前头。
王香草心想,他家娘们儿也真是够粗心的,怎么好把锅烧在炉子上就走人了呢?这多危险啊,搞不好会引起火灾来的。想想也的确够急人的,便不再多说什么,抬脚快步紧随其后。
马有成开门进了屋,见王香草紧跟其后,便回过头,随手掩了门,诡秘地笑了笑。
王香草没在意他的表情,却火急火燎地直奔了灶间,瞪大眼睛朝炉子上看去,却并不见有啥着火的迹象,就问村长:“炉子不是没着吗?”
“上面有锅吗?”
“有啊!可下面没着火呀?”
马有成扑哧一笑,说:“我也没说非着火不可呀。”
王香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故意那么说,把自己引到他家来的。
“有事你快说,没事我去麦田了。”
“瞧你那个样,我还能害你不成?”马有成咳嗽一声,正色道,“我有正事要找你,本来是想在村委跟你谈的,可支书也去了办公室,有些话又不好当着他的面说,就找个借口回家来了,这样也好,可以放开了说。”
“还有啥话不好当着他的面说的?是不是又坏心烂肠子了?”
“你先别咋呼,坐下来,有话我们慢慢扯。”说着返身把门闩插了。
王香草急了,从背后扯他一把,问:“大白天你关啥门呀?你老婆回来看到多不好?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不是跟你说她去镇上了吗?一时半会儿不回来的,你给我乖乖坐下,别不识抬举!”马有成一甩手,装出生气的样子说。
“把门敞开,有话光明正大地说,不然就把门敞开,让我走。”王香草往前挣着去开门。
马有成站在原地,并不拉扯她,言辞尖刻地说:“王香草你可给我听好了,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好过的份上,老子才懒得理你那些破烂事儿呢。”
“谁跟你好过?放开我!”
“你把好人心当了驴肝肺是不是?那好,要走就走吧,我绝对不拦着你,走吧!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现在出了这个大门,你的事儿,包括你家的事儿,我一概不管,统统不管!”
几句话还真的把王香草给震住了,先是愣了一阵,接着就乖乖坐到了马有成的身边。
马有成点燃一支烟,深吸了几口,开口问道:“昨夜里,胡宗全那个狗娘养的去你家了?”
王香草一愣神,抬头望着马有成,想从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读出些啥,却被一口烟雾挡了了严实。
正琢磨着该如何作答,马有成直截了当地说:“我知道一定是去你家了,你就用不着跟我隐瞒了,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娘们儿,咋就变成那样了呢。”
“变成哪样了?”
“这还要问我吗?”
王香草不屑地哼了一声,问:“听郑玉玲说胡校长出事了?”。
“是啊,脑袋上被敲了个大窟窿,流了很多血,还差点要了他一条狗命,多亏二癞子碰到了,不然早就呜呼了。”
听得出,马有成的话里有了幸灾乐祸的语气。
“听说还丢了一个摄像机,找了吗?”王香草最担心的还是那个拍录了他们苟合的喧器。
“找个屁!向哪儿找去?”
“你说会是谁干的呢?”王香草问。
马有成把烟把插到了烟灰缸里,用劲摁揉着,说:“有人向我反应,说是你干的?”
“啥?”王香草大瞪了眼睛,连声发问:“谁说是我干的?你相信吗?我一个女人家,黑灯瞎火的,能有那个胆量?”
“也不一定非要你亲自出马呀,你授意一下,别人不是照样可以帮你去解决了吗?”
王香草急了,直着嗓子说:“凭白无故的,我凭什么去害他呀?我王香草是个杀人狂?还是个女流氓?怎么就这么糟践人呢!”
“你别激动,别激动,有人说你可是有那个犯罪动机的。”
“犯罪动机?啥动机?”
“他没满足你的愿望呀。”
“啥愿望?”
“你自己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王香草蹭地站了起来,骂咧咧嚷道:“是哪一个瞎眼的驴背后嚼舌头了,如果是我王香草干的,天打五雷轰!让我出门撞死在南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