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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吗?”折聆瞪大双眼重复了她的话,刻意强调了那个“吗”,将最后的尾音拉地老长,“我说叶噙月,你可以再迟钝一点,我都做到这份上你要还看不出来,我是有多亏啊?”他一边说,一边举起手上的荷包往她脑袋上砸去,一下一下,敲地她不停缩脖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嘛。你明明是。。。。。。”你明明是喜欢清清的。
噙月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睁着一双核桃眼望向折聆,将全部的心意盛在那翦水秋瞳里。
“你看你,还是说的喜欢。”折聆褪去了满脸狰狞,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傻丫头,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说喜欢,明明已经不是喜欢那么简单了。”
噙月听了他的话,浑身一震,即后僵直着身子,整个人呆住了。
她的情商不低,可以听出来,他是在拐着弯对她说那三个字吗?那全世界最奢侈的三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我?”噙月傻乎乎地问道,不敢说出那个字,生怕这是个梦,一旦说破了,梦就醒了。
折聆被她呆呆地模样给逗乐了,风情万种地温柔一笑,使本来就神志不清的某人更“意乱情迷”了。
“为什么‘那个’你啊?让我想想。”他故意拖着富有磁性的尾音卖萌,直到对方快要撑不住流鼻血了,他才柔柔地道出答案,
“呃——其实我‘那个’上的人啊,不是七百年的凝朝,也不是来历不明的叶噙月,而是。。。。。。一个叫小宝的丫头。
是她,执着我的手向我许诺愿意一并承担我生命中欢愉和沉重的部分。
是她,一直给予我最纯粹最纯粹的爱。
是她,永远都只说喜欢。”
“我,有这么好吗?”噙月被折聆夸得晕头转向,一双眼睛都找不到焦距,“那,那清清要怎么办,清清他那么‘那个’你?”
她知道她此刻不应该提起别人,也不应该打破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和好气氛,但是她必须问,就像他说的,纯粹的爱,他们之间不应该保留这般性质的问题。
“傻瓜。”折聆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以为我如此向你坦白自己的心意,风事先不知道?”
“那,他答应了,他不怨你,他放你走?”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后,昂着头的噙月被他捧起脸颊,一张小脸挤成了团子状。
“说你傻你就是傻!与其说他对我放手,倒不如说是我一直牵着他的手,放不放开,决定权在我手里。”
“什么意思啊?”噙月心里微微有了答案,却不敢妄自断定。
“好。”折聆放开手,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只说一遍,你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我只说一次。
我,不是因为爱而做出选择,而是因为选择了才去爱。”
他选择了她,这就是他的答案。
噙月含着笑,倾身向他倚去,如万千少女那般,做出最柔弱也是最深情的动作,她环住他,将已经点缀上泪痕的脸埋在他的胸前。
她听了懂了,不过这一刻,懂与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
“公子,我愿一直这么叫你。你知道吗,这对于我来说是最亲昵的称呼。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站在你身后,牵着你的手,叫你公子,直到。。。。。。”
“直到什么?”
“直到百年之后,灰烬人息,我们合为一体。”
折聆没有接话,含着笑闭上了眼,紧紧地揽住她的肩,将无声换做诺言。
这是他选择的爱,他选择的爱情的模样,至于是对还是错,他愿意用一辈子去鉴定。
“对了。”正有一没一下拍着噙月肩膀的折聆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别扭的事,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安静下来,终于想出来了。
“怎么了?”
“你怎么对我恢复记忆一点也不惊讶,你,早知道了?”
“。。。。。。”噙月躺在他怀里的身子僵住了,半天才直起身,一脸愧疚地抬头对上他的注视,“那个——”
“好啊,你明明知道了,还故意不说,耍我是吧,你知道我刚才忍地又多辛苦嘛?!”折聆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发泄一通后,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出去了,把身后的噙月给弄懵了。
“喂你,怎么这么走了,你等等啊!”噙月追到门口,一只手扒着门沿,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他还是在委屈是不是,他想报仇,想让她知道自己当初的抉择是错误的,却不料仇没报成,反而先行深情地告白了一番。
匆回首只见月色茫茫
梦醒叹苍茫凭栏空伫望
当他写下这两行诗的时候,恐怕用一字一血来形容也不过分吧。
她错了,她必须向他道歉。
“公子————”噙月运气丹田,底气十足地喊道,正走在前面的某人,瞬间止步。
“我,我向你道歉,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噙月在门口毫不避讳地喊着,前方的折聆却停在那里,既不前进,也不转身,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光这样道歉你肯定是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想,我想。。。。。。”噙月拼命在脑子里搜索可以让折聆消气的主意。
对了,他刚才说,他喜欢永远都说“喜欢”的自己,那么。。。。。。
“公子,你等等。”
噙月迈出房门,背过身来张望,垫着脚尖向前看的同时,注意到东苑旁的一座四层小楼。
“公子,你等着,马上就好。”
噙月撩起衣摆,一路狂奔至楼阁,连口气都不喘,蹭蹭地往上爬,待她到了四楼,蒙着脑袋冲向可以看到折聆的那个窗口。