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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有成倒是冷静如常,说:“好了……好了,你激动个球猫啊?我这不是已经给你辟谣了吗?不让他们乱说,拦着不让他们报案,今天让你来,就是想跟你落实一下那些事儿。”
“本来就不是我干的,还有啥好落实的?”
马有成重新把王香草拽到沙发上,让她坐下来,问她:“对我说实话,昨夜里胡宗全是不是去你家了?”
“是啊。”
“他去干嘛了?”
“他是校长,还能干嘛,家访呗。”
马有成吸一口烟,冷笑着说:“不对吧,家访用得着关门了?”
“你不是也关门了嘛,有些话不便让外人听到呗。”
“那我知道了,肯定不是为了孩子的事儿,对不对?哦,是为了你男人洗清罪名吧?”
王香草只得点了点头。
“仅凭一张嘴就能把事摆平了?我看没那么简单,他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会那么下贱吗?”
马有成按灭烟头,又点燃了一支烟,说:“我是村长,又是你的长辈,总不能看着你受欺负吧?”
“你早干啥了?”
“你说这话可就有点不讲良心了,我要是不管的话,李德福跟他叔早就进去吃牢饭了。”
王香草有了火气,怒冲冲地喊:“本来就是没影的事,凭什么抓人?我看你也不是好东西,没准也跟着搅合了。”
“王香草!”马有成脸色陡变,吼道,“你简直是不识好歹!我警告你,后果自负。”
“我又没犯法,能把我咋样?”
“咋样?单凭昨夜里的事就足够把你抓进去,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空口无凭,有啥证据抓我?”
“当然有了,你跟姓胡的好了,他却没有答应你的条件,一气之下,你就动手了。”
“我动手干嘛了?”
“先敲破了他的脑壳,又抢走了摄像机。”
“放屁,我提啥要求了?”
“这不明摆着嘛,想要回录像,毁灭证据,不然的话偷走录像机干嘛?我说得没错吧?但就这一点,就足够把你送进去,顺便再把李德福的丑事抖落起来,到时候你们两口子一起进去吃牢饭,看看你家孩子咋办?”
王香草心里忽悠悠一阵,热得跟开水烫了一般。
她脑袋猛然间大了起来,恍惚中看到一副凄惨的景象——自己跟男人被警察带走了,剩下小龙一个人孤零零哭喊着。
虽然自己心里也清楚,马有成是在说气话,是在吓唬自己,但此时此刻,心里还是禁不住酸楚起来,声音软下来,问:“你还当真了?”
“你能当真,我为什么不能当真?”
王香草恢复了平静,嘴巴也变得甜了起来,说:“叔,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提要求了,可他没答应。”
“他没对你动手动脚?”
“没有,真的没有。”
马有成瞟一眼王香草,撇着嘴说:“鬼才信呢!一只饿极了的狼,它能不吃孝吗?”
王香草坦然地说:“你以为我傻呀,会让他毁了名声?说实话,我也想耍个手段,把那段录像删掉罢了。可谁知他看都不让我看,惹急了,我就拼着命地把他推出去了。”
“他就那么老实的让你推?”
“一开始是不老实,可我嚷着要喊,还说要报警,威胁他说前几起案子都是他干的,他就怕了,灰溜溜地走了。”
马有成撇着嘴摇了摇头,说:“不像真的,与他那个人的风格一点都不相符,他可是闻到腥味不要命的主儿。”
“叔,我不敢对你说假话,你得相信我,我一个女人家,一个人支撑个家,还拉扯着个孩子,容易吗?别再为难我了,好不好呀?”说着说着,王香草抹起了眼泪。
“你懂个屁!我倒是想借个机会毁了他,把他轰出去。”
“人家可是上头派来的,你凭什么把人家给轰出去?”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姓胡的太垃圾,就是一块臭狗屎,不光心眼不好使,他还爱占小便宜,整天向村里提条件,要这要那的,就说厕所的那个事吧,竟然变着招数地要挟村委,要我们帮他重新盖厕所,太特么不像话了!”
马有成喷一口烟雾,说:“我有个想法,你看成不成?”
“啥想法?”
“你反咬他一口,先占住主动。”
“你的意思是……”
“你去告他,这就去告他!”
“告他啥?”
“告他打着家访的旗号,对你动手动脚,你不答应,他就来硬的了。”
王香草蹙起眉,不情愿地说:“不……不,我可不敢那么说,万一查出来,判我个诬陷罪,那可就惨了。”
“胆小鬼!诬陷罪就那么容易得啊?我可告诉你,如果他进去了,那个小白脸可就能够被替换出来了,你想过这一层没有?”
王香草心里悠忽亮了一下,但表情却波澜不惊,索然说道:“他们那些烂事与我有啥关系?才懒得搅合呢。”
她说着站起来,梳理了一下额前的乱发,问马有成:“叔,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了。”
马有成虎着脸说:“正事还没谈妥呢。”
“不是都说过了吗?”
“你想好了没?打算去告那个可恶的东西了?”
“这事儿可不是好闹着玩的,我想想再说吧。”
“这事简单得很,只要你活动活动手指,打个电话就成,一口咬定姓胡的逼迫你了。”
“我可不想搞得沸沸扬扬的,一来二去的坏了自己的名声,那可就不值了!再说了,我也没有证据呀,空口无凭。”
马有成绷着脸,气恼地说:“臭娘们,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自己想办法搞证据啊!”
“啥证据?”
“手纹了,唾沫了,最好在你身上动动手脚,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王香草摇摇头,说:“我的话人家能相信吗?”
“那就做化验呗,他肯定在你家,或者你身上留下点啥东西,我就不信了,他会那么规矩。”
王香草狡黠一笑,说:“你就不怕偷鸡不成啄把米吗?”
“这话怎么个说法?”马有成紧盯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