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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演的莹澈,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她最敬爱,最崇拜的就是她姐姐,所以当她的姐姐告诉她,爱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毁天灭地之时,她因为相信放空了瑶池之水,换来了万劫不复。她下凡历练了,可是因为她不是主角,故事便到此为止。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她以凡人的身份站在闹市之间,仰望天空,立下誓言,为自己,画下起点。。。。。。”
“你知道,她许诺了怎样的誓言吗?”
“她立誓一定要和姐姐一样幸运,找到那个爱怜她记着她一辈子的人。很可笑吧,天庭明明就是让她来历劫的,注定无果无喜,她却还是那样期翼了。”
“折聆,”噙月抬起头,玉葱之指划过那苍白冰凉的脸庞,“你瞧,她果然是妄想了不是吗,你如此这般,她要如何完成她的誓言,你如此这般,让那吾命岂容天道撰的豪壮何其悲凉。”
她说着说着,眼泪便夺眶而出,纵然知道这是戏,纵然知道他没有事,但心中的那股凉意却没有丝毫驱散。
倘若有一天,我们双双离去,下一世,我要如何在陌路尘烟,浮云万千中找到你。
噙月在心中呢喃,手攥紧胸前的衣料,越想越害怕。
“公子!”她突然间俯身,死死地抱住了他,“如果有下辈子,如果有下下辈子,你认不出我,你就死定了!不行,我要做个记号——”
噙月脑袋一热,猛地抓起折聆的胳膊,把衣袖掳上去,冲着那白花花的肉就是一口。
她咬,她使劲咬,她要让他记住她,她要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啊——”折聆实在是忍不住了,尖叫声自喉咙处溢出。
她简直就是往死里咬。
下一秒,已经暴露的他猛地收回胳膊,一个踉跄起身,原本坐在他腿上的噙月连滚带爬落到老远。
“叶噙月!你谋杀亲夫啊?!”折聆扒着那几乎见骨的一寸肌肤一瞧,立刻转头冲摔在地上的某人咆哮道。
“你凶我——”摊在地上的噙月同学,满嘴的血,一双眼睛肿地跟核桃一样,一副被暴打了的小蝙蝠模样,“你。。。。。。你凶我。哇——”
从小蝙蝠到泼妇,只需要一瞬的过渡。
“你凶我,你骗我,你欺负我,我不跟你好了——”
他肯“苏醒”了,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原本的那股凉意化身为委屈,将前尘往事全部都引出来作乱,于是,事态便一发不可收拾。
“王八蛋,臭男人,老娘我为你生孩子,为你养孩子,你就这样对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知道自己闺女长什么样吗?!你知道那个小祖宗多难伺候吗?!我多委屈啊,我多累啊,这四年来,我也很痛苦好不好!圣卿珞那个小王八蛋和你一个德行,我真是受够了,我告诉你!老娘我不干了,你们爱找谁找谁去!我不干了!”
噙月如此这般的哭闹,折聆一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她委屈,他才委屈好不好!
“不准哭!”折聆恶狠狠地冲还在撒泼的噙月喊道,“叫你不准哭,再哭就扒你衣服!”
“扒吧,扒吧,你又不是没见过_哼——”噙月一边哭喊还一边蹬腿,模样又可爱又烦人,惹地折聆心痒难耐。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看你这个烂样子,谁受得了。”折聆说着凑了上去,还不忘嘀咕,“臭脾气的婆娘。”
“你说谁是婆娘?”噙月鼓着腮帮子,仰面对上已靠过来的折聆。
“说你。”折聆倾身,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哼。”噙月忍住笑,别过脸,娇憨道,“你非礼我,你该当何罪!”
折聆伸出食指在她肉嘟嘟的小下巴上挠了挠,“你说我什么罪,我就什么罪,你别哭了就行。”
“那我就判你。。。。。。”她的一双黑瞳滴溜一转,“我判你以身抵罪!”
“以身抵罪?”
“哈、哈、”噙月一边点头一边对着拢在一起的十根爪子哈气,“看我不挠死你!”
“喂,我最怕这个,你别来!”折聆眼看着那十根爪子从天而将,他一边后退一边像少女那般娇羞地踢腾,“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呵呵,晚了!”噙月在折聆身上放纵侵袭,这边抓抓,那边抓抓,好不兴奋。
就在两人闹地前仰后合,衣衫凌乱之际,一抹紫色自纠缠中飞上了天际,降落到一旁的椅子边上。
“这是什么?”噙月歪着脑袋看向那紫色的物件,“我还不知道你有随身携带荷包的习惯。”
“那个是。。。。。。”折聆被挠地晕头转向,半天找不到重心。
噙月从他口中得不到答案,自己手脚并用爬了过去,拾起荷包,揉捏了两下,“是纸。写了什么?”
她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张信纸。
是首诗。
噙月展开信纸,喃喃地念道:
“曾忆昨时伊人水袖香一曲舞动情肠
流转经年匆回首只见月色茫茫
夜来幽梦佳人忽还乡执手诉尽衷肠
梦醒叹苍茫凭栏空伫望晓月碧松岗”
“还给我,读什么读,平仄押韵都不会,难听死了!”折聆一把夺过信,铺平了它,小心翼翼地揣进衣衫里。
“你,你。。。。。。”噙月读完诗之后,红着一张脸,你来你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首诗该不会是写她的吧。。。。。。
“那个,我,我也没给你跳过舞啊。”
折聆刮了她一眼,凶狠地吼道,“还不准人想象了!无我之境和有我之境的结合,想象和现实的结合,这就是写诗,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胡说!”
“那你,真的是想着我写的?”噙月小心翼翼地问道,话一出口,又想到了进一步的可能性,“那你。。。。。。喜,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